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食指指弯挑起小萋的下巴,并微微一抬,迫使小萋只能抬头看他,洛熙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喙,“你是我抢回来的压寨夫人,就得听我。以后我说东,你就往东,我指西,便往西走。不准拒绝我、反抗我,可明白?”
心里有些不高兴洛熙的霸道,小萋咬着唇不说话,耳边却突然传来低低的魅惑男声,“当然,我会宠你爱你,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闻言,吃软不吃硬的小萋,心里瞬间就软成了一汪春水,他将头埋进洛熙脖颈处,红着耳根轻轻道了一声,“嗯。”便软下身子,毫不反抗地任洛熙揉搓捏扁。
“好了,站起来,夫君给你洗干净晦气,以后跟着我,把从前的不快乐都忘光,只剩下我给你的快乐。”一边说着,洛熙一边轻揽住小萋的腰,和小萋一同站起来,然后仔仔细细给小萋洗了腰腹、后背、大小腿和脚,最后才洗了最*的地方,惹得小萋双颊爆红,尴尬地抬起手臂想要去遮掩下半身和屁股,却被洛熙淡淡扫了一眼,便不敢有动作,只能撇过头,任洛熙将他洗得干干净净,一寸肌肤都不曾错过。
给小萋洗干净身体,洛熙让小萋坐回池子里,然后给小萋散了头发,开始给小萋洗头发。
先用梳子慢慢梳顺小萋有些打结的长发,然后抹了香精慢慢清洗,再拿着瓢一边淋水一边冲洗,最后再用毛巾将小萋的头发包起来,洛熙便让小萋穿着睡袍坐到池子边等他洗完。
洛熙洗澡也是慢悠悠的,洗了两炷香的时间才洗好,洗完,他穿好xiè_yī亵裤,并披上一件大红色的外袍,这便拉起坐在池边的小萋,给小萋擦干净湿湿的赤脚,又用一件能完全包裹住小萋的披风整个将小萋包起来,才横抱起小萋,出门走向卧房。
门外掌灯的侍童一见二人出来,便恭敬地手提着灯笼,稍稍往后退了几步,等洛熙抱着小萋率先走了,他才紧紧跟上,跟在三步远的位置,不近不远,直到洛熙走回卧房并关上门,他才提着灯悄然无声地退下了。
卧房很大,最惹眼的就是那张镂花华丽拔步床,洛熙抱着小萋走进床的门廊内,然后将小萋放到床上,随后他也脱了鞋坐到床上,并取出床的小柜子里的各种护肤护发的香膏精油,开始捏着小萋的手腕,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为小萋擦香膏。
给小萋擦好身上,洛熙给小萋系好睡袍衣带子,这便取下包着头发的毛巾,取来梳子,慢慢给小萋梳理头发,并用内力为小萋烘干头发,等头发七八成干的时候,他还给小萋擦了一些护发精油,让小萋原本有些干枯的发丝,变得柔滑不少。
透着烛光,洛熙静静看着乖巧的小萋,不由心头一悸,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了亲小萋滑滑的脖颈,又吻了吻小萋的耳朵,在小萋耳边轻声道:“我的小夫人,你真香。不愧为梨花美人。”
脸微微一红,小萋略带几分羞怯地看了一眼洛熙,却见洛熙满目温柔,漂亮的凤眼里晕染着几分浅淡笑意,让他也忍不住微笑起来,“你才漂亮。”
“呵呵……”要是别人敢说他漂亮,洛熙绝对至少得废了对方一双招子,但此时小萋红着脸看他,清澈的眼底写满羞意,他却只剩下满心柔软与温暖。
抬手扣住小萋的后脖子,洛熙以额头轻轻抵住小萋的额头,并轻轻蹭了蹭,一瞬间,一股子暧昧温情便在床笫间流转开来,让二人心头都是微颤,心湖荡漾起层层涟漪。
“小萋……”
“嗯?”慢慢闭上眼睛,小萋抬手抱住洛熙的脖子,当洛熙用唇碰了碰他的侧脸和唇角,他便情难自禁地微扬起下巴,侧头用脸去贴洛熙的侧脸。
耳鬓厮磨,两人像是着了魔一样,亲密地你贴着我、我挨着你,最后洛熙慢慢将小萋压倒到床上,透过烛光看到小萋望向他的目光布满温软与柔顺,不由满心柔软。
可惜小萋身子还太弱,年纪也还小,否则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样的春//宵时刻。
低头亲亲小萋的额头,洛熙轻声道:“乖,睡吧……”
“嗯……”抬手抓住洛熙的前襟,小萋在洛熙的轻声诱哄中,缓缓闭上了眼睛,直到紧抓着洛熙前襟的手不自觉松开,沉沉陷入睡梦中。
为小萋盖好被子,洛熙回头收拾好床上摆得凌乱的东西,然后隔空挥灭了蜡烛,一道道关了拔步床的门,并放下床帏,这才躺到小萋身边,轻揽着小萋,准备睡去。
然而,洛熙发现他如何也睡不着,只因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曾经的那个批语。
那时他还是一名皇子,原本只是皇帝最喜爱的幼子,后来却成为军功大到威胁到太子地位的威远王爷,他还记得那时他率领一万将士击退来犯外敌,却因军队出了奸细,有人与敌方里应外合,军事机密遭到泄露,军队遭到伏击,几乎全军覆没,到最后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他们最后的残兵部队一路逃到梨珑这个地方,抢下这片山头,做了山贼头子。
想想也是可笑,他从不曾想登上那个位子,太子却处处忌惮于他,甚至为了杀死他,与外敌勾结,用上万将士的命来要他死。
现在三年过去,他在京城已是个死人,太子也已是新帝,他亦不想再回到那个是非之地,宁愿在此占山为王,做一个逍遥快活的山贼。
只是那个批语……
洛熙转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小萋,不由微微闭上眼睛,回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