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跪坐在地上许久没动,她此刻紧紧咬住牙关,身子瑟瑟发抖,竟不知是冷成这样的还是因着怨恨……
窦阿槐见她许久不动,便上前喝道:“你是聋了不成?殿下的话都未听见?”
玉奴只是狠狠颤动两下身子,依旧没动。
窦阿槐正欲下去将她提上来,噤声许久的姬容忽然开口:“你二人退下。”
殿下道出来的话令人意外,窦阿槐与严嬷嬷却不好多问,便默声退下。
一时间,殿内便只得她二人。
姬容看着跪在底下不着寸缕、卑微低贱的女子,再次开口时声音竟意外的柔和:“别怕,此刻只有你我二人,来到本宫的身边,让本宫仔仔细细的看一看你。”
玉奴直觉有什么不对,只眼下她冷的紧,牙齿咯咯打着颤。
见她一脸惶恐畏惧,眸中还隐隐流露出怨恨之色。姬容却面色不改,继续道:“不上来也成,你那弟弟虽被驸马的人接去了将军府,但你别忘了,你此刻处在本宫的府邸,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是看本宫的一句话。你死可以,但可有想过你弟弟?”话锋猛地一转,她忽然怒喝,“所以还不速速给本宫滚上来!”
一瞬间玉奴心都凉到了底。她慢慢自冰冷的地上站起来,手臂堪堪掩住两处羞处,赤着足一步步迈上汉白玉的台阶,站到了她的面前。
姬容满意的轻哼一声。随后一扬广袖站起身,捉住她的手腕子便一下扯进了怀里,之后不顾她挣扎半抱半拖便去了后殿,抱着她一齐倒在了软榻上。
一瞬间玉奴只觉毛骨悚然,此刻长公主正两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半悬在她身上……
姬容不顾她惊恐至极的目光,她眼眸幽暗的盯着她的身子瞧,竟像是真的在欣赏一般。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伸手摸上去。
玉奴猛地僵硬住身子,周身汗毛倒竖起来:“长、长公主殿下!”
姬容用一根手指压住她的小口:“莫出声,让本宫仔细的瞧一瞧。”
玉奴瞪大双眼,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她的手就似吐着信子的毒蛇,冰凉又滑腻,足够让认胆寒颤栗。
姬容的手已经慢慢摸上她饱满挺翘的一双兔儿上,指腹沿着上面的指印一一擦抚过去,她出口的语气幽凉:“这些,都是他留下的?”
玉奴闭着眼打抖:“是。”
手指又抚到她的腿.根,姬容顿了一顿,强行抑制了许久,才抑制住那股冲动。她皱着眉,将她翻了个身子,背朝着自己。却见她柳条似的细.腰肢上满是青紫,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不由得再度皱眉:“为何这般多的淤紫?”她说着,便伸出手指按了一按。
玉奴倒抽着冷气,疼得脸色煞白,额冒虚汗,她咬牙道:“是、是将军……掐拧的。”
姬容则怔了怔:“他竟有这等嗜好?”
玉奴并不知她二人之间有名无实,从未行过敦伦之事。见她惊讶,早前在心中的猜测便更为笃定。
她一直都当是因自己身份低贱,又得将军厌恶,所以每回行那事时将军便将她往死里折腾,根本不将她当作人看,一味的肆意糟践她……
姬容见她一脸痛容,便放过她的腰,重新将她翻过来面朝着自己。
玉奴已经受不了了,见她没完,便卑微的哀求:“殿下,玉奴……”
话未说完,便被姬容打断:“别出声。”
玉奴刚闭了嘴,便感到肩头一湿,她下意识的睁开眼去看,就看见令她难以置信的一幕——长公主正亲吻着她的肩头!
玉奴浑身一抖,恶寒不已。
正欲去推她,对方就主动离开她的肩,舔.了舔饱满红.润的唇,道:“他可有亲过你?”
玉奴抬起胳膊护住胸房,顺便用手心擦去肩头的凉意。半晌,她垂着眼帘,回她:“没、没有。”
除了头一回将她错认作殷小姐之外,之后的几次,将军确实没再亲过她,整个过程中他甚至连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粗粝的大掌掐拧着她的身子,那物狠命的冲撞,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
姬容拿开她的胳膊,将她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她另一只手沿着她雪白纤弱,形状优美至极的脖颈开始抚摸,看见那颈间淡淡的红痕,她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她将手张开,覆盖上那处红痕。
玉奴被迫仰着头,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这亦是将军掐的。”他有时兴奋就喜欢掐住她的脖子,虽然不会真的将她掐死,但那窒息的滋味尝过一次,便难以忘记。
姬容动作极轻的摸了摸那淡淡的红痕:“他倒当真是半点也不怜惜你。”又冷呵,“是了,你不是殷姝,他没道理对你怜香惜玉。”
玉奴低下头,她亦是如此认为。
看着她绝美的侧颜,姬容忽然松开她被自己固定住的双手,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宽大的广袖一扬,几乎遮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玉奴再次感觉到毛骨悚然……
姬容抱着她的身子。尽管她是女人,都觉着怀里这具身子柔软的不可思议,当真称得上是腰如水蛇,可以折来叠去肆意的折腾摆.弄,难怪驸马会宠幸她。
原来,她很有这个资本。
她低着眸,目光不由更加幽暗:“他也是这般抱着你的?说说看,你是如何让他对你另眼看待,破例宠幸了你?”
玉奴一双胳膊横在胸前,隔绝住自己身子上与她的触碰,她只盼她快些问完,问完后好放了她。
因此立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