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连说:“不是。结果赵捕头宣布那次抛绣球无效,绣球又重新抛了。”
“唉!”
白善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白善人继续追问:“最后的结果呢?”
白连说:“最后的结果,绣球重新抛了,儿子抢到绣球了。”
白善人这才把心放下。
不过,白善人刚才也急出了一身汗。
这时,白连继续说当时的情况:“当时幸亏赵捕头没偏向黄师,当时赵捕头要偏向他的话,恐怕那小子可真就飞黄腾达了。”
白善人继续问:“黄家哥仨呢?”
白连说:“都让县太爷都抓起来了”
白善人说:“该!”
白连说:“他们伙起来欺负人,他们能不被抓吗!”
白善人一听说黄家哥仨全都被抓了,他终于心安了些,不过这扔然触动白善人的肺管子。
因为白善人最烦这个了。
白善人虽然非常有钱,可他后继的香火并不十分理想。他无女儿,他只有一个儿子白连。白善人最烦谁家依仗儿子多的欺负儿子少的了。
白善人心说:什么黄家哥仨伙起来欺负我儿子!今天幸亏赵捕头断事公正没有便宜黄师那小子,要不然……!
这时,白连还在那儿添油加醋。
白连说:“爹,这回可真差点便宜黄师那小子。当时的情况,爹您是不知道啊。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当时有错的只是黄旅、黄团,黄师看起来是没什么错的。当时幸亏是赵捕头断事公正没倾向他,要不然……。也许是昨天晚上您老高瞻远触请赵捕头喝酒的原因,才……。”
这时,白善人可不干了!
白善人心说:黄家,你们想干什么啊!
再说,这也是白善人的一直以来的脾气。
白善人是县里的有钱人,平时他哪儿受过欺负啊!
“啪——”地一声,白善人就把他手里的茶杯摔碎了。
白善人说:“我找他去!”
白善人说着,他就要往外走。他要到黄家找黄善人去,他要去黄家问问黄善人,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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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报:“黄善人求见!”
白善人说:“什么?谁来了?黄善人来了?他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