没有了大房的人妨碍,郑二太太和郑二老爷带着谢怡就直接上门来了。
郑老太太让提前给墨珩送个信,谢怡拦住没让,“要是他们提前得到消息,怕又是悄无声息的来处理我。直接让所有人都知道,避无可避,我才能进了西宁侯府,才能保住命保住孩子!”
郑二太太觉的她说得有理,“之前没有看出来,没想到也是个有心计的!要是早听我的,说不定现在已经是侯夫人了!”
谢怡也后悔,那时候裴芩在大兴养伤,应该是最好下手的,可如今已经错过了机会,只能被她们反手谋害。不过,现在,她就算拼了命,也要让她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赶到裴文东参加殿试之前,郑家二房带着谢怡到天策府来了,另有人招引了大批的百姓过来看热闹。
谢怡跪在天策府大门外,哭着喊话,“侯爷醉酒错把我当成夫人,我没有自死,却还怀了身孕,我知道是我不知廉耻了。可是我肚子是侯爷的骨血啊!侯爷!夫人!求求你们,不要让侯爷的骨血,流落在外啊!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爹啊!”
郑二太太也没有大闹,也揉着眼睛可怜外甥女怀了身孕却被赶出来,“她已经被砍断了一只手了,要是再怀着墨侯爷的孩子流落在外,实在太可怜了!”
过来看热闹围观的众人都哄乱起来,“墨侯爷和裴将军鹣鲽情深,这谢怡听说又是裴少爷救回来的人,她上次带着郑家的表姐勾引墨侯爷没成事儿,现在又怀上了侯爷的孩子?谁会相信!?墨侯爷早说过,看不上她们这种货色的!”
“就是!这孩子指不定在哪怀上的野种,也过来说是墨侯爷的!裴将军不能生养,她这是怀上个野种,过来诬陷墨侯爷,也好以后分家产,打侯府爵位的主意呢!真阴险恶毒!”
“这郑家就不是好东西!这谢怡救命之恩不报,反而恩将仇报,也不是好东西!”
“就算住在天策府,墨侯爷喝醉酒肯定不是在前院,就肯定在正房,这谢怡不跑过去咋可能会被错认为裴将军了!?”
“就算被错认了,只要叫喊两声,难道偌大天策府,上百下人外加几百府兵,没有一个听到的!?这样的瞎话说出来,就为了贪慕虚荣,谋算害人,还真是恬不知耻!”
“就是不要脸的贱人!和郑家的女儿一样,勾引男人,银荡下贱不要脸!”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谢怡听到那些讨骂她的声音,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气恨万分。裴芩那个贱人就做了个火器,得了功劳,靠耍嘴皮子收买民心!那些人不帮她说话,却都是被裴芩那个贱人收买蛊惑的!她就是妖孽!否则就凭她的姿色,墨珩那样的仙神般的人,不是被妖术迷惑,怎么会对她死心塌地!?
得到消息的裴茜瞬间爆炸,这一次,谁拦她都没用!谢怡那个贱人……当初就该弄死她!
裴芫知道墨珩的品行和脾气,若不是长姐正在治病求子,让放过谢怡姐弟,他怕是直接送他们真去暗窑了。她和谢泽明明十五之后就被送走了,这个时候却怀了身孕,跑回来说是长姐夫的,还在文东殿试之前大闹……看裴茜冲出去,她没有阻拦,让看好家里,也跟着一块出去。
那边裴文东和常咏麟也得到了消息出来,正和裴茜走碰头。
裴茜两眼凌厉恨恨的瞪着裴文东,“要不是你救了那两个贱种,家里会出这些事吗!?长姐夫都要处理他们了,要不是哭着跪着求放了他们,还会有今日吗!?”她这会恨死裴文东了。
裴文东脸色发白,极为难看。
“现在别说这些,先过去看看情况!她不可能怀了芩姐夫的孩子,现在怀了身孕回来闹事,背后必有人指使!”常咏麟说着,拉着裴文东大步出去。
谢怡今儿个却打定主意要唱苦情戏,“我不求名分,只求侯爷能认为自己的骨肉!不要让他出生就没有爹,就流落街头啊!”
裴茜出来,快步奔过来,一看她的样子,两眼就如利剑一般,“贱人!哭着求着,骗我长姐说你住在裴府影响文东娶亲,自己有钱有外祖,死皮赖脸住到天策府勾引男人!还有脸跑过来!忘了你那狗爪子是咋断的了!?还怀孕了,你怀了那个猪还是狗的孽种,回来诬陷我长姐夫!?还醉酒把你当成我长姐,你靠近就一股贱骚味儿,我长姐夫都恶心坏了!自己tuō_guāng了衣裳勾引男人,隔着一个屏风,一堆人都看见了,还当着你自己亲弟弟的面,你有脸说!?”
众人恍然,原来是这样,就说根本不合理,“就算真是侯爷喝醉了酒,错把她当成裴将军,她要自己叫喊一声,肯定就知道了,这编的也太不符合了!想富贵想疯了!”
“就是想富贵想疯了!当初文东救他们姐弟,不愿意住在本家,不愿意去外祖家,就死皮赖脸的住在我们家,要不是长姐夫看不上她这种贱人货色,严防死守,她早就害了我长姐,自己爬上位了!”裴茜也没有丧失理智,恨不得撕烂跪在那里的谢怡,但也停住了脚,只在一旁咬牙解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裴茜的解释下,咒骂谢怡,还有人拿鸡蛋和菜叶砸过来。
郑二太太两口子叫喊着,“谢怡怀了墨侯爷的孩子!她肚子里可是墨侯爷的骨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