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热闹非凡的近乡情馆,现在已经只剩下蝶儿一人。她走遍了近乡情馆的角落,触摸着每一张桌椅。这里以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如今却是人去楼空。最后,蝶儿锁上了情馆的大门,跨上一匹快马,离开了富春城。

果然如袖红雪所料,蝶儿离开富春城的第二天,江湖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诱捕司马台笑的计划失败后,天旗帝君便加大了对武林的施压,强令各大门派归顺天旗。

渡仙山一役后便有不少门派选择了投降,处刑事件后又有不少在观望的门派扛不住天旗的压力而归顺,饶是如此,仍有一些强硬门派表示绝不归降。

对于这些态度强硬的门派,天旗帝君没有姑息,当即便派遣七位高手将这些门派在几日内满门屠戮殆尽。中原武林没有想到天旗竟然还藏有七位绝世高手,在看到与天旗对着干的这些门派的下场后,选择投降的人们纷纷庆幸着自己的决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说回蝶儿这边,在蝶儿收拾好行礼出了富春城后便打开了一个锦囊,然后就见从锦囊中飞出了一只蝴蝶。这只蝴蝶便是袖红雪用来给蝶儿传递消息的。

“小小蝶,带我去找小姐吧。”

那蝴蝶好似听懂了蝶儿的话,煽动着翅膀循着一个方向飞去,蝶儿露出了笑容,策马跟了上去。

“哼,小姐也真是的,不教我些武功,不然我也能‘咻’的一声变成一道光飞过去了,哪至于现在这么麻烦。”蝶儿数落着自家的小姐,完全忘了每当袖红雪要教她武功时,这个刁蛮的小丫头都以麻烦给搪塞过去了。

“小姐你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这就是蝶儿搪塞的话语。

虽然不能像那些高手们光遁,但是好在蝶儿骑的马儿还算神骏,速度倒也不算太慢。其实按照袖红雪原本的意思,是让蝶儿也藏起来暂时不要找她,那蝴蝶就留作她防身用,可是这丫头没有听话。就这样,蝶儿一条骑着马踏上了寻找袖红雪的道路。

第二天,小蝶儿策马于林间,看到不远处的草丛中趴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也不知是生是死。蝶儿不想多事,便没有理会。不过,这丫头没走多远又返回了。

“唉,谁让本小姐有一副菩萨心肠呢。”

蝶儿下马向那人走去。照她的想法,如果能救那人便不妨施以援手,如果那人重伤要死了,这荒郊以外的她也没有办法了。

当蝶儿走到那人身边时,只觉那人的身形和衣着有些眼熟,当下便疑惑。她将那人的身体翻过来,顿时大吃一惊。

“少……少……少……少爷……”

没错,这人不是他人,正是重伤昏死过去的浪子。

蝶儿连忙道:“本心少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在看到浪子嘴角已干的血迹后,蝶儿更加心乱焦急。“少爷,你别死啊!快醒醒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情急与伤心下,蝶儿已经哭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蝶儿着急的来回打转,“对!找大夫!”

“小小蝶,你先回来!”蝶儿将蝴蝶收入锦囊后,便费力的背起了浪子,但是她一个弱女子无论怎么奋力,都无法将浪子一个大男人弄到马上。蝶儿焦急无奈,只得弃了马匹,背着浪子离开。

背上沉重不已,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蝶儿却坚持了下来,背着浪子走了不短的路程。

“少爷,你再坚持下,前面就快到城里了。”虽然这样说,但是前方根本看不到任何城镇的影子。

无论怎么坚持,蝶儿还是到了极限,累得跌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她一个极少独自出远门的小姑娘何曾碰到这样的事,没有依靠的她又哭了出来。

“呜呜呜……小姐你在哪里啊……呜呜呜……你再不来少爷……少爷就要死了……哇……”

无助的她哭了没多久,便听到后面传来马车的声音,原来是一名老汉驾着装满柴堆的马车路过。那老汉心肠好,当下便载着蝶儿和昏迷的浪子来到了附近城镇里的医馆。蝶儿对老汉十分感激,分离前还拿出不少银两作为答谢。

医馆不大,也只有一名大夫和一个伙计。

那大夫见有病人到,忙命伙计将浪子扶入堂内。那伙计将浪子放好之后,有些鬼鬼祟祟的走到大夫身旁对大夫耳语了什么。那大夫听到伙计的话后面色有些惊讶,连忙跑到柜台后拿起一张纸看了看,又看了看昏迷的浪子,额头渗出了一丝汗水,旋即脸上又爬上了一丝笑意。

“大夫,快来诊治啊!”蝶儿没有察觉到大夫的不寻常,在浪子身旁催促着。

那大夫赶紧收起手里的纸张陪笑道:“马上,马上。”

蝶儿见大夫对伙计说了几句悄悄话后才过来为浪子号脉,那伙计则匆匆忙忙出了医馆。蝶儿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只作是大夫吩咐伙计外出做事。若是她见到大夫刚刚拿着的纸张,便会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因为那张纸上所画的正是天旗对浪子的悬赏通缉画像。原来这这大夫发现浪子的身份后,垂涎那份重赏,便命伙计去告密了。

“大夫,我家少爷怎么样?”在大夫把完脉后蝶儿忙问道。

这大夫也只会诊治些寻常的疾病,哪里诊得出浪子的病症?除了断出浪子脉象杂乱性命倾危外,病因病况什么的一概不知。

“这个嘛……这个嘛……”

“本小姐有的是钱,你快快治疗!”蝶儿还只当大夫想坐地起价才吞吞吐吐,哪里知道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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