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剑与快刀都要请出各自的师父。
在场众人都知道他们的师父——快剑与猛刀,都是脾气古怪、行踪不定的“怪物”,外人花重金都未必能买得到一见的机会。
而他们这两个徒弟召见师父的方式也是让人耳目一新、叹为观止:
急剑从身上摸出一根细绳子,从地上捡来一块小石头系在了绳子上,就往夜空抛了上去……
众人都颀长着脖子抬头往夜空勾望着,看了半天夜空里都没有动静,而抛上去的绳子石头也没掉落下来。就在众人既惊奇又不解的时候,突然夜空中咻咻咻地响起一串急风破空声,众人吓了一跳,就看见几道火星射在了夜空中突然嘭嘭嘭地爆炸了开来,同时细碎的火屑四射散开,竟然组成了一只牛腿的形状。
“龟徒娘的,这大半夜紧急召见老夫的到底有什么好事?要是没牛腿吃看老夫不废了你?”
一把老声音突然在牛腿形状的烟花散去不久从夜空中传响了过来,没一会就看到一个一身雪白的老人家像气球一样飘浮了过来,最后悬浮在南宫庄的夜空。紧接着这个一身雪白的老人家缓缓地下降,再降,就快落在地上时突然嘭地一声巨响,一个什么重物突然抢先下来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
看到这个雪白老人那飘浮的功夫,杨王不由得暗暗心惊:这老家伙的飘功好生厉害,看样子是修练到顶峰的程度了。
“宝贝乖徒这么急召见师父,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那个从天砸落下来的重物突然舒展而开,一个打挺鱼跃而起竟然是个四肢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就抓着急剑的手关切地问道。
这人重重砸下来竟然分毫不损?这人的身子是铁打的不成?而当这人握住急剑的手关切问话时,此人与急剑站到一块后两人一对比更让众人诧异了:这个做师父的竟然比做徒弟的要年轻好几岁?
“剑猪,是你?又给你这剑猪抢先半步到场!”一身雪白的老人家这会才飘落了下来,双脚踮着了地面,他目光一落到那对年龄反常的师徒身上时,即时脸露不悦,转过身去冲着快刀骂了起来,“龟徒娘的,我猛刀教你练刀,你却把我猛刀学成了快刀,光快有个屁用,一点力量都没有!这下又啃上剑猪的徒弟了吧?剑猪的徒弟这么水,把快剑学成了急剑,就知道急着出剑、出剑,毫无章法可言。你连这么水的家伙都打不过,害得这大半夜的让为师没好觉睡要赶来替你找场子,为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这猛刀“剑猪”“剑猪”地叫,众人无不听成是“贱猪”“贼猪”;而猛刀这番话听得众人也是不由得好一片死寂!
不是被他这响亮的声音震撼到,而是众人终于有幸目睹了这猛刀与快剑的尊容。单是他俩那如雷贯耳的大名就足以震憾到在场所有人,谁还敢吱声半个?
“猪刀,你徒弟打了我徒弟,这笔帐该怎么算?”快剑安抚完他那看上去比他大好几岁的乖徒弟后,转身冲着猛刀讨债似地吼叫道。
“打了就打了怎么着,有种你来打回老夫!”训徒弟归训徒弟,一听到外人上门找茬,猛刀立马全力回护徒弟。
“打就打,谁怕谁?”快剑不忿地大叫。
两个成名大人物捋手捋脚就要打上,众人都巴不得想看绝招妙招时……
“别打,别打!两位息怒,有事好商量!”早被黄伍长的“刺杀”惊动到的南宫化雄带着一帮护院以及欧阳武急匆匆地赶到,“两位都是成名人物,能驾临敝庄真是我南宫家的荣幸。两位万万动手不得,两位实力太过强大,一旦斗起来那刀光、剑气怕要把我整个南宫庄毁坏一半。老夫在此恳请两位息怒,万万动手不得。”
南宫化雄万分焦急地劝架着。这快剑、猛刀真要开打,他这庄园肯定要毁坏大半,南宫化雄当然比谁都急了。
“剑猪,这一架我打定了。你要是怕了,趁早认输,好让老夫回去睡大觉。”见南宫化雄出来劝架,猛刀还生怕快剑被动摇到,赶紧用坚决的语气挑衅道。
“猪刀,我俩之间打架还打得少吗?从衍生期开始就一直打到现在,愣是分不出胜负。这大半夜的咱俩又开打,那这一架怕是要打到天亮都打不出结果了,咱们还要不要睡觉了?”快剑有点暴燥地道。
“我倒是有个办法,就在今晚咱们一定要分出个胜负。七大高手之中,我猛刀与你剑猪一直是并列排名,这让老夫很是不爽。今晚咱们就抛开实力,单纯以剑招、刀法分胜负。我这招‘刀劈贱猪’你用什么剑招防卫?防不防得住?你,对,你来学这招‘刀劈贱猪’给剑猪看看。”猛刀看到南宫化雄身边的欧阳武长得高大、孔武,就把他拉了上来。
这是要教他刀法了?欧阳武登时大喜,这猛刀可是成名人物,没想到他竟然会亲授自己刀法,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有钱都买不到的机会啊!
“你找个大家伙,赢了也不光彩。瞧我挑个最瘦弱的,打平手就算我快剑赢。你,你,你,就是你了。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南宫庄的护院个个精壮,文弱彬彬的杨王混在他们里面反倒变得特别抢眼。快剑一下子就瞅中了他,把他点了出来。
一见快剑挑中杨王,欧阳武差点大笑出声,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杨王,脸上写满“你等死”的字眼。这家伙暗想:这快剑真是瞎了眼,挑到这个手无缚猪之力的穷酸小子,老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