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小德子嘴巴十分严实,海大少比划手势示意柳随风停下,而他自己走过去再次堵上小德子的嘴,然后拉着小德子出去。
“柳兄,我看这小德子是不会告诉我们情报的,咱们还得另想办法。”
“海兄说的是,难道真的要对他用刑?严刑拷打一番?”柳随风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试探着说道。
海大少低头想了想,否定道:“我二叔为人老辣的很,他能让小德子替他办事儿,并且很多事儿小德子都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能够要挟到小德子,让小德子不敢随便说出秘密,所以咱们就算是再怎么严刑拷打,估计也无法问出什么来。”
“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弄到到那物不。”
“海兄,你说的是?”
“是一种药物,给人吃下能够让人产生幻觉,任凭别人摆布,不过这种药一般是一些淫贼才有,所以这药并不好弄到手。”
听到海大少这么一说,柳随风一下明白了,其实在前世华夏国的时候,柳随风就知道有类似使人精神迷幻的药物,不过从来没有见过,现在海大少所说的,应该就是这类药物吧。
“海兄,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柳随风听到海大少说淫贼二字之后,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
“哦?柳兄快说,什么办法。”
“海兄刚才不是说,这种药物一般只有淫贼才有的吗?咱们何不去抓一个淫贼,一来可以弄到mí_yào,二来可以为一些可怜的女子躲过一劫。”
柳随风此言一出,海大少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当下便道:“柳兄真是高人,这等办法也能想到。不过一般普通淫贼都是使用chun药的,只有少数高级淫贼使用mí_yào,所以咱们可能还得多抓几个淫贼。”
“没事儿,咱们让这小德子不死,抓到有mí_yào的淫贼只是时间问题。”
“好,那就这么定了,我去找一名心腹,来照顾小德子,咱们两个就去抓淫贼,抓到了就剁了他,让他们祸害黄花大闺女。”说干就干,海大少并且还要折磨淫贼一番。
“好,既然如此,咱们先把小德子绑好关在这里,明ri我差人前来照看他。咱们就去打听淫贼之事。”
二人便进里面将小德子再好生绑了一遍,确定他不会逃走,然后就将这间屋子的房门关好,二人便按原路返回,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海大少就喊起柳随风,简单收拾一番后,海大少就安排了一名心腹手下,将地点告诉他,让此人去照看小德子,仔细叮嘱此人一番,一定要看好小德子后,海大少才让这名手下出发。
而海大少和柳随风则是打扮了一番,装出一副出外游玩的样子,出了海府之后,便去一个名叫“天下茶楼”的地方。
说起这天下茶楼,在沧洲城也是一个十分有名的地方,此地茶水清香,价格公道,所以来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多,久而久之,此地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此地的消息也就变多。
今天海大少便告诉柳随风先到此地打听消息,之后再作计划。
二人来到天下茶楼,随便找了处座位坐下,叫了一壶好茶,二人不慌不忙地饮起茶来。
快到正午的时候,此地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此地不愧是沧洲城消息最为灵通之地,在这里喝茶的人不是讨论这个富家女嫁给了那个公子,也还有哪家出什么事儿了,谁杀人被判死刑了,总之消息很多,不过暂时还没有柳随风和海大少向听到的。
但是,终于有人谈起了有一个老汉的女儿被人侮辱,投井自杀的事情。
听到这事儿,海大少和柳随风自然是竖起耳朵听着。
只见说这事儿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他边喝茶边和同桌的另外三人说着。
“你们可知道那王老汉本是一个安安分分的打更的,早年便失去了老伴儿,与一女相依为命,谁曾想到女儿被淫贼侮辱,投井自尽,现在的王老汉啊,可真是可怜,每日以泪洗面,听说又生起病来,看来已经离死不远了,唉,真是可怜啊。”这名中年汉子说完还叹了口气,显然那王老汉的确是惨。
这名汉子一说完,他旁边的灰袍汉子马上就道:“原来如此,我说这几晚打更的怎么换了一个声音,原来是出了这等事情。”
听到这几个人的话后,海大少终于忍不住了,便出口问道:“不知那害人的淫贼是谁?是否被抓到?”
听到海大少的话,那名最开始说话的中年汉子便看着海大少这边道:“听说那淫贼外号叫一枝花,作案后会在现场放一只纸花,曾在别处多次作案,每到一地之后,便会凌辱数名黄花大闺女,此事虽然早已经报到官府,官府也派人来查过,但是丝毫线索都没有。”
“此事发生在什么时候?”海大少再次问道。
“就在前几天不久,不过之后暂时还未听说哪里出事儿了。但是按照一枝花一贯作风,近几天肯定会再次作案。大家若是有什么亲戚有女儿的,可一定要叮嘱保护好,不然被这淫贼玷污,可真是划不来啊。听说衙门已经加派人手在城里巡逻,不过此人内力似乎不低,官府一直没有抓住此人。”
听到这里,海大少和柳随风就知道能不能抓住此人,就在这几天了,海大少在过去问了一些情况后,便离开此地,在城里转悠起来,找到打更王老汉家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