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幕府大夫人将幕晨雪降妻为妾的消息告诉了程姨娘。程姨娘被气吐血昏了过去。好在幕晨雪救治的及时,并没有大碍。
不做就不会死,幕晨雪以前是碍于幕雨的原因,想着放大夫人一命,可这个女人不知悔改,竟然再一次伤了自己的亲人。她幕晨雪的亲人就是她的底线,是她的逆麟,等确定了程姨娘的心意之后,幕晨雪就打算要亲手解决了大夫人。
程姨娘的身子还要将养些时日,现在不是与她商量的时候。幕晨雪看着娘亲吃了药睡下,这才赶回镇国公府。
“岳母的病,可重?”南宫书墨一边儿命下人们布菜,一边儿给妻子倒了杯热茶。看着妻子有些干裂的嘴唇,他以为岳母病的很重,难免跟着担心。
幕晨雪接过茶,心里一暖,这个时候有爱人在旁,有一杯热茶在手,为她扫去了一身的疲惫和心里的那份隐隐的不安。
“不碍的,只是怒及攻心,吃了两剂药,再附以药膳好好调理一番,用不了十日就会痊愈的。外婆说我现在身份敏感,不易留宿在娘家,所以先让我回来了。等到明儿一早,我再去给娘亲把脉!”将空茶杯放在桌边,这才靠坐在南宫书墨的怀里。
“岳母这一病,怕是因我而起,你又不让我去探病,我这心里实难安心!”
“娘亲这会儿是在气头上,见了你只怕会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与其过后后悔,不如眼下不见的好!”这也是为程姨娘着想,怕她气晕了头,伤了两家的和气。
“这事原是因我而起,让岳母骂上几句,她心里也能好过些。而且我也欠外婆和九弟一个解释!”都这个时候了,南宫书墨还在处处为幕晨雪的家人打算,让她想不爱这个男人都难。
“谢谢!不急在这一时,等到以后她们自然就明白了!而且九弟也没怪你!”见妻子坚持不让他去,第二天南宫书墨只好命风五送去一车的歉礼。
庆王妃逝,庆王爷原是打算替元配守丧一年的,可因为接了圣旨,又定了迎取的日子,所以这守丧就改成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庆王府内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庆王爷的亲事,是他自己操办的。毕竟嫡子尚需守孝。庶子本就对圣旨诸多不满,所以只能庆王爷亲自操持。迎门这日,一切倒也进行的很顺利。
因为是公公娶继室,幕晨雪又被贬为了淑夫人不能参加婚宴,倒是省去了被人说三道四的机会。
不过第二天还是要回府认亲的,幕晨雪只得一大早就来到了庆王府。这位户部尚书之女年芳16,比幕晨雪还要小二岁。让正伤心欲绝的南宫勋,叫这么个女人为继母,当真是难为了他。所以认亲这天,郡王爷称病并未出现。
幕晨雪有些担心,怕南宫勋伤心过度,所以让南宫书墨带着她来看望南宫勋,也是想着为他把个脉,也好安心。
南宫勋还是不愿见这个弟弟,所以南宫书墨只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请兄长多保重!”的话,就跟着流云退到外间喝茶去了。
而是将幕晨雪留在里间,为南宫勋把脉。“兄长别怪我多事,还请允我为你把个脉可好?”就算是嫁给了南宫书墨,幕晨雪也从未如此客气的与南宫勋说过话,庆王妃还活着的时候,她们时不时的还会开上几句玩笑,可如今相见却带着几分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好!”理智告诉南宫勋他必须拒绝,可感情却支配了一切,就算明知弟弟就坐在外间听着,仍不忍服了幕晨雪的好意。
幕晨雪点了下头,这才坐在了床边,为南宫勋仔细的把了个脉,“兄长这些日子吃的不好,身体亏的厉害,又伤心郁结难舒,等下我开些药,再写几张药膳方子,你命流云煎了服下,不出十日即会好转。只是这病原由心起,如不能去心结,舒郁结,只怕还会反复的!”
她也想多劝几句,可又担心这样会让南宫勋对她更加的放不下,所以只是尽了医者的本份,为南宫勋诊治。流云去了外间,而隐雾一直守在郡王爷的床前,看着郡王爷深情的盯着幕晨雪打量,心里没来由得就是一堵。
在他和流云的心里,郡王爷是主子,比起二少爷来不知好了多少,而且对幕小姐是一片痴心。他就不明白了,幕小姐为何独喜欢二少爷,而对郡王爷不屑一顾。
可他只是个奴才,而且郡王爷下了命令不得对二少爷出手,所以他和流云只能甘看着主子受苦,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心里憋屈,对幕晨雪的态度也没有以前恭敬温和。
对于这些幕晨雪自然能感受到,可她却不在意,流云和隐雾对南宫勋忠心,她只有替他高兴的份儿。
写好药单,递给了隐雾,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出了里间和南宫书墨一起离开。
等人走了,南宫书墨这才接过隐雾手里的药单,出神的看着,久久没有声音。流云还等着按方子抓药呢,见郡王爷一直不出声,心下难免着急。
“郡王爷,幕小姐这方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晨雪心地善良,别说是为我开药,就算是陌生人,她也不会有害人之心。去将这几张方子誊写出来,将原金锦盒之中。再拿着誊写好的方子去抓药!”南宫勋是真的病了,所以讲了这么一长串的话,还真的感觉有些疲累,一挥手命二人退下,自己则闭目休息。
流云当然知道幕晨雪可信,所以誊写好药方就急着出府去了。
回府的路上,南宫书墨扶着妻子靠坐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