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地下室。
滴答··滴答··,有水珠低落的声音,袭面而来的是潮湿**的气息。
角落里锈渍斑斑的铁床上,一年轻女子被铁链束缚着四肢,捆绑在上面,女子一头墨发如海藻般披散着,五官皱在一起,像是忍受着艰难的酷刑,手脚已经红肿不堪,上面的道道血痕越发显得冰肌玉骨。
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一妖娆身影悠然的走入,看见这一幕,女子不禁出声讽刺,啧啧,“如此绝色,不知外面多少男人等着英雄救美呢”,美目中嫉妒阴狠一闪而过,心里咆哮着,这个贱人,这么狼狈了还掩不住那一身诱人的风华。
闻言,床上的女子瞬间睁开双目,苍白的脸上眼珠幽黑。
那是一双很美的眸子。
只是对面的女子却无心欣赏,这个女人越美,她越是嫉恨。
“冷鑫,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床上的女子冷静的开口,眸子中的光华也瞬间即逝,宛如一汪死水。
“哈哈哈··,我要做什么?”,妖娆的女子正是冷鑫,神情疯癫而笑,随即想到什么,舒了一口气,有些得意的走到女子的身边,离得更近些,俯身,诡异的一笑。
伸出修长的玉指,尖尖的指甲划在女子雪白的脸颊上,所过之处,便是深深的血痕。
“你!”,女子挣扎,随即带动铁链哗啦·哗啦·的直响,捆绑她的四肢都是玄铁所铸的铁链,况且都是军用的,即使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无可奈克,何况她一个失去异能的女子。
“冷暖,你知道,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很久以前,我就想像这样,划花你的脸,折磨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冷鑫俯身在女子的耳边低语,狠毒暴厉的神情尽显。
冷暖眼里的凌厉一闪而过,随即嘲讽的开口,“原来这才是真的你”,如今这个地步,她不怪谁,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单纯,居然相信什么血脉亲情,一直认为冷鑫性格古怪,只是自私一点,没想到原来是披着羊皮的恶狼。
女子身上的衣物已经血迹斑斑,浑身的痛楚让她麻木。
一向自尊心强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想过自我了断,不再受人折磨,但是随即又想到什么,女子用力的紧握双手,不,她还不能死,她还有好多的疑惑没用弄清楚。
仿佛不满意冷暖这样的反应,冷鑫眼珠子一转,有些恶意的开口,“冷暖,想不想知道你的萧哥哥去哪了?”。
话音一落,冷暖的身子不由的一颤,萧哥哥,光是一个名字,就将好不容易尘封心里的那些事情翻开,结疤的心又是伤痕累累,那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宠她如命的男人,可也是伤她最深的人。
看着冷暖压抑的颤抖,女子的嘴角终于满意的上扬,这样才对,光是**的折磨有什么意思,不过,她还要狠狠的再补一刀“你还真的以为那个男人会背叛你?冷暖啊冷暖,都说你聪明,你就没想到,那个男人都肯为你去死,难道还会为了别的女人去伤害你?”,说道那个男人,冷鑫都忍不住心里颤了一下,若是没有那个人帮忙,那件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
“你··你什么意思?啊!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们对不对!”,想到这种可能,冷暖再也控住不住,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对了,她那个时候太过伤心,便没有细想,原来她的萧哥哥没有背叛她,可是她却不信任他,都是她该死,可是既然没背叛她,那她的萧哥哥去哪了?
冷鑫得意的扣扣耳朵,貌似无意的低语,“就算是吧,谁叫你们太高调了,找人嫉恨,不过,你很快就能去见你的萧哥哥了··”。
“对了,看在你即将离开的份上,姐姐不妨好心的告诉你,你的父母也是被害的··,并不意外,你这个傻瓜,哈哈”,冷鑫正得意而笑,却丝毫没发现,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悄然的伸向她。
直到脖子上传来滑腻窒息的触感,冷鑫惊恐的低头,“你···”。
冷暖不顾手指上的皮肉纷飞,她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谋划了这一切,害了她的父母,害了她的萧哥哥。
“说,究竟是谁,目的是什么”,她也不傻,怎么也做了冷家家主几年,心里清楚光凭眼前这个女子,做不了这一切,就是这玄铁的链子,就不是一般人能弄的到的。
“冷暖,咳咳咳··妹妹,你先·放开我”,冷鑫觉得自己透不过气,妄想着冷暖能如以往一样,只要她讨好就会对她心软。
哼,“说!”,冷暖幽黑的眼珠子诡异森森,滔天的恨意与怒意交织着,怎么还会相信她。
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冷暖,冷鑫不禁有些害怕,那是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只是如今才被女子逼出来,不禁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父亲和妈妈无意说过,你的异能也是那个人送来的药物,放在果汁里,我喂给你喝的,其实你的异能并未消失,只是封住了,你的萧哥哥也是知道这件事,去给你寻求解封的药物,才被陷害,其实他没背叛你,即使被下了药,还愚蠢的坚持着,那个视频不过是替身··”。
冷鑫断断续续的声音刺激着冷暖起伏不平的心脏,幽黑的眼眸充斥着悔意与愧疚,萧哥哥··。
“继续·”,冷厉的声音,如恶鬼般森冷,冷鑫颤了一下,随即心里闪过不削,就让她再得意一会,看一会她怎么收拾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