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可以。
这样不可以。
他不会希望看见这样的自己。
叶檀坐在休闲的凉亭,垂手揉着小梵徽的脑袋,她的嗓音清清淡淡的,像初晨的风一样轻柔,她低声说,“带着檀叶去玩吧,记得回来就好。”
梵徽一个月来守着她,寸步不离。
叶檀弯下腰去蹭着梵徽温暖的颈边,吩咐它,“去玩吧,你陪我闷了好多天了,玩一下,你就回来。”
最后小梵徽叼起檀叶一步三回头,只是跑到稍远一点的湖边和檀叶玩耍,还要时不时担心地盯着她。
叶檀远远地看着,微微笑了笑。
没有关系,她没有和玉白衣的未来,但是有过去,他留下的各种,都将陪着她走完最难过的日子。
叶檀轻轻闭着眼,靠在了亭子的柱子上,然后她听见头顶传来清淡的温凉嗓音:“你好。”
她顿时睁开眼。
眼前的男人有着她最熟悉的眉眼,他看着她,非常认真低低地和她说话,他的嗓音里有着难以察觉的些微紧张,也是叶檀很熟悉的理智清淡。
“你好,”他用着这世界上、对于她而言的最美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慢慢地说,“我叫玉白衣。”
“玉石的玉,白头的白,衣带渐宽终不悔的衣。”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