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勋为救幕晨雪而受伤,所以不得不在昌平县城多留一天。南宫书墨晚一步进城,只是偷偷的来客栈看了幕晨雪一眼,就带着人出城去剿匪。
南宫勋再一次提出让幕晨雪嫁给自己,可幕晨雪早已认清自己心中所爱,固而婉拒了南宫勋的好意。在她心中,只能永远视其为友,却无法真的爱上南宫勋。至少现在这一刻,她无法将真心托付。
因为南宫书墨的命令,宝如并没有将主子来过客栈之事告诉幕晨雪,可因为主子带着贴身死士前去剿匪,宝如难免为主子担心,所以晚饭几乎一口都没动,心神不安的只知道在房间里踱步。
幕晨雪进来时,见桌上的饭菜一点儿都没动,还以为宝如是伤口恶化没有胃口,忙将她拉坐在床上为其检查。“小姐,属下手上的伤早已不痛了,只是没有胃口罢了!”
宝如轻轻的拉着幕小姐坐下,并没有让其为自己检查伤势。“手上不痛,就多吃些,这些粥我加了药材熬的,对伤口愈合很有益。等回去我再为你配上一副去痕膏,虽不能保障疤痕尽去,但至少可以令伤口变的浅些!”宝如是为了保护自己受的伤,幕晨雪心里很难过。
“小姐无需自责,保护您是属下的职责,而且您不是常说,我们是朋友,我又怎会看着朋友受难而不出手。就算不为了这些,只是为了主子,宝如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会保护您的!”宝如下意识的又提起了南宫书墨,幕晨雪眼下不愿去想起他,可心不由己,被宝如提起,她也不由得望向了窗外。
“风大哥他应该也离开蓟县了吧!”连南宫勋都跑来了,以幕晨雪的了解,南宫书墨不可能不来。她不解的是,南宫书墨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这倒有些不像他了。
宝如差一点儿就没忍住,将主子已来过的事讲了出来。好在幕晨雪这会儿神游太虚,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宝如面色有异。两个人又相对坐了一会儿,幕晨雪劝着宝如吃了些东西,她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客栈里各人怀着心事,而南宫书墨这会儿正与人血战。
“说,你们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为何会来昌平县城行凶?”出城不久的南宫书墨就追上了狼牙寨的一帮人。这些人被郡王爷的侍卫带着官兵一路追击至此,本以为已摆脱了追兵,却不想刚寻了个林子打算休整,就被赶来的南宫书墨给堵在了树林之中。
“国有国法,寨有寨规。废话少说,要杀要刮,放马过来就是!”这些人虽是大恶之徒,但也有着自己的规矩,南宫书墨见问不出什么,大喝一声拔剑冲了上去。
风五一路护着主子来此,见主子冲了上去,也不敢怠慢,打了个手势即护在主子一侧也冲了上去。
狼牙寨因为之前与郡王爷大战一场,后又几次遇到追击的官兵,一伙七十多人,如今只剩下了不到一半。而且还有不少人身上都带着伤。所以南宫书墨人数虽少,但也战成了平手。更何况南宫书墨和风五的武功都不弱,为首之人以一敌二很快就败下阵来。
对方见大当家的已现败势,更是拼了命的想从南宫书墨手上逃脱,和一群人拼命,南宫书墨也难免会受些轻伤。不过最后还是被他将这些人悉数斩杀。善后的事自有官府的人去办,他从为首之人的身上摸出一叠银票,数了一下,竟然有一千两之多。
上面盖着的赫然还有官印,“风叔,清点一下,看是否有人死伤?”风五早已将手下之人聚了过来,一人战死,一人重伤,剩下的只是一些轻伤。“主子,您手上也受了伤,还是早些回城去看大夫要紧!”这些人本就是死士,性命早已卖给了主子,所以生死都是命。
“无妨!”南宫书墨早已扯了一条衣摆,敷了伤药后简单包扎了一下。所以顺手将找到的银票交给了风五,“派人去查一下,这些银票是从哪里来的?”依着上面的官印来看,这些银票出自蓟县,南宫书墨有种感觉,这件事也许与庆王妃有关。可是幕晨雪并没有得罪庆王妃,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心里的一丝怀疑,就要至人于死。那以后幕晨雪嫁进了王府,只怕会更加的凶险。
“是!”风五吩咐下去,又提醒主子还是早些离开回城要紧。南宫书墨也牵挂幕晨雪,所以带着人骑马回了昌平县城。
只是他们进城已晚,所以并未住进幕晨雪所在的客栈,怕惊扰到她。只是在其不远的一家客栈暂歇。第二天一早,幕晨雪先检查了一下南宫勋的伤势,确定无碍,这才吩咐流云起程。她有些担心南宫书墨,不知他为何到此时都未出现。
她人出城走了二个时辰,正在路边休息,就见宝如一脸担忧的从一旁走了过来,“小姐,属下奉命,不能透露主子的行踪,可主子昨日即已离开,到了这会儿仍未出现,属下实在是放心不下!”这一路幕晨雪刻意不去与郡王爷接触,宝如又担心主子,所以这才不顾主子的命令,将南宫书墨昨日即已进城之事,告诉了幕晨雪。
幕晨雪拉着宝如走到一旁,“你是说风大哥他昨天就进城了,那为何没来见我就离开了!”幕晨雪担心南宫书墨是不是对她有所误会,这才没有见上一面就离开了。
“小姐,您别误会,主子他是去追击响马了,而且昨天主子来的时候,您还在睡着,所以主子偷偷的见了您一面就带着人离开了!”
“什么?你说风大哥出城去追敌了,那些人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