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被折磨真的就只是黎塘一个吗?她呢?笙哥呢?就不是在受折磨了吗?
沉默了很久,两人再没有说话,秋倌的怒火憋在胸口,散不尽,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连喜欢一个人,都成了罪过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秋倌立在原地,眼睛里似乎含有泪,前倾着上身,遥遥地问了一句:“浅生待你如此,你就真没有半点动容的吗?”
就好似,不是在替黎塘说话,而是他在挽留心中的执念。
顿住了脚步,半天,她回过头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人各有自己的无奈,又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要这么轻巧,还能叫做是“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