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乞巧节,街上的行人比之浅溪他们来的那两日多出了不少。
各个摆摊的小贩都支起了摊子,贩卖起胭脂水粉,面具荷包等各种稀奇玩意儿,指望着趁着这个时机赚上一笔。
平日里鲜少出门的大家闺秀与平常女子们也都在今日穿上了美丽华贵的衣物,打扮得光鲜亮丽,相携着上了街,一双双眼睛东瞅瞅,西望望,指望着可以觅得佳偶。
人潮拥挤处,浅溪与华裳被人群包围,一个个地荷包来自四面八方,朝浅溪扔去……
据说,这是冀州乞巧节的风俗之一,但凡没有婚配的成年女子在乞巧节这天,都要带着自己亲手修好的荷包在身上,若是遇到了心仪的男子,就可将那荷包送给他,若是男子接受了,那么这桩亲事在经得长辈同意后,便算是成了。
本来嘛,浅溪一张脸蛋生得极好,一身的书卷气息让他看起来翩翩公子,天上谪仙,想让人不喜欢都难。
相反,走在他二人身边的涂宪英和宋殊瑶这边的人气就有些……
额……
好吧,是直接没有!
试问涂宪英脸上的那条伤疤一露出来,小女子们全都唯恐避之不及,谁还会傻到去向他献荷包呀?
华裳眼瞅着这些荷包一个个地向浅溪砸了过来,霎时怒气涨三涨。
“你们这些冀州的女人,都有病是不是啊?”
干嘛见到她家公子就扔啊?
公子又不是坏人!
她怒吼着向宋殊瑶控诉,一边捡起从浅溪身上掉落下来的荷包,胡乱给扔了回去,至于那些不小心砸到她身上的,她则是用了浑身吃奶的力,专门往那些姑娘小姐的头上砸。
总之,信奉的原则就一个----
砸死砸她的,扔废砸浅溪的!
一来二去,浅溪只顾镇定自若地走着,唇角带着谦和有礼的笑意吸引荷包砸向他,可周身似是自动形成了一层无形无色的保护膜,那些荷包愣是没有在他身边停留过一个。
宋殊瑶笑了笑,周边太过热闹,她唯恐华裳听不真切,顿时扯起了嗓子,用清脆的嗓音向华裳解释了起来。
末了,转过头去,面上含羞地偷偷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金丝银线绣了一对戏水鸳鸯的黑色荷包来,塞进了涂宪英的手中。
“知道你不喜那些花花绿绿的颜色,黑色适合你,带着也不突兀。”
涂宪英身体一僵,望了望手中的荷包,又望了望身边带着娇羞笑意的女子,黝黑的脸染上了一层粉色。
他不露痕迹地攒紧了手中的荷包,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袖口,小心珍藏。
华裳听了宋殊瑶的解释,方才信奉的那个原则立刻升级,现在的状况是----
砸死砸浅溪的,砸废扔浅溪的!
“呦……小娘子长得不错啊,原来是看上本大爷了!”
眼瞅着手中的一个荷包又刚刚被她扔了出去,那边人头攒动处,赫然让出了一条道,一个男子朝华裳徐徐而来,手中甩着的,可不就是华裳刚才扔出去的荷包嘛!百度?!---33017+lssb+45535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