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悠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在夏月明醒来的第二天,欧子诺便让人无论掘地三尺也要把杜安平给找出来。
另外,那几个调戏过夏月明的男人,此时正在接受着生不如死的惩罚。
郊外,一间单独的铁皮屋里,欧子诺如帝王般端坐在中间,帅气的脸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冰冷得仿佛可以刮下一层霜,他冷冷的看着面前四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他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挂彩的。
即使是这样,也无法解欧子诺的心头之恨,他说了,敢招惹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的。
“求求你,大哥,不,大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
“对,我们知道错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等着我回去呢。”
……
“闭嘴,现在知道家里有人等你回去了,你作恶那会儿,怎么不想想我家总裁也在等着夏小姐回来呢,你这瞎了眼的狗种,还敢把夏小姐逼下沼泽地。”左铁男恨恨的吼道,越说越气,抬起脚又往其中一人身上踹去。
“啊……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下去的话,我就会死了……”男人跪地求饶,痛哭流涕。
“我们自己打自己,只求大爷放过小的一命……”
突然间,“噼噼啪啪”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四个男人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的呼着巴掌,让本来已经很精彩的脸上肿得像猪头一样,面目全非。
“吱”的一声厚重的铁门被推开,莫天佑从外边进来,低声在欧子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只见欧子诺本来悠闲坐着的身子忽然直了起来,眉头收紧,眼光变得更冷冽。
“走。”他站起来,冷冷的说了声。
“总裁,那他们怎么处置?”左铁男在他的身后问。
“把他们丢到非洲的贫民窟去。”欧子诺冷冷的话不带一丝温度,他缓缓的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四个男人,勾起嘴角说:“非洲有一个贫民窟,听说那里是出了名的食人族,富贵的人一年也只能吃上三顿肉,至于那些穷得活不下去的人,你们就自行想象一下自己的下场吧。”
什么?
四个男人瞬间惊呆了,终于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让他们去活活饿死,然后还要被人当肉一样吃掉,倒不如现在痛快的让他们去死。
“求大爷开恩,饶了小的吧,小的家里真的有老有小……”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求求你不要把我们送去那什么贫民窟吧……”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哀求声充满了整个铁皮屋里,但欧子诺却不为所动,他只要一想起夏月明昨天的遭遇,他的心里就蓦然的揪紧撕痛。
那只能怪他们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无情的转身离开,等着他处理的还有另一个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叫杜安平的是何许人物?敢把他的女人扔到荒野里。
路上,莫天佑把他所掌握到杜安平的资料都一一说给欧子诺听。
“杜安平,五十四岁,刚刚从牢里出来不到一年,没有工作,不过却有一笔颇为丰厚的存款,还有他现在住的别墅是夫人名下的,他年轻时曾经在欧氏集团担任过策划部经理,与当年欧老爷,也就是你爸的秘书程琳恋爱过,后来因为犯罪进了牢,一直到半年前才出来的,程琳当年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后,不久就病死了,暂时还查不到她女儿的下落。”莫天佑一边说着一边开车。
欧子诺静静的听着,脸上闪过了惊诧,没想到这个杜安平竟然与欧氏集团有此关联,还和自己的母亲扯上关系了。
“他住在我妈的别墅里?”
“是的,那幢别墅还是你送给夫人的。”莫天佑回答。
欧子诺若有所思的慢慢拧起眉头,觉得这个杜安平大有来头,而且这些事都疑点重重的。
江雪曼为什么要把自己名下的别墅转给杜安平?他们是什么关系?
还有杜安平刚刚出狱,怎么会有这么丰厚的存款?这笔存款如此的不明不白,真叫人怀疑。
程琳又是何许人?
程琳的女儿下落不明。
不知为何,想到程琳的女儿,欧子诺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程悠悠。
程琳姓程,程悠悠也姓程,难道她们两个是母女?当年江雪曼把程悠悠抱回来时,只说是从孤儿院里领养的。
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程悠悠不但姓程,而且年龄也和程琳当年所生的女儿相仿。
如果他的推算没错的话,程悠悠极有可能就是杜安平的女儿。
想到这里,欧子诺的心里蓦然清楚了许多,要是此事与程悠悠有关,那么程悠悠的城府就真的是太可怕了,表面上没有露出半点蛛丝马迹。
可是,江雪曼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与程悠悠联合在一起,串通杜安平来伤害夏月明?
就算她们真的不喜欢夏月明,这样子将一个无辜的女人置于死地未免过于狠毒了吧?
事情如果真如他所猜测,与江雪曼程悠悠有关系的话,就变得复杂多了,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无论他对那几个流氓如何狠心绝情,但面对自己的亲人,他是狠不下心的。
欧子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越往下推断就越心寒。
莫天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沉默的欧子诺,然后又说:“这个杜安平倔得很,无论我们怎么问他,甚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