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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我,是我们所有人都听到这个声音,之前那股悲壮的阴沉一扫而空,只要工兵连没有受创,我们终会得救。
看到山下跑下来的反军,我们没有动,在等他们,我们三人的相隔距离六米,我和c54负责边上的三人,无常负责中间那名领队和机枪手,八人一声不吭,一字排开地向山上冲来,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林子中的那场突击战,难成反军不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么?哪怕知道对面可能是自己人,但是在林子中也没有必要一字排开吧,如果一旦遇袭的话,这不成了活生生的靶子么?还是他们的战术问题?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在快速奔跑中的反军一下子撞到了我们的枪口上,没有激烈的交火,没有反抗,一个扫射过去,不到三秒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躺在地下了。
我们还没庆幸的时候,就听到上空传来一阵呼啸的声音,是迫击炮弹。
“跑!”
我大吼一声后,飞快地向山下跑去。
迫击炮弹从空中向树林砸去,炮弹击中树杆上后,发出猛烈的爆炸,弹片在能量的传播下,四射而去,一些小树枝在它们面前嗖的一下子被划断,弹片击中粗大的树杆上,发出咚咚的悸人声音,炮弹在树上爆炸后的威力远远大于在地面上的威力,杀伤力更可观。
当我们跑出不远的时候,山坡上已经被炮火所覆盖。
刀疤冷冷的看着面前那座山顶,没有人知道现在他在想什么,黝黑的皮肤在阳光呈现一种光泽度,冷漠的双眼,仿佛世间所有的生命都是不值得一提。
炮击了一分钟后,他右手向前一挥,在一边的一名排长带着手下向山上冲去,直到士兵的身子淹没在丛林的时候,他才转过头,走向一边的皮卡,每辆皮卡上都架起一挺机枪,炮手已经准备好。
嘭!
刀疤重重地关上车门后,驾驶员向马路上开去,这一次,架着平射炮的车辆在最前方。
我跑回山下的时候,看到霸道和煞神后说道:“他们会向这里冲锋,守住防线。”
说完后,我让无常和轮回留下,带着c54向马路上跑去,现在对方打的是兵分两路,各个击破的战术,他们的人多,可以这样玩,问题我耗不起。
轰隆!
轰隆!
两发炮弹从膛线发射出后,带着一股无往惧前的气势,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狠狠地砸在c5小队精心建立起的防线上,本来已经不堪重负的大巴和油车的残骸终于走完最后的使命,在爆炸中彻底的支离破碎,无数弹片与残铁废片在空中飞快的划过,发出嗖嗖的声音。
炮击并没有停止,每当那两门平射炮和六架七零式迫击炮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当一发发炮弹射出炮膛,所有有人的心脏就会跟着狠狠地颤动一下,没有人敢伸出头,所有人将身子死死地压在地上,恨不得身下有一条缝,可以一下子钻下去。
两发炮弹落到人群中,爆炸后,十几名黑人员工不幸被炸到,有的当场被炸死,有的被炸得缺胳膊少脚,有的捂着肚子,鲜血从手缝中渗出……惨叫声、痛哭声、叫喊声一下子此起彼伏,我看了一眼,没有要求他们停止叫喊,在战争中,声音会引来更多的炮击。所有的员工开始慌了,他们向林子的更深中跑去,生怕晚了一秒钟,下一发炮弹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在瞄准镜中,我盯着前方的炮兵阵地,计算着他们的发射速度,仿佛在心中好像有一道道数学公式在推演,如果再让他们炮击三分钟,不要说援军了,我们连最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这里安息。
“轮回,c52,你们两个给我提供掩体!”
在频道中大声地叫道,所有的人不解时,我一下子跳出掩体,为了跑得更快,我将自己的背包都扔掉了,甚至连那件从来没有脱下过的防弹衣给扔掉了,军用水壶、急救包、压缩干粮扔了一地,带着我的95突,子弹,手雷和格斗军刀,像觉得活得太长了,要去找死一样,冲出了掩体。
山地越野,是中华军队的必修经典科目之一,在解放军的作战史中,记载着太多士兵用双腿跑赢坐着汽车的敌军,这样战例太多太多,哪怕是今时今日讲究高科技、外科式打击的战场环境下,解放军还是将山地越野作为自己的必修科目之一。
以五公里负重越野来说,从武器到各种装备加起来,每一个士兵大约负重是二十公斤左右,如果在二十分钟内跑完五公里山地越野跑,就是优秀,二十一分钟为良好,二十二分钟为及格。
我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曾经的自己,在那种压力下,不停地奔跑,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为止,还总想着,哪怕再往前挪几步也好啊。曾经有许多人问过我,为什么能跑得那么快,那么欢畅。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再被别人欺负,也不想再遇到对手时没有还手之力,可以好好的保护自己心爱人,不被风吹雨打……仅此而已。
在战地突击运动战中,有一招叫做短距离突击运动,这是找一名士兵在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以最快的速度度运动到对方的面前,其实这一招成功的运气大于实力,你要赌的是对方还没有反应来的时候,你就到了他的面前,潇洒的一枪打中对方,没有人能说在这样近的距离,多少时间算是优秀,因为每一秒都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当我跳出掩体的那一刻,就已经忘记了害怕,用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