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手持利刃,打算给李狗子一点教训,听到了屋外有匆忙的脚步声朝这边了。
“二妹说如厕,但是到现在人都找不到。”
“到处都找过了。”
屋外说话声越来越近,脚步声越来越大,而且听脚步声,人还不少。
宁舒脑海中快速思考,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跟李狗子扯上关系。
将匕首收起来,宁舒打开了窗户,从窗口跳出去,然后把窗户关上了。
宁舒绕过了房间,回到了厅堂。
厅堂的桌子上摆着彩色的线,是打络子的线。
重生的白依巧很会打络子,在大户人家见过的式样多,周围的妇人女子都来跟她学,陈二妹也来跟着学。
但是就在方勇家被李狗子给玷污了。
现在的白依巧和方勇已经成亲了。
宁舒拿起桌子上还没有打完的络子,宁舒手中一边编着络子,走到后院废弃的房间去了。
“咦,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宁舒一脸好奇,“我说屋里都没人,敢情你们都跑到这里来了。”
“妹妹,你跑哪里去了,白家妹子说你不见了。”一个男子朝宁舒问道。
这个男人是陈二妹的哥哥,陈家老大,长得一副憨头憨脑的。
宁舒看着白依巧,“我如厕之后,就回到了屋里呀。”
白依巧虽然穿着乡下农妇的衣服,但是上面却刺着繁复的刺绣,让一身粗布麻衣立刻上升了档次。
白依巧前世做人的小妾,很懂以色侍人,女为悦己者容,在有限的条件下,也会让自己好看。
这会白依巧的神色有些诧异,随即笑着说道:“二妹回去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到处找呢。”
“听说李狗子来找你,我还以为你们去玩耍了呢。”白依巧又说道。
宁舒连忙摇头,“我可以没有跟李狗子去玩,方家嫂子你怎么这么说,我跟你学打络子,怎么会跟李狗子去玩,李狗子是什么人,十里八弯的人都知道,我怎么会跟李狗子扯上关系呢,避都来不及,方家嫂子你咋这么说话?”
白依巧温和地说道:“我就是随便说说。”
“你们堵在这里干嘛?”宁舒挤进屋里,看到已经被捆起来的李狗子,有些诧异地说道:“方家嫂子,你家怎么有男人?”
“这不是李狗子吗?”
白依巧勉强说道:“一定是他溜进房间里睡觉。”
宁舒的脸上带着对李狗子的鄙夷之色,“等祷乩矗让他好好修理一下这个李狗子,不知道还以为嫂子你藏了男人,平白坏了嫂子你的名声。”
白依巧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神有一瞬间的凌厉,看着几个多嘴的长舌妇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白依巧在心头骂李狗子。
尤其是听到宁舒对方勇的称呼,还叫什么方大哥,白依巧生生压住了心头不满。
“一定是李狗子不老实,到我家来偷鸡摸狗了,结果躺下睡着了。”白依巧面色平静地解释。
宁舒点点头,“这个李狗子就是一个人渣,方家嫂子,我跟你说,千万别轻饶了他。”
“我听二妹的。”白依巧说道。
陈家大哥朝宁舒说道:“我们回去,爹娘该着急了。”
宁舒笑着朝白依巧说道:“那方家嫂子,我先回去了。”
宁舒转身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陈家老哥看宁舒这样,出了方家就朝宁舒问道:“妹妹,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的。”宁舒说道,回头看了一下方家,觉得白依巧真心狠毒,明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却用这种方式毁掉了陈二妹。
被那么多人看到和李狗子行污秽之事,而且还被李狗子反咬一口说陈二妹勾.引他,把陈二妹说成一个无比淫.荡的女人。
无论陈二妹再怎么辩驳都没有人相信,旁人的眼光如刀古剑。
陈家的名声被陈二妹败坏了,失节的女子简直就是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的地步,走到哪里都指指点点的。
陈二妹是要被浸猪笼的,要么对陈二妹施行幽闭之刑。
这个幽闭之刑是针对女人宫刑,惩罚男女之间不正当关系,灭绝女人的性.欲,直接将阴.部缝起来,达到幽闭的效果。
对女人苛刻到了如此地步,这个时候李狗子站出来大大咧咧说要娶陈二妹。以当时的情况嫁给李狗子是最好的选择。
陈二妹被塞给了李狗子做媳妇,李狗子这人就是地地道道地痞流氓,说地痞流氓都抬举他了,就是一个没脸没皮,没有男子担当,毫无廉耻之心厚颜无耻的人。
李狗子好吃懒做,不会为家庭生计奔波,田头长草也不会拔根草,家里没吃的,要么去偷点,要么就厚着脸皮到别人家去吃。
总之李狗子就是一个无可救药毫无人性的人渣,
陈二妹嫁给他,家里什么事情都要做,浆洗衣物,田头活计都压在了陈二妹的身上。
家里有点钱李狗子就会抢走,出去花天酒地的,还会动手殴打陈二妹,常常以陈二妹的救命恩人自居,说如果不是自己娶了陈二妹,陈二妹就要被浸猪笼。
陈二妹无比操劳,还要面对李狗子非人的待遇,甚至把陈二妹打流产了,流着恶.露还要下田干活,割猪草,背猪草的重活计。
李狗子从来不会搭把手,不会管陈二妹是死是活,有时候回到家里,就把陈二妹按在床上,从来不管陈二妹的感受。
三十多岁陈二妹就被磋磨死了。
宁舒叹了一口气,难怪在以夫为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