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轩上前一步,丰神道人拦住他道:“贺拔烈武功深不可测,不可力敌。”贺拔烈哈哈大笑:“原来凌云派弟子都是浪得虚名,老夫连败两大高手,尚且不惧尔等车轮战法,不料却再次笑傲太乙之巅,真是生平一大快事,哈哈……”这一笑运上内力,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实是在炫耀武功,武功稍差的已经东倒西歪,唯独李云初这个看似武功平平的却似安然无恙,贺拔烈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又眼见他内功修为平平,也就不以为意。
这时苏晴心中不快上前一步,李云初连忙拉住她,苏晴不管不顾脱口而出道:“明明是你妄自托大,小觑了天下豪杰,若不是掌门闭关未出,岂能容你在此放肆!”夫余孙插口道:“我师父乃天下第一武林高手,自然是目空一切,你这小姑娘不要自寻短见!”
众人无不莞尔,贺拔烈自然是知晓这徒弟是拍自己马屁,只是用词让人感觉不那么对劲,苏晴咯咯笑道:“你师父不是天下第一武林高手,乃天下第一臭屁手!一个臭屁熏得我等武功低微之人苦不堪言!”
夫余孙一听却是有几分道理,勉强笑了一笑又不敢笑出声,贺拔烈被一个小姑娘顶撞,不由得心中忿忿,碍于宗师身份,又不便直接动手,便凌空劈出一掌,对她略施惩戒。李云初生怕苏晴不知天高地厚顶撞于他,贺拔烈出手加害,一直站在苏晴身旁,眼见贺拔烈出手便不及思索,舍身迎上,只听砰地一声,李云初连退两步便即稳住身形。
贺拔烈一招失手失了面子,不由得面上尴尬,李云初居然可以接住自己凌空一掌,心想:这小子有些古怪。柳嫣然心中酸酸的:原来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好。萧天鸿阴阳怪气地道:“塞北苍鹰果真名不虚传,这教训小孩子的功夫倒是天下一流。”
贺拔烈被萧天鸿讥讽,怒道:“你是何人,有胆量就刀剑上一较长短!”中谷道人道:“天鸿,莫要中了他的激将之法。”萧天鸿向中谷道人行了一礼道:“徒儿今日正好见识一下塞北苍鹰的成名绝技鹰爪功!”
贺拔烈根本不会什么鹰爪功,被萧天鸿言语挤兑却也无话可说,作个手势道:“请。”丰神道人使个眼色,冷轩与凌浩宇在左右掠阵,萧天鸿猝起发难转瞬之间便已欺身贺拔烈身前,剑光点点直指贺拔烈上身要穴,贺拔烈铜棍乱舞,舞地密不透风,叮叮当当剑棍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只听一声铛的一声,萧天鸿长剑居然被震断一节。
众人无不惊呼,贺拔烈内功居然精进至斯,贺拔烈一招得手居然趁势痛下杀手,众人均是觉得贺拔烈作为一派宗师,震断对手长剑,不等其换过兵刃,趁人之危,实在是大不光彩。
贺拔烈招招进逼,萧天鸿只是闪转腾挪,长剑折断,幻影分光剑威力大减,转眼间萧天鸿已连遇险招,眼看不支,冷轩与凌浩宇从左右攻上,萧天鸿稍得余暇,中谷道人丢来一把宝剑道:“徒儿接剑!”
萧天鸿接过宝剑便也攻上,丰神道人道:“贺拔兄乃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你们三个晚辈就用本派三才剑阵领教前辈高招。”贺拔烈心中一阵不快,这老道怎地如此狡猾,手上加力,冷轩主攻贺拔烈上盘,凌浩宇主攻贺拔烈下盘,萧天鸿幻影分光剑法不时扰乱贺拔烈心智,施以偷袭。
凌云派三大后起之秀使用三才剑阵,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贺拔烈勉力战个平手,取胜却也是很难。冷轩剑法诡异,幽魂夺命剑法与幻影分光剑法合二为一,切换自如,虽在两种剑法单一修为不及凌浩宇、萧天鸿二人,但均已达上乘境界,加上凌云七玄步的高深造诣,端的是行如鬼魅,剑法玄妙。故而贺拔烈上盘压力最大,凌浩宇幽魂夺命剑剑法狠厉,萧天鸿剑法飘忽却内力最弱,是以贺拔烈以萧天鸿为突破口,不断向他施以重手。
宇文坚最工于心计,眼见师父无暇顾及众人,便向乔清寒、钟正于、夫余孙使个颜色,宇文坚猝然出手,萧天鸿凝神对付贺拔烈无暇顾及其他,虽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宇文坚辣手偷袭,被宇文坚一刀劈在右肩,化开半尺长口子,宇文坚一招得手又连攻数刀萧天鸿鲜血染裳,剑法凌乱竟一跤跌倒,宇文坚心中得意一刀向萧天鸿胸口劈下,不料却看到萧天鸿嘴角冷笑。
宇文坚心道:不好,钟正于大吼:“小心暗器!”宇文坚急忙收刀却看到数个菱形飞梭向自己飞来,宇文坚虽以刀格开数把,却还是被两把飞梭打中胸口,宇文坚急忙拔出,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眼见伤口已经发黑,显然淬有剧毒。宇文坚怒道:“好不要脸,居然暗器偷袭……”说道此处,宇文坚忽的住口不言。
凌云派诸人急忙扶起凌浩宇,为他敷药治伤,李云初愤然道:“暗施偷袭的是你,怎地如此无耻!”萧天鸿一伤,贺拔烈压力顿时消减,渐渐转为攻势,丰神道人道:“贺拔兄,就此罢手吧,冤家宜解不宜结!”贺拔烈充耳不闻,一心要置冷轩二人于死地,狠施辣手,中谷道人急忙上前组成三才剑阵,三人合战贺拔烈。
钟正于飞身而上直扑中谷道人口中说道:“凌云派以众欺寡,真是堕了中原武林威名!”丰神道人接上钟正于虎头双钩,宇文坚道:“诸位豪杰,凌云派覆灭便在眼前,你们想要的就在那小子身上,你们还不动手!”
众人听到此言,无不利欲熏心,蠢蠢欲动。五行殿乔清寒道:“凌云派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