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沉思,就在这沉思的片刻,突然轰的一声,一声懵雷从天而降。
文旸定睛想窗户外看去,风起,在外边的天空一角开始泛起乌云,乌云渐渐的开始扩散,像瘟疫一样慢慢散开,接着气温不知不觉的开始被人冷淡,慢慢下降,文旸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对着自己身边的女人说道:“快下雨了,天凉了,去穿件衣服吧!”
女子示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屈庭而过,步伐轻盈。
身影渐渐的消失在这片看是锦衣玉秀的房间里,却透着一股寒意,寒者从心里来。
张靖远看了一眼文旸,嘴角悄悄撇动,说道:“你是故意把他支开的,好我们两个人谈话,对吗?”
文旸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只是天凉了,雨快下了,所以叫她去穿衣服,这是常理,并没有别的意思?”
张靖远低着头,双眼放出尖锐的目光,盯着地面,仿佛地面跟他有仇,很深的仇,慢慢的说道:“雨打墙角墙角息,悄无人息,话不投机半句多。”
文旸浅浅一笑,不禁道:“你真的要我说实话,大实话吗?”
张靖远道:“如果两人想说真话的人在一起却不说真话,你觉得他们还有必要说话吗?”
文旸眼睛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眯成一条线,冷言道:“你是觉得我说的不是真话,还是觉得我该直接跟你说实话,还是你不知道我说的实话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是你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而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张靖远惭愧的点了点头,慢慢回:“都有点。”
文旸把自己的身子向后慢慢倾斜,接着说:“那我想知道你凭什么让我说真话,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这句话如同第二个雷,直接把气氛震开了,冷却不少。
张靖远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脑子里顿时有一团浆糊黏糊糊的,像个傻子,像个确确实实的傻子。
文旸望着张靖远,喘息着一口口空气,张靖远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了望文旸。
此刻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哪里来的底气,可能是自己在求生的yù_wàng面前最后一刻的挣扎,挣扎。
张靖远不禁开始笑,拉长了脸,下巴抖着,苦苦的笑,不久便接着冷冷的笑,就是冷冷的,冷冷的笑,冷冷的说道,终于开口了,开口了。
“你觉得呢?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开口。”
文旸听到这个回答之后,不禁低着头,什么都不说,气氛不禁开始变得更加冷却,片刻,文旸再次说道:“你错了,大错特错。”
张靖远仿佛很不愿听到这句话,但是现在不听也不行,他只能深深的呼吸几口气,然后看着文旸,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慢慢说道:“也许吧,也许吧,可能在这样的职场,就是你嘴中所说,我有什么资格让你说实话,、的确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力,或者什么资格,但是我知道的是我手里有几千兵马,这不知道是不是资本,可能这也不是我的兵马,是那皇帝老子的,但是最终还是归我管,有句古话叫做能多一个朋友最好多一个朋友,能少一个敌人最好少一个敌人,可能我们在这混沌的层次不会做朋友,就算我们想,也容不得我们这样做,大家都想上去,一颗大树都是猴子,最下面的猴子看上面的猴子,屁股都是那么难看,但他也知道他下面的猴子看他的屁股也是这样一说,一只想向上爬但是又始终想让下面猴子看着自己屁股的猴子,他往往都是没有朋友的,因为他想要成功,就必须获得寂寞,也就是这个道理,我现在初来咋到,可能现在只能做一只看着上面猴子屁股的猴子,但是我觉得你可能在上面,我在下面不会有什么对你威胁的,我如果能解决自己的问题,我如果能安稳住自己,就可以协助你牵制那些你下面看你屁股的猴子,而我想爬想去,我绝对也会绕道爬,我们两个相互帮助,相互支持,我帮你管小鬼,你斩阎王,双赢是谁都想的,不是吗?”
文旸细细的品这段话,这么一段话,文旸听完后看着张靖远,慢慢说道:“我本人不爱与呆子打交道,所以我想告诉你,你不是呆子。”
这句话让张靖远也浅浅一笑。
文旸起身,用手轻轻扫开了自己身上的灰尘,慢慢的直入主题说道:“其实你的问题,我想不是什么问题,如果会处理的人应该是迎刃而解。”
张靖远顿时喜悦于色,道:“此话何解?”
文旸慢慢道来:“你知道有句话叫做假戏真做,兵不厌诈吗?”
张靖远顿时不禁大脑连锁反应,道:“你的意思是说,叫我和那个白静德的女儿结婚然后伺机而动?”
文旸微微笑道:“看来你还是不笨,那就再告诉你个消息,其实白静德只有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而他过来向你提亲的那个女儿并非他的真女儿,而是他从小养的一个俾女,收做他的养女,然后打包一下嫁给你,其目的你也知道是派过来监视你,拉拢你,让你成为他手上的一张牌的。”
张靖远顿时吁了一声,道:“那你还叫我娶她,我总说没这么好的事,这女儿都是假的。”
文旸看着张靖远说道:“一个俾女,只要你对她好,功夫磨得深,她不就是你的人了吗,到时候就变成你手上的一张牌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泼出去的女儿嫁出去的水吗?所以这问题在于你自己的能力。”
张靖远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