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原本就想试试这个到底有没有用,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出类拔萃。松开手环,沈浅夹起螃蟹,递给了沈嘉友。
“爸爸,我减肥,不吃螃蟹。”沈浅义正言辞地说。
“哟,小猪还想减肥了?”沈嘉友明显不信,平时沈浅可是最喜欢海鲜类的东西,今天可真是一筷子都没碰。
“姨夫你不要阻挠,这样才像个明星样。”李雨墨笑着和沈嘉友说,说完以后,补充了一句,“不然可能得跑一辈子龙套了。”
听出李雨墨话里的嘲讽,饭桌上一阵尴尬,蔺玫瑰无奈又抱歉地看了大家一眼,嗔了李雨墨一句。
“叫姐姐。”
李雨墨耸耸肩,不以为意,夹着菜吃东西。沈浅嘿嘿笑着打哈哈,缓解着尴尬。本来就都是一家人,不至于为了一句话心生芥蒂,一家人的团圆饭就其乐融融的开始了。
这厢合家欢乐,春节氛围浓厚,而那厢的陆琛,独独坐在办公室内,处理着因要回d国可能会延误的工作。
偌大的办公室内,灯火通明,却只有陆琛一人在埋头看着文件,场景格外孤单寂寥。
正在查看新合作文件间,手腕突然一震,陆琛眸光一紧,伸手拿过了旁边的手机。
打开通讯录,在拨打收藏栏唯一的一个电话号码时,陆琛却又住了动作。眸色沉沉,深邃如深海,手指漂亮规律地敲打了几下桌面,陆琛起身,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约翰,给我安排飞机。”
吃过饭,沈浅叫着蔺吾安和李雨墨去厨房里洗碗。蔺吾安虽性子冷淡,不喜说话,但向来听大表姐的话。沈浅话一说出口,蔺吾安放下手里的书,尾随着进了厨房。
李雨墨不想干厨房里伤手的活,刚进厨房戴上手套,电话就响了。拿着电话指了指,得到沈浅的点头后,李雨墨就大大方方的去阳台上打电话了。
蔺吾安今年十七岁,但身高已经窜到了一米八。身子骨略显稚嫩,但站在沈浅跟前已经比沈浅高了半头。父母都是文艺工作者,尤其是蔺冬青是b市著名书法家。蔺吾安从小耳濡目染,长相清秀,气质如中国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沈浅刷碗,蔺吾安擦碗,两人合作分工,干活瞎聊着,倒也轻松欢快。
等差不多洗完的时候,蔺吾安递给沈浅一块干净的毛巾。
“姐。”
蔺吾安已经到了变声期,声音没有少年的清亮,却独有一种青涩的深沉感。
“嗯?”沈浅抬头看了蔺吾安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别把二姐的话放在心上。”
蔺吾安一说完,沈浅的动作一顿,眼睛中漾着盈盈笑意。干燥的毛巾已将手上的水珠吸干,沈浅伸手摸了摸小表弟的脸,笑着说。
“你大姐心眼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存不在心里。”
说着,沈浅将毛巾放下,拉着欲言又止还要继续说话的蔺吾安就往客厅走,边走边说:“走吧,姥姥们等着了。”
蔺吾安的手被沈浅拉着,随着年龄的增长,姐姐的手已经比他小了半圈。蔺吾安将嘴里的话咽进肚子里,没有继续说。
客厅里,李雨墨打完电话,正和几个家长说着什么。见沈浅过来,蔺吾安的妈妈折雪柔快嘴已经和沈浅说了起来。
“雨墨的男朋友和家里说了他和雨墨的事情了,年后两家家长约好见面了。在蔺家第三代中,最大的是沈浅,但是最先嫁出去的没想到是雨墨啊。”
折雪柔话音一落,客厅里大家都哈哈笑起来。诚然,这对蔺家来说是件大喜事儿。
听妗子说完这话,沈浅心中苦笑,表面干笑着。
其实,按合法程度来算,她确实是蔺家第三代中最大的,但也是最先嫁出去的。
李雨墨被说得脸通红,面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赵仲刚才跟我说,他拿到了今年的奖金,刚好可以给我买一辆奔驰小跑。”
奔驰跑车中低端价位也得上百万,说起这个,李雨墨在众位亲戚的赞叹中,问了沈浅一句。
“浅……姐,你学驾照了吗?”
李雨墨又把话题扯到了她身上,沈浅疲于应付,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付。
“学了。”
“那刚好啊,赵仲给我卖了奔驰小跑后,我那辆宝马mini也开不着了,你来开吧。”
一句话就送了一辆车,把沈浅吓了一跳,赶紧摆手,目光在几个家长身上逡巡。
“不用不用,我学了驾照都没开过几次车。”
“姐,你要这样说,我会认为你是看不起我的车。”李雨墨笑得无辜,一副知恩图报的样子,“小时候你也经常把你不玩儿的玩具给我玩儿啊。”
沈浅被逼的六神无主,瞳孔乱晃,姥姥一句话将她解救了出来。
“赵仲他家是什么情况?父母都还健在吧?”
姥姥无意间像是打听着赵仲的家庭情况,实际上却将沈浅从尴尬中给救了出来。李雨墨句句紧逼,沈浅却只守不攻,和小时候的性子差了十万八千里。
身上冒了一层冷汗,沈浅接过蔺吾安递过来的桃子,咬了一口。在李雨墨和姥姥交代赵仲家庭的时,她准备去卧室躲一会儿。
但刚起来,折雪柔又把炸弹砸在了她身上,沈浅的屁股还没挪动呢,又重重坐在了沙发上。
“浅浅这么漂亮,没有人追吗?”
要说沈浅的长相,可是整个蔺家的骄傲。就算电视上的大牌明星,也未必有沈浅长得好看。在蔺家人的眼里,沈浅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