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村民不知道这两口子又在闹哪出,本来这一家子在村里好占人家便宜、嘴还臭,与邻里关系就处的不咋地。谁也不想管那个闲事,甚至还幸灾乐祸地多望了几眼。
以泼辣出名的李玉侠自顾都不暇了,哪还管得了这些,被拉得样子很狼狈。心里即气恼又有些害怕,结婚这些年,还真没见过他这样失控暴躁过!尤其是生了儿子后,他对她还真的是百依百顺,这次到底是为啥,李玉侠心底也捉摸不透。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和娘从家里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又抽什么疯?
回到他们的屋子,孙孝林一下子就把人甩在了地上,回头把门从里面锁上。
“孝林,你怎么了?你说话呀!”男人那一连贯动作吓到了女人,本来还坐在地上哭泣,突然爬起来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企图用娇躯来软化那不知为何发疯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她还是很有自信的,每次都能成功地让他愉悦沉迷。
这次却没有臆想中的激起火热,男人转过身,一双三角眼阴冷地盯着那主动示好的女人,想起了她刚才那副骚样来,猛地一下把人摔倒在**上,这娇媚如常的姿容配上双惊吓无措的眸子,更激起他心底潜藏已久的野性,这一切对他来说是一种新奇陌生的畅快感觉……
“孝林!儿啊你开开门,你这时是怎么啦,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你可不要吓唬娘啊!娘下辈子还指望着你呢——”门外李氏已经回来,却意外吃了闭门羹。这大白天的,听着那屋里传来媳妇那惨兮兮的**声,就知道他们就在里面。不知道这两个人又闹什么别扭,但听那动静,可以断定的是儿子肯定没吃亏。
孰不知那拍门声、呼喊声夹杂着大宝的哭喊声,这一切的凌乱嘈杂让孙孝林更加疯狂起来……许久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开门。
“娘你干嘛呢?我现在正在为我们老孙家开枝散叶而努力呢!再说你儿子和媳妇睡觉有必要整这么大的阵势吗,你老不会想进来参观吧?”孙孝林吊儿郎当地堵在门口,不让大宝进去。
“说什么浑话呢?你也动静小点,你们不害噪,为娘还害噪呢!”知道他没事,也不管里面那位怎么样了,就连忙拉着大宝出去逛去了,这样的动静还是少让孙子听到的好。
回到屋里,见到媳妇还卷缩在一起,不停地抽泣着。躺在她身边,体贴地帮她盖上被子:“玉侠,对不起。我就是太爱你了,才这样不能控制地想要你。”好像刚才那施暴的**不是他似的。
如同做了一场噩梦,李玉侠坠入了痛苦的深渊。身体上痛极了,想不到同**共枕几年的汉子竟然还有这一招,那野兽般的啃噬让她直到这时还感觉到不寒而栗。
真想不管不顾地逃离他,可他和婆婆会这么轻易地让她如愿吗?可转眼一想,儿子都这么大了,闹出去也不光彩,徒让人家笑话罢了,而她也把最好的青春年华都投到了他的身上,再找也不一定会比现在的好哪去。除了这一次,李玉侠对这儿的生活还是挺满足的。
于是李玉侠就决定姑息隐忍下来,毕竟总的来说他对自己还是很好的。见男人服软地率先低头认错,也顺势由着他把自己揽过去,靠着他的怀里。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一次的让步退缩助长了邪恶的滋生气焰。尝过甜头的孙孝林更是变本加厉,每次只要是他想要,总是想方设法地折磨虐待她,来博取那种**的快感,总感觉那种滋味一次比一次更加痛快美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更多。
每次结果都是惊人的相似,只要纠缠一结束,得到满足的他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洗心革面地忏悔,甚至还下跪祈求她的原谅。同样的场景一样的台词重复地上演着。
慢慢地李玉侠也麻木了,任由他索取和折磨,人也逐渐失去往日的颜色和韵味,变得呆滞恍惚了许多。在孙孝林的肆意施暴下,她又给孙家添了一儿一女。对孙家来说,她也已经尽到一个做媳妇的本分,只是好好的一个女人就这样被男人给榨干了,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这也注定了古代女人可悲的命运,只能把一生系在一个男人身上,系对了就会幸福美满,所托非人就只能像李玉侠这般认命陨落了。
所以说这女人经济上还是自立自强的好,不用依附于男人,离开男人照样能活得精彩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