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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被震飞兵器往往意味着高下已分,李云潇面皮一抖:师父所言果然不错,要打人先要学会挨打,这货就是一个锤不扁打不烂的铁疙瘩,都说人丑就要耐打,老天果然是公平的,东方不亮西方亮,李云潇这般想着,心中便平衡了几分。不过毕竟是比武输了,李云潇悻悻下台,台下凌云派弟子见李云初胜了这一场,个个面有喜色,李云初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时方才觉得这云来宗弟子果然厉害,浑身酸痛难当,回头望了柳嫣然一眼,勉力说道:“柳师妹,对付这种登徒浪子,凌云派外门弟子便可,何须你出手。”
柳嫣然浅浅一笑道:“李师兄厚积薄发,今日一展神威,师妹我佩服得紧呢,只是,只是虽悍勇有余,洒脱不足。”柳嫣然不便说李云初武功招数古朴笨拙,毕竟是胜了这场比武,便这么隐晦得提了一句。
李云初心思单纯,以为柳嫣然只是夸奖自己,心中喜不自胜,心想:我自然是无法做到像你这般融剑法与舞步为一体,飘然若仙,不然娇怯怯成何体统,但又觉得分外困倦,跌跌撞撞走到乔杨面前道:“快扶住我。”乔杨走过去使劲一拍李云初肩膀:“好小子,刚才……。”一句大展神威没说完李云初便已拱到他怀里,乔杨一愣神,凌浩宇心中责怪乔杨补了这一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然李云初也不至于晕倒。只得过来接过李云初,把一把脉搏,而后神色一缓,在李云初背后推拿几下,便嘱咐乔杨送他回去,原来李云初适才比武太过凶蛮,导致脱力,本来勉为支撑,被乔杨一掌便给拍晕了。
柳嫣然本想过去查探李云初伤势,却听到耳边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仗着皮糙肉厚,死缠烂打取胜,就差没被人给打死。”说话之人正是元浩,柳嫣然柳眉微竖:“总胜过你败军之将!”元浩怒容满面道:“嫣然,枉我当初天天在爹爹面前念叨要照应你一家,你怎可护着外人?”柳嫣然心中对此人甚为厌烦,但爹娘在襄国要元浩的爹爹多加照应,又不能太过开罪此人只得道:“元师兄,我辈自当共勉,莫要让人家后来居上啊。”
元浩一脸不以为然:“武功再高又有何用,只要兵马在手,武功再高又能奈我何!”柳嫣然不置可否心中却想:此人如此不求上进,若不是父辈荫蔽,便是给你三万兵马,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李云初睡了许久方才缓缓醒来,睁开眼却看到和自己比武那色胚神色关切地望着自己,见到李云初醒来,一张脸顿时宛如盛开的荷花一般灿烂,李云初却是冷哼一声道:“谁让你来的,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手下败将!”着意将败军之将重重念出来。李云潇也不生气伸手扯扯李云初脸蛋,李云初怒从心起,架开李云潇双手,又提起一腿直踹李云潇小腹,李云潇放开双手,又避过李云初一腿道:“好一个童子拜佛、兔子蹬鹰,一气呵成,只是这童子拜佛改成金丝缠万反扣我双手,再一招兔子蹬鹰直踹我小腹,我便没那么好躲了。”
李云初虽然颇为讨厌此人,但人糙理不糙,这人适才所说却是言之成理,当即不言语斜睨李云潇,李云潇也懒得和他废话:“李云初,这才分别几年,你便忘了我么?”
李云初一听这句话,心头一阵激动,心中李云潇身影渐渐与此人重合,李云初走近抓住李云潇肩膀道:“你是……你是云潇哥哥?”李云潇作势锤了李云初一拳道:“可算你还有点良心,没忘记我这个兄弟。”说罢二人各自用力捏捏对方肩膀,不多时二人竟同时神色黯然,显然是想起了伤心事,最终李云初开口道:“可有仇人消息?”
李云潇思索一会儿道:“有,你走后不久师父便对着手对付洪门,原来师爷早就怀疑洪门掌门乃是本门一名弃徒所创,便派师父几人暗中查访,算起来洪门掌门也算是我的师叔祖。”李云初愕然道:“原来洪门乃是和你云来宗份数同宗?”
李云潇道:“不错,这洪门掌门在门内犯戒,罪当逐出师门,不料此人居然先行一招,盗走一本门内秘籍,偷偷逃走,我师父便是在查访洪门底细之时恰巧遇到你我之事。”李云初问道:“难道家门惨案便是这洪门所为?”说罢情绪有些激动,李云潇拍拍李云初肩膀道:“洪门虽非幕后主使,但家门惨案却也是因洪门而起,后来师父从侯府管家何东口中得知,你与侯建仁之事惹得清河镇人尽皆知,侯峰更是派了不少武林高手前去教训你爹,此事你总知晓吧?”
李云初一脸茫然,回想一番摇头道:“此事我确实不知,爹爹也没提起。”李云潇继续道:“你爹爹将这一众好手打发了,还去了侯府,侯府也答应不与你家为难,只是你爹所用拳法乃是洪门拳法,何东多事,便去洪门询问有无此人,不想洪门与你爹确无干系,终于此事在江湖越传越广,传到慕容长晓耳中,此人恰好来到清河镇,猜出你爹乃是,乃是……”
李云初见李云潇吞吞吐吐便追问道:“有话但说无妨。”李云潇清清嗓子道:“坊间传言,恩,坊间传闻你爹乃是二十多年前盗了凌云派神意诀的门内叛徒李行云之子。”李云初拍案而起道:“胡说八道!”但随即又坐下,想起父亲教过自己神意诀,难道,难道……不会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