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璺和袁四、杨柳坐在一起没有动,她不想看那些憋脚的马术。
朱璺想起杨康的事,就问道:“杨姐姐,你大哥顺利地评上从一品,还没说恭喜你的话呢。”
“多谢你在昭将军那里说了好话。”
朱璺一愣,突然觉得自己没事找事,没话找话,会不会让杨柳觉得自己是故意卖弄帮忙的事,想让她道谢?
想着忙辩解道:“你不用谢我,是你大哥自己有这个实力夺得从一品。”
就在这时候,一个略为羡慕的脑袋突然从后面挤过来,朱璺和杨柳吓一跳,各自避开,那人就笑道:“昭将军对宜安亭主,真是好。这只兔子真可爱。”
是刘侍郎的姑娘刘芳。
跟在刘芳后面的是谢氏阿云,两个人像墙头草,一会在朱璧那儿说几句,一会又凑近来搭话,记得上次还被谢氏阿云利用了一把。
刘芳好像太低估了朱璺的脑瓜,她们打的小算盘,依庶女的脑子,很难明白的。
朱璺往后挪了挪位置,她以为刘芳只是想要兔子,就道:“这是昭将军托我保管的,若是我自己的,我倒是可以送你,但是昭将军的我作不了主。”
说着表示无奈。
刘芳忙道:“谁想要啊,我只是看看而已。何况谁不知道是昭将军捉给你的。就算想要我们也不敢要啊。”她说这话是畏惧南宫昭的威势。
想酸朱璺却又不敢酸的明显。
南宫昭是高高在上的人,从没有看过谢云、刘芳这样小人物一眼。
当着南宫昭的面,她们大气不敢出一个,看到了就有点害怕,只能暗暗酸酸朱璺。
“长乐亭主她们玩得多开心啊,宜安亭主,先放下这小畜生,我们下去玩吧。”刘芳笑道。
朱璺不去,谢云刘芳就在一旁唠叨不已,惹得旁边的袁四姑娘和杨柳都觉得有点烦。
朱璺猛地站起来,刘芳见状,眼冒精光,和谢云拉着她往热闹处走。
走到宽阔平坦地草地上,只见那几个姑娘马马虎虎地骑了两圈了。
不用猜就知道朱璧会赢。
刘芳指着不远处,笑道:“你们看,长乐亭主的马骑得,真好呢!”
朱璺远远地撇了一眼,没有答话。
刘芳却非要她吱声表个态,又道:“长乐亭主真是聪明,学得很快呢,明公子老师也当得好,名师出高徒啊。”
朱璺抿唇不语,依然没有接刘芳的话。
谢云道:“明公子是谪仙般的人物,原来骑马也这么厉害。”
朱璧一直是倨傲的,此刻,她故作镇定地加快马速,耳边呼呼的风声,令她的面色苍白不定,还要强挤出笑。
姿势是正确的,不过骑马的工夫不敢恭维,大有摇摇欲坠之势。
见状,朱璺摇摇头。
不会骑马非要惩能。
刘芳却觉得很惊讶:“宜安亭主,我们也学骑马吧。”
没等朱璺开口,旁边的谢云道:“安亭主不会,你要学自己去学。”
这也是朱璺要说的话。
刘芳却道:“皇上不是让大齐马术最好的人教过安亭主吗?安亭主把学到的再教教我们。”
朱璺瞅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跟在后面的袁四姑娘和杨柳阻止道:“骑马很危险,安亭主也没有学会,等学会了再教你们。”
“有什么危险的,侍卫们就在附近,真有危险,他们不会来搭救吗?我去牵马过来。”
刘芳说着就去牵马。
朱璺转头离开,没有给谢云好脸色。
这两个人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就想合谋欺负沛王爷的七女!
真以为她们是郡主啊。
谢云略为吃惊,看着刘芳已经兴冲冲地去牵马,人已走远,再看看朱璺冷冷的背影,她有点失算,没有想到庶女这么不客气。
她想追究,却发现自己的身份尴尬,虽然是嫡出,可是家族比不得沛王府的权威,只好气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地看着庶女离开。
刘芳赶过来时,就发现草场上只有谢云一个,谢云把事情告诉她后,她面色青红不定,幽幽地酸道:“连个庶出的都瞧不起我们。”
生气归生气,她还不敢大肆渲染,只不过有一搭没有一搭地在人前讥讽几句。
远远地看向这边的朱璧知道谢云和刘芳失算了,心里埋怨她们什么事都不会办。
谢云和刘芳隐隐担忧,长乐亭主说办好这件事,会重重有赏,现在没有赏赐不说,可能还要埋怨。
她们也没想到朱璺会不顾脸面直接甩脸走人。
两个人背后如芒刺在背,迎视上长乐亭主的目光,那恶狠狠地眼神里满满的怒容,毫不客气毫不掩饰地盯着她们。
两个人都只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走过去。
旁边的女眷们看着这两个人走过来,不免奚落道:“谢云,我好像看见了不该看的呀,庶出的都不愿意同你们一起骑马。”
“刘芳,听说是你邀那庶女一起的,你怎么这么犯贱呢。”
“你!”
刘芳的脸憋得通红,她抬头盯着那个说话的女子,心里火大。
若不是长乐亭主在跟前,一定要上前撕烂那人的嘴巴。
刘芳嘴硬道:“乐亭主,这件事,怨不得我们,是那个庶女在耍我们,故意说来骑马,等我把牵过来,她自己走了,她真是目中无人,明明只是个庶女,还和我们嫡出的拿架子。乐亭主,你作为嫡姐不能坐视不管啊。”
“呵,怎么管,难道要我去打她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