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一脸纠结,叹了一口气,显然这两个选择都不是她想要的。
见状,张凌峰一本正经的道:“下一次这种事情不要来找我,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诊治!”
“why?”凌薇一句英文,脱口而出。
“一滴精,一碗血,如果你再来找我看这种病,那你的动机就不纯了,难道想要让我失血过多而亡?”张凌峰打趣道。
凌薇扑哧一笑,此刻她觉得张凌峰还是蛮风趣的,竟然没有那么讨厌了!
“好了,我先回去了。”张凌峰心里又想起了林如燕,还不知道她在哪里流浪呢,当即没有了和凌薇交流的心思。
“你就这样回去?”凌薇指了指张凌峰裤子上的白色痕迹,道。
“也罢,洗个澡再说。”说着,张凌峰走到外间,三下两除二的脱下了衣服和裤子往浴室走去。
听着水声,凌薇加大了声音:“张凌峰,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吧。”
吃饭?
张凌峰任由温水在自己的身上冲刷着,不由的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凌薇打得什么主意,一下子转变这么大,就当作没听到。
半个小时后。
“女人都是母老虎,乖乖的,要听话,别动不动就冲动,知道了吗?”
张凌峰洗完澡走出浴室,一边低头和他兄弟聊天,一边穿好‘阿尼玛’衣服,又擦了擦裤子上的白色污渍,这才重新走到最里面的套间。
“时间差不多了,该拔针了,你要忍着点。”
张凌峰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在床边坐下,漫不经心的提醒了一句。
鼻尖传来一股异样的男人味道,凌薇有些心猿意马,不由的轻轻‘嗯’了一声。
咻咻咻!
下一刻,张凌峰双手同时探出,不到十秒钟,便将凌薇小腹上的十根银针一一拔起。
“啊……”
等到最后一根银针被拔下后,凌薇顿时发出一阵惨叫声,与此同时,她的身子如弹簧一般弯成了九十度坐起身来,紧接着,头一歪,张口便咬在了张凌峰的肩膀上。
“嘶……”这一下轮到张凌峰直吸冷气,恨恨骂道:“快松嘴,真他娘的狠啊。”
刚才拔针,凌薇也没有意料到会这么的疼痛,简直比痛经还要强烈十倍,下意识的便咬在了张凌峰的肩膀上,听到张凌峰的骂声后,登时松了嘴,讪讪笑道:“不好意思……”
我去。
张凌峰心里大骂一声,砰地一声,站起身来,暗自摇头,显然是对对凌薇无语到了极点,道:“我走了,你好自为之。”说着,转身欲走。
“张凌峰,等等……”凌薇急忙掀开被子,下了床,叫住张凌峰,“说好的请你吃饭啊。”
张凌峰扭头一看,顿时喉咙滚动,吞了一口口水,摆了摆手,道:“吃饭不必了。”说着,加快脚步往外走去。
听着张凌峰全身吞口水的声音,凌薇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异状,一把拿着被子将自己下身包裹住,追了出去,“喂,张凌峰,你等等,不就是吃个饭吗,你一个大男人怕个啥啊?”
“我怕你吃了我。”张凌峰头也不回,说了一句,又走到了最外面的房间。
“喂喂,张凌峰,你再帮我个忙行不行?”凌薇急忙喊道。
“你还有完没完了?”张凌峰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暗道:难道伤势又复发了?
“能不能帮我买一套衣服回来?”凌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自己买。”张凌峰不悦的道,自己又不是她的保镖或者仆人,没有这义务。
“我……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得去嘛。”凌薇气得跺了跺脚。
“这很简单,在网上买,快递公司会派人给你送过来。”张凌峰打趣一声,不再作停留,转身离去。
“快递那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啊。”凌薇兀自在后面叫喊着。
哐当一声,房门关住了。
凌薇气得一把将裹住自己的被子甩在房门上,只顾咬牙切齿道:“哼,小心眼的男人。”浑然不察又是一阵春光外泄。
……
张凌峰的四合院内。
云蕾和秋伊两人在饭堂一边抹桌子,一边小声闲谈着。
“哎,秋伊,我说这几天我们怎么连张凌峰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啊?”
“师姐,张凌峰不在不更好么,难道你还希望他来折磨我们啊?”
“去去去,我只是奇怪,他不回来更好,这六个月我就可以轻轻松松的过去咯。”
云蕾幸灾乐祸的刚说完,从饭厅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谁在背后说的坏话?”
云蕾和秋伊齐齐扭头看去,只见猛子引着张凌峰快步走来,顿时就吓了一跳,仿佛屁股后长出了一条小尾巴被人给踩住了一般。
就在两人尴尬之时,张凌峰走进了饭厅,说道:“我跟你们两个人说,千万不要在背后我的坏话,我可是长了顺风耳的,快点把这里收拾干净,老爷要准备吃饭了。”
原本大家都才在一起刚吃过饭,这边幸幸苦苦收拾好,等一下又要重新清洁了。
云蕾和秋伊对视一眼,都是露出了无奈的眼神,纷纷低头一阵忙碌,一言不发,果断迅速的离开。
“怎么像是老鼠见到猫啊?”张凌峰笑着,打趣一声,便走到主位坐下,肚子不适时咕咕咕的响起,还别说,真有点饿了,方才进门时已经安排了管家福伯吩咐厨师重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