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打算跟本郡主说说原因。”
前往第二关的路上,陌桑笑眯眯地问上官尺素,这不可像是平时,遇着什么事情都八卦八卦的上官尺素。
上官尺素不以然道:“能有什么原因,不过是嫡系子孙和庶系子孙间之争阗,当年嫡系子孙嫉妒我太爷爷的天赋,为了保住嫡系在家族的地位,竟然联合起陷害我太爷爷,把我太爷爷驱逐出家族。”
陌桑拍拍他的肩膀道:“他们不懂,资质跟嫡庶血统没有任何关系,跟环境有关系。”
“环境?”上官尺素不解地看着陌桑。
“因为天才都是在逆境中成长,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是一个理。”陌桑半开玩笑地说出两句,十分有正能量的话。
“你的话,总能让本公子生出成就感,本公子就算想生气,也能让你一言化解。”上官尺素知道陌桑素来没有嫡庶贵贱之分,只看对方的人品如何,不然她也不会对出身卑微的杨旸青睐有加。
陌桑得意地笑笑道:“知道本郡主的好就行,我们走吧。”
两人很快就来到第二关,就看到两名中年男人坐在一起,显然第一关刷下不少人,来到第二关的人比第一关的人少了一半。
走近一看,陌桑才发现两名中年男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多胞胎就是血缘极亲的兄弟,一起上前见礼:“上官尺素(陌桑)见过两位前辈。”
“晚辈上官尺素前来闯关。”上官尺素这回做足了礼数。
只见两人相视一眼,其中一人笑道:“这第二关由我们兄弟二人把守,考的不是医药界的人,而是随行的人员。”
陌桑和上官尺素一怔,就听到另一名中年男人:“题目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全凭个人的观察能力。我们兄弟二人一个攻医一个医毒,请你来辨别一下,我们谁修医道谁修毒道。”
喔!陌桑口里轻轻喔一声,一边细细打量着兄弟二人,过了一会儿才笑笑道:“两位前辈都是修医的。”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坐左边的男人道:“为什么说我们兄弟二人都是攻医?毕竟我们当中有一人肯定是跟有毒的东西找交道。”
陌桑淡然一笑道:“晚辈认为,世界万事万物本不分有毒无毒,就像人人畏惧的赤炼蛇,若说它毒,可它却解晚辈身上的蛊。若说它无毒,它亦能夺命于瞬息间,其实凡事都有两面性,所在医药家眼里没有毒药,只有治病救人的药。”
“这番话倒是有些意思,请继续。”坐在右边的男人出声,似乎对陌桑的话很有兴趣。
“药材有毒与否,其实全在人心,以及人类对药材的认识。”这些话上官老神医和上官尺素常挂在嘴边,陌桑听得耳朵都起茧,自然是信口拈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容华郡主提到了人心。”左边的男人有些惊讶。
“智者曾言:一念成魔,一念成神,是毒药还是救世良药,其实全在用药的人。两位前辈都是医药工会的人,以慈悲为怀,自然是以救人治病为己任,所以药材在两位心中当无毒与药之分,而是要合理地利用它们,所以在晚辈眼中都是修医道。”
陌桑说到这里,笑笑道:“毒与药不分家,所以两位都修医道。”
两个男人的笑起来,表情分毫不差,不过认真看的话,会发现左边的笑意比较浓,右边的是笑中有释然,甚至有一丝欣慰。
陌桑看到后笑笑,看着右边的男人道:“这位前辈为兄。”又看左边的男人道:“这位前辈为弟。不知道晚辈可有说中。”
兄弟二人惊讶地相视一眼,右边的男人马上道:“容华郡主, 这风擎大陆第一才女你是实至名归,从小到大我们都父母都难以区别我们兄弟二人,想不到你才观察我们一会儿,就知道如何区分我们兄弟俩。”
“难得是如此年纪,便有这般见解。”左边男人唏嘘感叹不已,看着在场的人道:“你们可都听到了,药材只有质量好坏之区,药性是良是毒,全在医者的一念之差,望你们日后治病救人时,多几分思虑,我们一行一念都关系无数的生命。”
“是,晚辈等受教了。”
后面等着闯关的众人,齐齐应道,陌桑一席话他们也受益非浅。
陌桑想了想道:“晚辈前些日子遇上一种病,想说出来,希望在场医者也能为陌桑解解惑。”
“容华郡主请讲,我等一定尽微薄之力。”在场一名前来闯关夺宝者出声,其他人也纷纷出声,想听听陌桑遇上的怪病。
虽然在第一关他们都领教过陌桑的厉害,却清楚她是爱憎分明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出言动手伤人,再者也实是那上官澄所作所为太过下作,换是他们早就送上官澄见阎王。
见在场的人都来兴趣,再加上他们此行又是为了拖延时间,陌桑理一下思路道:“我给这种病起了一个名字——心理病,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心病,陌桑希望大家能想出一个治疗方法。”
闻言,在场的人一阵唏嘘。
“心病得心药医,可是世间哪来的心药。”
“就是,心病若能医,我的相思病早就好了。”
“世间最难医治的就是心病,容华郡主这心理病可有些存心刁难我们吗?”
“是很难?难道因为就是要退缩吗?”上官尺素突然出声,后面众人皆不出声,就听到右边的男人道:“诸位不要急着下定论,我们先不妨听听容华郡主的解释,在下觉得容华郡主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