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斑斓猛虎缓缓向野牛走近,野牛四散而逃,那头猛虎几个纵越便追上一头,一口咬住其喉咙,其余两头牛冲出不远便呆立不动,狼群只是驱赶这两头牛并未上前撕咬,显然是表示对猛虎的臣服。那猛虎饱餐一顿之后,便缓步离去,瞧也不瞧树上的李云初。
猛虎去后,群狼很快完成了对另外两头牛的屠杀,只见不远处两点一簇的幽绿光芒不下上百处,李云初心头不由得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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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初知晓这谢秋枫与师父凌浩宇的微妙关系,灵机一动道:“师父大人适才突发疾患,找胡师伯瞧病去了。”柳嫣然不动声色,苏晴一脸的坏笑地望着李云初,显然不信。正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谢秋枫心想,凌浩宇内功高强,寻常疾患自是难以伤身,居然去找胡文旭瞧病,定然是病的不轻。谢秋枫道:“你师父当初不践守诺言,我这便去找他讨个说法!”谢秋枫气势汹汹,众人无不骇然,苏晴道:“恩,师父该当如此,我便在这里等师父的好消息!”
谢秋枫道:“嫣然,你也不用去了,便自己练功去吧。”说罢便往玉泉殿走去,三人待谢秋枫走后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苏晴道:“云初哥哥,你此去闯三重地关,想必是危险重重,还是带上我这个护身符罢。”李云初撇撇嘴道:“本公子不带拖油瓶,多谢苏师妹美意。”苏晴双手叉腰道:“分明是你学艺不精,无法保护我。”李云初知道小姑娘任性骄横,也不与她争辩:“苏师妹所言甚是,还请静候佳音。”
苏晴见激将法没起到作用,便思忖如何能让李云初带自己去闯那三重地关,柳嫣然上前道:“我这里有一对短匕,近距防身该是不错,你带上吧。”李云初伸手接过,心中感激万分道:“多谢柳师妹。”柳嫣然浅浅一笑道:“不必如此客气,谢师叔让我嘱咐你一句,夜里最好宿于树上,树下撒些雄黄可避野兽。”
李云初点点头道:“多谢谢师伯挂怀,苏师妹,此去艰险,你莫要胡闹,待我回来再带你下山游玩,如何?”苏晴知晓此番三重地关之行非同小可,便撅撅嘴嘴道:“好吧,不过你可要快点。”
李云初点头答允,朝二人挥挥手便径自往后山走去,李云初随身带了广宣真人托人送来的一张简易地图,看路程还是颇为遥远,需要足足3日方可到达。行了半日,突然下起雨来,这下可糟了,李云初未带雨具,只得任由雨水打湿衣衫,深秋时节已有几分寒冷,说也奇怪,路上居然未遇到什么师父所说的猛虎、剑林,一路相安无事,李云初倒有几分不习惯。
行至傍晚,雨停了,李云初找了一处地势较高、视野开阔的地方,从枯死的老树中挖了一些未曾被雨水打湿的枯木屑,从怀里掏出油纸包裹的火折,废了好大力气方才把火点着,将随身携带的干粮,是用树枝穿起来烤着吃,李云初手艺不佳,但也只能凑合着吃了。
草草吃过晚餐,李云初将衣服烘干,在火堆稍远的地方拉了几道绳子,绳子上系有铃铛,以防野兽骚扰,又移开火堆,重新加了一些粗柴,约莫能。在原火堆的地面上,铺上一些树枝做个简易床榻,便和衣而卧,适才生火烤热的地面传来阵阵热气,令李云初感觉好不舒服惬意。
雨过天晴,夜里众星朗朗,李云初看了一会便沉沉睡去,忽然听到一阵虎啸,声震里许,李云初心想,我这里生有明火,这家伙应该不会来吧,自我安慰一下李云初便继续睡。不多时听到铃声一响,李云初睁开眼睛,却是看到一只花斑大黄猫,李云初心中稍稍平复了一下。
忽然李云初心里咯噔一下,不对,这明明是吊睛白额大虫,李云初不假思索纵身往一颗大树窜去,那猛虎虎却也是一跃而起扑过来,李云初身法快,那猛虎虎更快,转眼便要被猛虎扑倒,李云初侧滑一步反手劈出一剑,那猛虎似是知晓厉害,急忙后跃一步,李云初乘此间隙爬上一颗大树,这才缓缓定了定心神。
那猛虎在地上咆哮数声,前脚离地试了几次,却是对树上的李云初无计可施,人言但凡野兽皆是怕火,为何这头猛虎却是寻火而来?李云初不知,他这把火把附近的野兽都吓跑了,那猛虎无处觅食,便寻上了他。李云初心想好险,这一不小心便要做了这老虎的晚餐,不禁感叹一声:人世艰难,平安无事便是最大的福祉。
李云初心绪稍定,借着火光一看,乖乖不得了,这树上有一鸟巢,鸟巢边上盘踞着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那毒蛇吐着信子,发出滋滋的声音,似是对李云初颇为不满,李云初头一动直觉有东西飞来,伸手一挡,却是两滴露水,心想哪里来的露水呢,露水为何又射向眼睛。不好,这是蛇毒,师父有言,有毒蛇以毒液令人双面致盲,李云初暗叫不妙,这树上更危险,由于近处又无大树,李云初索性两害相权取其轻,纵身跃到地上。
这下可好,那头猛虎去而复返,李云初捡起几个粗大火把朝猛虎丢去,稍稍阻滞那猛虎,便随手拿着一个火把狂奔,一人一虎,在这夜里山林一路狂奔。李云初究竟是不如这猛虎更适合于这山林,不多时便被追上,李云初无奈只得与之相斗,猛虎不愧是百兽之王,其勇猛、力量都是无与伦比,李云初只得施展凌云七玄步与之周旋,且战且退,猛虎虽被割伤数处,李云初肩头也被虎爪撕开一道口子,不知不觉李云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