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泽心里怨天怨地,这会叶昔打来电话,就是撞在枪口上。
景少泽直接吼道:“没有我你能死啊,好好呆在屋里,哪里也不准去,最近我不会到你那里。”
景少泽吼完了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叶昔握着手机,整个人都懵了,面色一苦,眼泪就下来了。
她是毫无尊严的情.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妇。
景少泽对待她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她却爱上了这个没有心的男人。
景家愁云密布,宁舒却过得很舒坦了。
在倪家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不像在景家,每天早上还得跟景少泽一起下楼。
不然景少泽妈妈就有话要说了,丈夫已经起床了,做媳妇的哪能还在床上。
而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真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
倪家夫妻对她很好,生怕她因为离婚的事情伤心。
宁舒看到倪家夫妻对自己的疼爱,觉得原主应该回来,毕竟有这么疼爱她的家人,回来陪陪倪家夫妻也好。
不需要为了景少泽,为了不相干的人放弃了自己美好的生活。
开庭的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了,是半个月之后。
在开庭前,景少泽天天到倪家来找宁舒,表明自己的态度,说自己绝对不离婚。
景少泽极力想要挽回这段婚姻。
宁舒门都不让景少泽进,你爱在门口喊就喊,宁舒把窗户一关,声音小了很多。
这大夏天的,外面热得不得了,宁舒在屋里吹着空调,舒服得不行。
景少泽在外面喊,喊得口干舌燥的,被太阳晒得就差吐舌头了。
景少泽还是每天坚持不懈来来倪家,想要用自己的真心感动宁舒。
但是在屋里吹空调修炼绝世武功的宁舒啥也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毛的真心。
景少泽跑了几天之后,终于咚地一下倒在地上,中暑了。
倪爸爸给景少泽爸爸打电话说,你的儿子晕了,你要不来弄走,直接扔马路中间,被车压死拉到。
景少泽这样的行为难道他爸爸不知情,当然是知道的,还让景少泽这样闹,让人看笑话。
倪爸爸现在是坚决要跟景家划清界限,太恶心人。
景少泽被弄回来,躺床上挂水,没能到倪家来闹腾了。
景少泽再次见识到了宁舒的冷酷无情,从头到尾都不露一面,他中暑晕过去了,她都没有一句话。
一个人怎么能变化地这么快?
“不心疼?”倪言朝宁舒问道,“天天往这里跑,有没有被感动。”
宁舒嗤笑了一声,“男人就喜欢用这样招数,让女人心疼,让女人妥协,”
倪言挑了挑眉头,“都说郎心似铁,女人狠起来也挺狠。”
宁舒扯了扯嘴角,男人怎样都可以,女人稍微坚持一下就是绝情绝义。
到了开庭的日子,宁舒在倪家人的护送下到了法院。
在法院的门口遇到了景家三口,宁舒看向景少泽,景少泽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
之前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三伏天在毒太阳下面晒,黑了好多,人一黑就显得土气。
现在的景少泽一点都不好看。
景少泽看到宁舒,张了张嘴,最后闭上了嘴巴,看着宁舒的眼神带着怨怼。
“倪婧,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景少泽妈妈看着宁舒,“要离婚就离婚,搞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
景少泽妈妈看到周围不少的记者,恨恨地瞪了一眼宁舒一眼。
宁舒勾了勾嘴角,“这些记者可不是我叫来的。”
这些记者就跟闻到腥味的猫,蜂拥而来,像这种豪门恩怨记者最喜欢的。
当初景少泽和倪婧的婚礼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多少记者,两人的婚礼还被称为了世纪婚礼,声势那个浩大啊。
现在物是人非,满打满算,景少泽和倪婧的婚姻也就是五年,还没有到七年之痒就破裂了。
“你这样的女人,有人要就不错了。”景少泽妈妈鄙夷地说道。
倪妈妈顿时不干,“你说什么,你儿子这样的人就有人要,没有生育能力,尽干一些畜生才干的事情,我当初是瞎了眼才觉得你是好婆婆。”
“什么畜生,你敢说我儿子是畜生?”景少泽妈妈瞪圆了眼睛,目赤欲裂地看着倪妈妈,“你再说一次。”
争吵引起了记者的注意,不停的拍照。
“够了,不要再闹了。”景少泽爸爸一拉自己的老婆,低吼了一声。
景少泽爸爸看向倪爸爸,“老倪,理智一点才能解决事情,这样闹下去收不了场,真要做敌人才好?”
倪爸爸不甚在意地说道:“那就做敌人。”
景少泽爸爸瞳孔缩了缩,眉头紧锁,忧愁地很。
法院门开了,宁舒和律师率先进去了,然后两人陆陆续续进去了。
法官和陪审团进入审庭,再做完一些庭前前序,官司正式开始了。
宁舒径直坐在原告席上,与坐在被告席上的景少泽遥遥相对。
景倪两家坐在旁听席上,旁听席上还坐了不少的记者。
宁舒的辩护律师直接提出了要求,倪婧和景少泽离婚,并且要赔偿倪婧精神损失费两亿。
律师话一出来,整个法庭都是安静的,只有记者飞快按快门的声音。
景少泽愣愣地看着宁舒,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两亿?”
宁舒微笑着,笑容温婉,“当然,这个要求一点都过分,因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