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木苟沉思,他终于猜测到了一切。幕后一直有一个伟大的人在为他投票,正是他那寥寥的推荐才让他活到了现在。是的,也许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也许是一个只手遮天的存在,但那又如何,这些票他终究击在了心中···一如那传说中不朽的黄河,愿他也成为与黄河一样不朽的存在····感谢默默推荐的《女王陛下···安好··》,应该没猜错吧?应该是了,错了再说吧!)
他只是一道影子,却多出了一双眼睛,带着得意。
桌上的界石消失不见。
影子也迅速地缩走,眨眼间就到了门外。
但坐着的两人却依旧保持着原样。
似乎没看到这一切一般。
距离八百旅馆不足百米之地,一名肥胖的侏儒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他想不到此番会如此顺利,从牧主的手中拿走界石。
他早在四周做好完全准备,只要界石被影子携带出来,便有九成把握逃离。
“这牧主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可怕啊!”
他想着。
但下一刻,心中一震,一滴冷汗迅速地从额头溢出,滴落在地,与雪水汇聚成流。
一只硕大的烟斗遥遥砸来,砰地一下将侏儒整个砸烈开来,满地的血和碎肉点缀了苍茫。
一人坐在屋顶上抽着烟,一个个烟圈从口中吐出,飞往天际。
侏儒已死。他却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时间一滴一滴逝去。
终于,那碎裂的血肉缓缓地蠕动起来,化作一团肉球,四肢展露,轮廓渐渐成形。
侏儒再度完整出现在雪地上。
只是看着屋顶上的烟斗,他的脸色奇差无比。
“伪装?还是粘合?”烟斗终于放下手中的烟斗,起身道。
伪装是一种蛊道脉系,粘合亦是。
两种在某种程度上十分接近,所以他才会询问对方,刚才复生的能力是伪装还是粘合?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侏儒冷笑道,背后的手微不可觉的动了动。
“铿!”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
侏儒脸色剧变,震惊地看着烟斗。
后者脸色平静,手中的烟斗不知何时横在了上方,竟是正好挡下了一把刀!
很宽大的刀!
握着这刀的人同样十分的宽大,就好像一个被硬生生拉宽的人,脸像饼,上身像板。
总之,是一个十分奇形怪状的人。
他持刀的双手奋力地往下压,然而那小小的烟斗,并不算粗壮的臂腕,却比任何人都要有力。
烟斗微微伸着脖子。
烟斗要挡刀,没法动,他就将嘴巴凑上去,吸上几口,一脸从容不迫。
“影子、侏儒,蛮荒丛林中很有名的一对掠杀者···可惜···”
一句可惜,让影子和侏儒心中一慌。
影子正是烟斗身后那饼面人,闻言,心中一狠,大刀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劈开屋顶,从烟斗的胯部直撩而上。
铛!
大刀再次被挡住。
但挡住的却不再是烟斗,而是一个头,坚硬无比的头。
“我讨厌别人和我一样,矮子有一个就够了!”一名身高同样不显眼的人顶着大刀从屋顶下射出。
大刀反弹回去,刀背直直镶进影子的脸上,将其劈成了两半。
满头硬直头发的矮子目中露出惊人煞意,看向底下的侏儒。
“就凭你们两个货色也敢打牧主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矮子已经消失在原地。
轰!
地面剧烈地震颤。
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侏儒站立之处。
侏儒的身影飘落在不远处的一座屋顶上。
他还没立稳,忽然发现场上似乎有些不对劲!
烟斗!
他心下一惊,正要离开此处,却已经迟了。
一道纤长的影子如毒蛇般直刺他的后背,噗地一下,将其整个完全贯穿······
“你不担心界石?”木苟讶然看着眼前的牧主。
后者平静地道:“没必要!”
“为什么?”
“他们拿不走!”
“你就这么笃定?”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木苟微微一笑,“眼睛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清的!”
牧主目光一凝,深深地看了一眼木苟,身影骤然消失,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风。
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甜,还有一股近乎不可察觉的香味!
木苟平静的目光忽然微微波动了一下,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所以他自是要亲自出去看看,才会安心。
······
一只只虫子如同蚂蚁一般从手上爬来。
烟斗脸上溢出大豆般的汗珠,眼前被刺穿的侏儒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头颅一百八十度旋转,看向他,目中带着诡异的笑意,他的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皮褪落,一张陌生惨白的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
烟斗涩声道。
“我是谁你并不需要知道!”侏儒出声道。
虫子越来越多,逐渐地将烟斗大半个身体都给笼罩了。
烟斗认得这种虫,正因为如此,他才感到棘手。
这种虫叫做不动蚁,是一种十分奇特的虫,其身上用有一种惰性,在静止的物体上不会产生什么危害,但若是这静止的物体动了,那么他们就会疯狂地褪去惰性,化为一群夺命的杀手,同时体内会分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