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到租赁马车的地方,租了一辆平板驴车,浪费了她那么多的气劲,现在的李狗子意识清楚,能说话,自然要把他送到方勇和白依巧的面前。
宁舒跟驴车的主人说了地址,让他把李狗子送到方勇家门口。
李狗子醒过来还在庆幸捡了一条命,但是听大夫说自己这辈子都是一个废人,没有生育能力的废人,跟阉人一样,下面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被钉子钉得血肉模糊,为了防止发炎,大夫直接将他下面都给切掉了。
李狗子奔溃无比,心里恨死白依巧那个贱女人了。
这会被人搬动着身体,要把她搬走,李狗子立刻惊恐地说道:“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李狗子心里痛恨白依巧,但是心里对白依巧有些发怵,钉子钉进肉里的感觉让人胆寒。
现在他身上有伤,如果被白依巧逮到了,他就死定了。
等到他伤好了,他一定要让白依巧好看。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李狗子害怕地声音都颤抖。
李狗子就是一个怂蛋,虽然想要报复里白依巧,但是还是觉得自己的命更重要。
李狗子被抬到了门口的驴车,为了防止李狗子乱动,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驴车慢慢悠悠朝村子去了。
宁舒见此,也赶紧回去了,毕竟计划了好一阵子,现在终于要揭发了。
宁舒比驴车先回村子,然后就等着驴车到方勇家门口。
李狗子被绑在驴车上,看着路边的情景,这是回村子的路啊。
他回村子一定会被白依巧弄死的,他现在身上都是伤口,根本就跑不掉。
离村口越近李狗子心脏跳得越快。
等到了方勇家门口,驴车便停了下来,驴车主人去敲院门。
开门的是方勇,赶车的人说道:“我把人给你送来了。”
李狗子转头看到方勇,吓得肝胆俱裂,方勇看了一眼李狗子,眼神中有些惊讶,说道:“他的家还要往那边走,在村尾呢。”
“方勇,是谁啊。”白依巧过来问道,眼角扫到木板车上的人,身形立刻僵住了,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地干干净净。
白依巧身形踉跄了两下,愣愣地看着木板车上的李狗子,惊骇地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依巧心跳如擂,仿佛一记闷棍敲在她的头上,让她的眼前发黑,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李狗子看到白依巧眼睛瞬间就红了,想到白依巧对自己的施虐,自己再也不能玩女人了,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方勇,我身体不舒服,我们进去吧。”白依巧拉着方勇的胳膊,把方勇往院子里拉,想要把院门关起来。
“咦,不是说送到这里就行了吗?”赶车的人有些疑惑。
“方勇,发生什么事情了?”屋里又出来几个人,自从方勇捕杀了老虎,就时常有人到方家来看虎皮,虎.鞭什么的。
现在家里就有几个人,出来看到平板车上的李狗子,纷纷问道:“李狗子,你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别人打成了这样。”
“我就是被一个毒妇害成这样的。”李狗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围观的人都哄笑了起来,纷纷说道:“李狗子,你该不是被哪个烟花巷子里的娘们给讹诈了吧,没钱给嫖.资,被人给打了吧。”
李狗子脸皮颤抖着,眼神仇恨地死死地盯着白依巧,白依巧躲避李狗子的眼神,朝方勇说道:“日头好毒,我肚子不舒服,方勇我们进去吧,不要管他。”
白依巧慌张地把方勇往屋里推,神色无比惶恐。
“你怎么了?”方勇立刻关切地问道。
“我头疼得厉害,我们进去吧,不要跟这样的人说话。”白依巧的声音中有压抑不住的紧张和害怕。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陈家一家子也围到了人群里。
宁舒只是默默看着,安安心心当个吃瓜围观群众。
李狗子躺在平板车上动弹不得咎由自取也是活该。
李狗子这么惨,还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看他做人多失败,在村里就是人憎狗厌的存在。
祸害!
之前李狗子还害怕,但是这会看到了仇人,鲜血直往脑袋上冲,尤其是看到白依巧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再一想残忍地虐待他,李狗子口不择言地怒吼道:“白依巧,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害我,不要脸的贱.人。”
面对李狗子的指控,白依巧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脸上害怕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张脸都微微扭曲了。
她当时就该拔了李狗子的舌头,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为什么李狗子会出现,是谁救了他。
害怕惊恐愤怒快要挤爆白依巧的心脏,她多想此刻晕过去。
方勇站在白依巧的面前,冷着一张脸朝李狗子冰冷地说道:“李狗子,说话注意点,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李狗子冷笑了一声,仗着周围人多,冷冷地说道:“我身上的伤都是你的好媳妇,贤惠的媳妇弄的,那钉子钉在我的身上,恶毒的贱.人。”
“大哥,帮我把衣服撩起来。”李狗子朝赶车的人说道。
“我来。”不少好事的人伸出手给李狗子解衣服,衣服一解开,李狗子的身上密密麻麻都小洞。
天气太热了,伤口都发炎,有白脓,而且散发出一股恶臭,围观的人都立刻后退了两步。
方勇紧紧皱英挺地眉头,“李狗子,你凭什么把事情怪到依巧的身上,她一个女子还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