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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娇平时不怎么喝茶,也不懂茶,但喝完之后也赶到神清气爽,茶香四溢,回味绵长,附和道:“嗯,的确是好喝,这比我以前喝过的茶好喝多了,这大山里的好东西果然多啊复制址访问 子也就软了,秦明阳被上官飞兄妹俩几句恭维话说得心情大好,对这两个贸然来访者也多了几分好感,乐呵呵地笑道:“哎,不过是山里胡乱采摘下来的野山茶,难登大雅之堂,也就是解解渴罢了。”
虽然嘴上谦虚,秦明阳却放下架子,主动给两人重新斟满一杯茶,目送两人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表情仍然显得意犹未尽,回味片刻后上官飞笑道:“老人家,请问怎么称呼。”
秦明阳笑吟吟地说道:“老朽了,名字都快忘了,庄子里的人基本都姓秦,年轻时走街串巷给人诊病,算是个郎中吧,这里十里八乡的人都称呼我秦大夫,你跟着这么叫就是了。”
上官飞说道:“秦大夫,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应允?”
秦明阳摊摊手,说道:“请讲。”
上官飞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野山茶叫什么名字,能否给我一些,我带回去自己留着慢慢享用。”
秦明阳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道:“山野里的东西,没起什么名字,我们就管它叫野山茶,不值几个钱。你要喜欢喝,可以送你一些带回去,钱就不必了。”
“不不不,”上官飞连忙摆手,正色说道:“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白拿你的东西。再说了,这野山茶可是真正的好茶,市面上买都买不到。如果我猜的不错,茶叶虽然是山里采摘下来的,但必然用了特殊的工艺和材料烤制而成,才能有这样的味道。在你眼里这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们来说可遇不可求。”
说完上官飞向上官娇使了个眼色,上官娇会议,从自己的坤包里取出一叠崭新的钞票,放在了小方桌上,这一叠钞票估摸是整一万块。秦明阳淡淡地笑了笑,这个上官飞倒是个有眼力的人,也没有推辞,向被称作小月的女徒弟吩咐道:“小月,去给客人包两斤上好的野山茶,另外再包一斤野杏脯。”
小月应了一声,起身进了内堂,包茶叶和杏脯去了。
秦明月继续对男徒弟吩咐道:“顺子,你去山上打一桶泉水来,给这两位客人走时带回去。”
被称作顺子的年轻徒弟应了一声,起身去厨房拎出两个木桶,一手提着一个走出大院,向后山走去。
“好茶自然要配好水,还是秦大夫考虑得周全。”上官飞赞许道,眼睛四处打量着这明清建筑的房屋,说道:“老人家,这里的房屋都有几百年了吧,我们老祖宗技艺果然是鬼斧神工,这么多年前,房屋居然还能保存如此完好,真是难能可贵啊。”
秦明阳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茬,而是问道:“秦家庄历来很少有人过来游玩,两位到这里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倒是没什么要事,只是听闻这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闲来无事特来观赏,果然山势险峻,风景宜人,我兄妹二人大饱眼福。尤其是能喝到老先生这么好的香茗,更是不虚此行。”上官飞并没有标明来意,而是打了个马虎眼,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老人不简单,而且在秦家庄的身份十分尊贵,说话做事还是谨慎为妙。
秦明月自然也不揭破,淡淡地说道:“自祖上洪武年间迁徙此地,已经数百年了,再美的景致看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哎,庄里的年轻人能出去的都出去了,就留下我们这些走不动的老家伙,在这里养老等死。”
上官飞笑了笑,试探地问道:“话不能这么说,我进庄后发现这个村子与大部分村庄很是不同,庄内不仅建筑修建得井然有序,层级分明,而且庄上的人都很讲规矩,尊卑有别,秩序井然,可见秦家庄是一个规矩森严的村庄,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吗?”
秦明月虽然面色依然慈祥,但鼻腔里却发出一声冷哼,淡淡地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人没了规矩就乱套了,不讲规矩的人在你们那里想必也是不受欢迎的吧。”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上官飞讪讪地说道,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已然引起老者的警觉。
进来后上官娇很少说话,一直是上官飞与秦明阳闲聊,双方看似客气,实则都很警惕,但上官娇隐忍了太久,毕竟年轻气盛,终于忍不住了,看着秦明阳问道:“秦老先生,我有个朋友叫秦志戬,据他告诉我,他是从秦家庄出去的,不知道您老是否认识他?”
当上官娇说出秦志戬的名字,秦阳明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但内心猛然一震,看着上官娇的眼神就多了一分警惕,迟疑了一下,缓缓说道:“你说志戬啊,自然认识,他离庄好多年了,我也很多年没见过他了,这小子还好吧?”
上官飞自然发现了秦明阳眼神中的警惕,一个劲向上官娇使眼色,但上官娇话已经问出口,想收回来自然是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他挺好的,就是经常说特别想家。我也纳闷呢,既然那么想家,秦家庄距离江海市区也不远,可他为什么不肯回家看看呢。”
秦明阳是什么人,慧眼如炬,终于搞明白这两个人进庄的目的,也不点破,若无其事地解释道:“这小子脾气死犟,听说当年离家出走前跟他老爷子吵了一架,发誓不功成名就绝不回家,我估摸着他觉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