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完全没想到景少泽还有这样的心思,还有心思做这种事情,难道是要发泄痛苦。
看着电脑里的画面,宁舒揉了揉眼睛,刚刚睡醒不久,被电脑光线刺得有些发疼。
将视频保存好了,宁舒把电脑关了。
还没有睡着的时候,景少泽就回来了,轻手轻脚地到了阳台。
宁舒闻到一股烟味和酒味,翻了一个身看到阳台上有一个小红点,显然是景少泽在抽烟。
景少泽这人烟酒不沾,一副家教良好的翩翩贵公子,优雅贵气。
现在这个样子颓废至极,刚刚从叶昔的床上回来,熬夜不睡觉,又抽烟喝酒的。
宁舒没有理睬他,躺在床上动也不动,闭上眼睛睡觉了,你爱咋样就咋样吧。
景少泽晚上是睡在阳台的,宁舒起来到阳台一看,看到的一地酒瓶和烟蒂,整个阳台很脏乱。
景少泽的脸色非常难看,头发有些潮湿,被露水晕湿了。
宁舒推了推景少泽,“你醒醒。”
景少泽睁开眼睛,眼睛里满是血丝,咋一看很是吓人。
景少泽想要说话,结果嗓子很疼,嘶哑地咳嗽了两声,最后咳得撕心裂肺的。
宁舒看着景少泽,这就受不了了?这才是开始呢。
景少泽咳嗽一阵,终于停了下来,揉了揉额头分外难受,一双通红的眼睛
看着宁舒,显得很是可怜。
“去洗洗吧。”宁舒的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容。
景少泽站了起来,身体踉跄了两下稳住,扶着墙去浴室洗澡。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景少泽和他爸爸都没有去公司。
早饭也没有人做,景少泽妈妈看到宁舒的时候,一脸尖酸刻薄,愤懑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懒,到现在才起床,去弄早饭。”
“我身体不舒服。”宁舒直接拒绝。
“你……”景少泽妈妈瞪着眼睛看着宁舒,“你这是什么态度?”
宁舒面无表情,端着水杯喝水。
“喂,倪婧,我跟你说话呢。”景少泽妈妈朝宁舒喊道。
“我去做吧。”叶昔连忙说道。
景少泽妈妈看到叶昔,脸色更加不好看,冷冷地说道:“我跟倪婧说话,你c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叶昔被景少泽妈妈这样一呛,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低着头站在一边。
景少泽妈妈看叶昔这样的做派,委委屈屈小贱.人作派,让景少泽妈妈一口气堵在心口,
“怎么,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呢?”景少泽妈妈盯着叶昔,“就是靠这个样子勾.引人的吗?”
叶昔神色无辜又茫然,摇着头说道:“我没有,夫人,我只是想帮忙做早饭而已。”
叶昔感觉真的很无辜的,她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说了四个字,就让景少泽妈妈这么大发雷霆。
叶昔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说话。
景少泽妈妈厌恶地看了叶昔了,转过头来看着宁舒。
景少泽妈妈现在对叶昔再也没有之前的友好,但是对提出让叶昔代孕她和老公的孩子的宁舒更痛恨。
“倪婧,去做饭。”景少泽妈妈看着宁舒,非要让宁舒去做饭。
宁舒淡淡地说道:“不会做,我从来不做饭。”
洗过澡的景少泽下楼了,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睛通红,憔悴地很。
“怎么了?”景少泽声音嘶哑地问道,同时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额头。
景少泽妈妈看到自己儿子这样,顿时就心疼了,连忙问道:“少泽,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一夜之间,景少泽身上就再也没有之间的优雅矜贵了,整个人都没有了自信,好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
一个男人没有了生育能力,就好像完全没有了人生价值一样。
现在的景少泽就找不到了方向了,找不到自己的价值了。
“你没事吧。”叶昔忍不住问道,想到昨天晚上,他们在缠绵的时候,那一滴一滴的热泪滴在她的脸上,她的胸膛上。
叶昔对景少泽充满了心疼,之前景少泽对她的厌恶,对她的讽刺,对她的伤害,都从叶昔的脑海中消失了。
现在叶昔的脑中只有景少泽流泪的样子,一个男人无声地流泪。
“少泽,你看看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不能生就算了,还这么懒,什么事情都不做,我都支不动她了。”
景少泽妈妈朝自己的儿子抱怨,看着宁舒的眼神很怨恨。
景少泽听到不能生三个字,脸色顿时铁青黯然,脸皮颤动着,眼睛里红血丝越发明显了。
“对不起,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儿子,妈妈不是说你不能生,不是,妈妈说的是倪婧。”
景少泽妈妈看景少泽这副样子,知道戳中了他的痛处,连忙解释,但是越解释越让景少泽的脸色难看。
“我说了不准闹,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景少泽爸爸从房间里出来,凌厉朝自己老婆喊道。
“我,我只是让倪婧做早饭,她都不听我的话。”景少泽妈妈的神色更加委屈了,看到老公恐怖的脸色,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景少泽爸爸厉声说道:“知道她身体不好,让她做什么饭,你去做不就成了,你怎么这么懒,做顿饭怎么了。”
景少泽妈妈被景少泽爸爸呵斥地得脸色通红,一脸愤懑,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就是喝口水都有佣人递到她的面前,现在居然要做饭。
“你跟我一起去做饭。”景少泽妈妈朝叶昔声音尖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