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极度自信、自负的,甚至,可以说是自傲!
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不需要用联姻这样的手段,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他最看不起这样的方式。
慕临风快气得疯魔了。
这个小子,这点最不上道。
“你执意这么做?!难道,就不能听二叔一点劝?!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儿戏?!你如今父母均不在,我作为你的长辈,给你提点建议,你竟然不听?!”
“二叔,你该知道,如今,谁才是慕家的家主!”
慕雅哲冷冷地提醒他。
慕临风被他一语噎住。
“既然身为慕家的最高掌权人,那么,我结婚,我娶谁,难道还需要别人来决定我的人生大事?你的年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我的时代!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干涉吧!”
顿了顿,他道:“行了!多说无用,你也无需说太多,免得伤了和气,呵!”
他话说得嘲弄,很不给他面子,也不想和这个老顽固多争什么口舌!
慕临风气得快要脑梗塞了,他那头深深地喘气着,像是要背过气似的,沉寂了好半晌,大怒道:“好!你硬气!你最硬气!你看不上我的主意,分明是没讲我放在眼中了!呵呵!你是家主,所以你资格最老,是不是?!我看你现在当上了家主之后,真是张狂的很哪!以至于这会儿,已然不将我放在眼中了!真是不识好歹!有本事,你要结婚,你要办婚事,你不要动用慕家的资本!公司里的账务,你也不能动一分!我看你离了慕家,还有什么本事!”
说完,慕临风就气哼哼地挂断了电话。
慕雅哲将手机扔在一旁,显然是无所谓的态度。
晚上的时候,慕雅哲约了陆靳誉,与其说是相约,倒不如说是传唤。
地点约在私人会所。
陆靳誉赶到的时候,慕雅哲正在桌球室,刚进了一梭球,见他来了,放下球杆,抬起头来:“你来了!”
“老大的传唤,赶着命的也不能迟到了!”
陆靳誉脱下外套,侍应生端来酒水,他随手拿起一杯干红,抿了一口,舒心一笑。
“老大,这才约见我,是不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事?”
陆靳誉,这个称呼慕雅哲为老大的男人,是个身份举足轻重的人物,也是慕雅哲多年交情的朋友。
说是朋友,关系可能比这一层再亲密一些。
慕雅哲在慕家以外,自己铺设了人脉,并且,秘密地培植了一些自己的势力,除了慕家的产业,在外,他也拥有自己个人名下的资产和家业。
一如他说的,他离开慕家,并非是一无所有的!
但慕家离了他,只会是一片废墟!
当初他被慕临风培养成为继承人,走到这一步,慕家能够得此基业,他作为掌舵者,自是劳苦功高。
但他不是傻子,不会白白牺牲自己,成就慕家大业!
看透了人情冷暖,他决心自己不能一辈子被慕家所束缚,因此,早在几年前,便开始紧锣密鼓地布置自己的产业版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