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越来越臭。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种腐烂的臭味也好熟悉。
马车停了下来,周斯年抱我从马车里出来。恐惧袭来,这里就是那个地牢。
我们往纵深走去。
一直没有声音,连脚步声都没有,我只能从周斯年的动作感觉出我们还在望里面走。
终于停了下来。
周斯年把我放下了,细细索索的声音,有草扎到了我的手,又被周斯年清理了。
“她肚子里有孩子。”周斯年说,“不要伤到了。”
“碰不到那里的,这个你放心。”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说,“你想好了,银针一旦拔出来,她的记忆就会恢复。”
“她的记忆会一下子恢复,还是有什么规律?”周斯年问。
“没有规律,就像我们不知道她会忘记什么,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她会想起什么,银针扎过,可能有些事,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那好吧,我护法,你们可以开始了。”我听到他远去了,心里怕极了,想喊却又喊不出来,突然一阵可怕的眩晕,我好像在快速的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完全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