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二爷顿时无语,龙师在此疗伤,桑儿身为于飞堂的主人,无论如何应该出面招呼众人,可是她至今未归,既是心中有怨,也是不愿意见到他们。
“陛下……”
“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这种事情急不来。”
元和帝打断陌二爷的话,淡淡道:“大约是宫悯没有依时回来,又看到龙师受伤,容华是担忧太过乱了心神。”
回头对旁边的何一鸣道:“你拿孤令牌跑一趟城门,把孤的旨意传给守城的将领,只要宫大人回来,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即时打开城门让他入城,同时也不要拦着郡主在城中行走。”
“是,陛下。”
何一鸣接过令牌匆匆出门。
旅店内,陌桑抱着一小坛酒,看着窗外不停飞舞的雪花,时不时就喝一口酒。
“郡主,属下买了全新的铺盖,已经让老板娘为你铺上,炭火也烧得极旺,您在就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
弥生见陌桑一个人坐在窗前喝闷酒,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无奈地走过去道:“郡主,酒喝多了会伤身,若是让白芷和倪裳闻得郡主身上有酒气,属下的耳朵又要被他们荼毒。”
“你懂什么,本郡主这叫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陌桑举起小坛子,闷一口朗声念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五花马,千金淾,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陌桑断断续续念完李白的《将进酒》,小坛子里的酒也被她喝光,一脸不过瘾道:“弥生,再去给我拿几坛酒上来,本郡主今晚要一醉方休。”
“郡主……”
“啰嗦。”陌桑白一眼弥生:“你不去拿我自己去拿。”
“郡主,你会醉的。”
“醉了好,醉了才好入梦,好梦留人睡。”陌桑起身往外面走,口中念念有词:“尘俗多少伤心事,都付笑谈随酒杯。老板,再送给我两坛子的好酒进来。何以解忧愁,唯有刀子烧。”
“姑娘这话说得好,我们酿刀子烧可是远近闻名的。”老板听到陌桑的话,马上乐呵呵地搬酒。
弥生深知劝不住,也只好随好陌桑去,看着她一口酒一句诗,不只是他听得出神,就连老板也不由惊讶不已。
陌桑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一时兴起拔了弥生的剑,站在屋顶上舞剑,剑气竟把天空上的飞雪带出一个巨大的雪漩涡,竟引来不少人在暗中窥视。
而此时此刻,在珞城内,一座格外精致的庭院。
宫悯不紧不慢地撕下面上的伪装,露出自己无双本来的面目。
望着面前一脸惊讶的君无涯,似笑非笑道:“本官真是眼拙,以前竟未看出无涯公子也是一位眉涧宫印者,真是失敬。”
君无涯看面前熟悉的,完整得无可挑剔的面孔,同样一脸冷静道:“宫大人,在下就知道,以你的武功和才智,不会轻易死在玄虚洞。日后少了你这样的对手,在下会觉得人生很无趣。”
“你说得不错,没有对手是件很可悲的事情,不过……”
宫悯顿了一下,想到还在等他回去的小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家夫人喜欢平静的生活,而你却一再让人打扰她的平静,为了让夫人安心地生活,只好委屈一下你。”
君无涯眉头一皱,不等他开口,就感到一阵眩晕袭上,轰然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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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了,喝了咖啡又喝红牛都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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