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凌云派掌教真人广玄子,身后跟着元浩,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广玄真人以内力传音震慑群豪,众人慑于广玄真人一怒之威,尽皆停手,凌云派、云隐寺、云来宗门人站在一起,还有少数江湖豪客,夜游宫、五行殿、龙神教众人站在一方,显然贺拔烈一方人数众多。
广玄真人眼见广场内尸横遍地,凌云派弟子多有死伤,便是冷轩、凌浩宇、等人均已负伤,反观贺拔烈身边众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柴冷身受重伤,龙神教弟子死伤惨重,广玄真人不禁皱皱眉暗自寻思道:近年来龙神教风头正劲,门下弟子怎会如此不堪一击。那贺拔烈面上青气缭绕,显然是萨迦无相功修为又上一层,此番率众前来,显然是要对本派赶尽杀绝。
广玄真人心中对云隐寺、云来宗仗义出手颇为感激,对了慧和尚、任轩以二人深深行了一礼道:“此乃我凌云派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多谢二位仗义相助,凌云派上下感激不尽。”
了慧和尚、任轩以还了一礼,了慧和尚道:“今日之事我等多受人蛊惑,虽敝派弟子死伤与贵派或许有所关联,但我云隐寺众僧绝非善恶不分之辈,不会坐视胡人走狗不利于我中原武林。”乔清寒哼了一声道:“我五行殿不过是为中原武林讨个公道,奈何凌云派欺人太甚,你这四大皆空的大和尚居然不主持正义,反而助纣为虐,我看大师是把佛祖的真经念歪了吧!”
了慧和尚并未理会乔清寒,广玄真人对云隐寺众僧颔首行礼道:“云隐寺了尘、了慧、了空三大圣僧,威名赫赫,贫道仰慕已久,今日之恩,没齿难忘,但凡贵寺有所驱驰,敝派定当尽心竭力!”了慧和尚轻颂佛号以示谢意。
贺拔烈上下打量广玄真人,尤其见到广玄真人面色略显苍白,心中一阵狂喜,看来强行逼他出关,这老道果真走火入魔了。贺拔烈道:“广玄道兄,多年不见,依旧风采如昔,真是可喜可贺啊。”
广玄真人冷哼一声道:“夜游宫气人太深,莫怪贫道下手不留情面!”广玄真人环顾众弟子,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众弟子听令,结太乙荡魔阵,魑魅魍魉,格杀勿论!”这太乙荡魔阵乃凌云派威力最强阵法,由兵法演变而来,以六十四人结八卦阵,八人一组又结为五行阵和三才剑阵,五行阵诛杀散兵游勇,三才剑阵诛杀为首敌将,八个方位中各阵团互相策应,阵眼为阂心中的太极阵,凌云三剑客结阴鱼三才阵,广玄真人独据阳鱼三才阵。
外八卦阵中凌云派弟子竟已不能足数,由云隐寺和尚、云来宗门人顶上,各小阵中均有凌云派弟子在其中指导。大阵缓缓合围,杀伐之气冲天而起,仿佛当年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壮烈场面。
贺拔烈知晓这太乙荡魔阵的厉害,大吼一声:“不能让阵法合围,不然尔等将死无葬身之地!”贺拔烈一方众人听到吼声急忙四下冲击,众人往坎位冲击则乾位、艮位联合策应坎位,阂心阴鱼位对突围众人形成合围,贺拔烈一方众人私下冲突,一时间哀嚎之声四起,死伤惨重,太乙荡魔阵阵中有阵,大阵连小阵,兵阵将阵相合,首尾相顾,威力无穷。
李云初、柳嫣然、苏晴亦是组成三才剑阵,对阵之人竟是夫余孙,李云初连声呵斥:“夫余孙,你不讲江湖道义,一言既出,如同狗屁!”夫余孙面红耳赤,畏首畏尾,但碍于今日是敌非友,师父又在此处,是以不敢袖手旁观,只得作势向李云初等人连攻数招,但均未用全力。李云初三人三才剑阵初具威力,反倒是夫余孙难以招架,若不是苏晴武功太差,便可以将夫余孙毙于剑下。贺拔烈怒道:“小兔崽子,老子不想取尔等性命,你们却对我痛下杀手,真是岂有此理!”苏晴道:“邪魔外道,死有余辜!”
凌云派这绝世杀阵渐成,五行殿、龙神教普通弟子霎时间变成被一边倒的屠戮。贺拔烈眼见形势急转直下,茫然四顾,发现由云来宗、云隐寺众人组成的巽位、离位稍显凌乱,便对众人说道:“往和尚方位突围!”贺拔烈飞身直扑广玄真人阳鱼三才阵阵眼,用以牵制阵法,贺拔烈几位门人弟子牵制凌云三剑客的阴鱼三才阵。
贺拔烈强运萨迦无相功,面上青气更盛,广玄真人须发皆张,剑发龙吟之声,贺拔烈这次不待谦让,持铜棍劈头砸下,铜棍裹挟风声,有力劈华山之势,广玄真人以长剑黏上贺拔烈铜棍,不与其较力,顺势而下直削贺拔烈先锋手,贺拔烈后手换先锋手,以铜棍尾端直扫广玄真人下盘。贺拔烈大漠风魔棍刚烈勇猛,广玄真人剑法粘连柔和,却剑剑嗡鸣不止,贺拔烈只觉自广玄真人剑上传来阵阵火热。
贺拔烈心头一惊退开一步道:“你已练成了神意诀?”广玄真人笑道:“小成而已,不必如此大惊小怪!”说着又一招剑点苍山笼罩贺拔烈周身要穴,同是凌云剑法,广玄真人方才发挥了剪发的极致威力。贺拔烈急舞铜棍封挡,广玄真人一招未老闪身贺拔烈身后,一招幽魂夺命剑‘乘风破浪’直刺贺拔烈后心,贺拔烈好似后心生眼,回棍封住,反手一招‘风魔逞凶’向后横扫。二人连斗数十招不分胜负,有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人竟起惺惺相惜之意,虽是生死之搏却也似切磋较艺。
贺拔烈众位门人和五行殿精英弟子奋力冲击巽位、离位阵法,果然云隐寺、云来宗众人组沉的阵法过于生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