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两个徒弟,就属于那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然后随随便便就被挤下来的大多数当中的两个!
听完恒隽和温轩的解释,余浩再看着他们两个,一双狼眼表示很怜悯。
赤果果的视线落在恒隽和温轩的身上,他们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温轩的脸很涨红,有心要为曾经养育自己十几年的宗门辩护几句,可想到刚才自己就是在眼前这位师尊的教导下才幸免于难,而且还徒手撕了好几个他曾经以为一辈子恐怕也不会达到那个阶段的修习者。
要知道师傅传授弟子是应该,可传授多少怎么传授都是师尊的随意。而前几天师尊让他们看了洞内千年传承下来的的玄妙,又让他们尽情的参习,这就算是换做任何一个门派都是不可能发生的,至少不是随随便便发生在像他们这样门外弟子的身上。
恒隽咧了咧嘴,一脸正经的奇怪,“既然小清影是流崧派的内定弟子,怎么会被人弃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