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的遮挡一件件被褪去,当最后赤*条条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吴正不禁赞叹了一声,“好美啊!”。舒榒駑襻是的,真是好美啊,这幅画光滑中带着圆润,曲线中透着健康,气质中流露着羞涩的目光。
吴正细细地把玩着,他喜欢这样慢慢地欣赏。像是欣赏自己又一次创作的画卷,或是在赞美又一次胜利。
当吴正进入陈丹身体的时候,她说:“吴部长,以后可要多多关照人家啊。”吴正笑着说:“那要看你的表现喽。”
吴正虽然年纪和张明差不了几岁,但身体明显比张明要好的多。陈丹感到了少有的充涨,那是自己渴盼已久的感觉,冥冥中,她紧紧闭着眼睛,双手在吴正胸前、后背、屁股上胡乱地抚摸着,嘴里呢喃着“老公,老公,好棒……”
一声声呻吟,像一颗颗壮*阳药,激发着吴正身体里荷尔蒙的急速膨胀。他顺口应允着,叫喊着“老婆,都给你……妍”
猛烈间,陈丹的娇躯任由摆布,竟然合作表演了好几个姿势。她彻底被征服了,这是和张明没有的感觉。虽然张明的表现原来还算不错,但毕竟江河日下,从坚强到柔软的时间日益缩短,没那个金刚钻,还非要揽瓷器活,每次都把她的胃口丢到半空,欲罢不能,却又无处慰藉。
陈丹感觉自己真是变了。记得第一次和张明在一起时,自己留下了眼泪,不知是羞愧还是悔恨;但后来和武林时候,自己是主动的;今天和吴正的第一次,自己竟然有种享受的感觉,丝毫没有了当初对家庭和老公的愧疚感。
另一个房间里,梅主任如梦方醒,她主动坐到了张明的身边,把自己送到了张明的怀里钔。
“去洗澡。”张明面无表情地说。梅主任听话的褪去衣服,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他无心去欣赏美女沐浴图,脑子里满是楼上房间的镜头,他想象着现在吴正和陈丹会干点儿什么?吴正会不会对自己上的这盘子菜感兴趣呢?这点儿他基本可以肯定,因为从吴正看陈丹的眼神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那么点儿意思,也可能是在饭桌上,没办法表达,现在两个人独处一室,感情催化起来还是相当容易的。陈丹能不能理解自己的苦心呢?一直以来,张明都无法忍受陈丹和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接触过密,他常常以“维护电视台形象、维护公众人物形象”为由,严格要求全体播音主持,当然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可是今天,他却自己亲手把女人送了出去,而且是那么的心甘情愿。唉,关键时候,还得靠自己的女人冲上去,真是一个男人的悲哀,也是另一个男人的胜利。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办法。凭老关系,等于白给,平时不要看朋友间都是“真情无限”,但一旦你动了真格需要帮忙,很少人会为你出头;送钱,这个时候临时抱佛脚,恐怕不好使。况且,他也知道这次事情的严肃性:当一个人不能准确把握未知的事情,他就会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前段时间,为了支持刘副台长争取市文管办主任的岗位,得罪了不少领导,结果鸡飞蛋打,有些市领导竟然暗示说自己的手伸的太长了,得罪领导的后果,他是很清楚的;这几天,又有人暗示李云峰和朱刚等人秘密向上反映问题,这几个家伙,虽然翻不起什么浪来,但这个时候,无疑是雪上加霜啊。他思前想后,还是要抓住主要领导,这才是保护自己的王牌。
梅主任披着浴巾走了出来。自从和闫久的事情之后,梅主任顺理成章地接替了办公室的工作。闫久呢,媳妇吵闹了很长时间,才被安排到设备库工作,整天就是打理各种器材。虽然也是个部门负责人,但距离办公室主任的头衔,那可是天壤之别。
张明坐在床头,依然盯着电视发呆。梅主任扔了浴袍,主动钻进被窝。乖巧地看着张明的背影。
“还在担心我们的大主持?”梅主任的一句话把张明的心看得个通透。
张明扭过身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苦笑了一下,说:“这时候你怎么这么透了呢?”
“男人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出来?”梅主任说。
“办公室主任,以后要更加精明些,要‘鞍前不越位、马后不掉队’,别整天老让我提醒。”
“我才不用你教我呢!”梅主任佯装生气地说。
张明看了看女人,猛然起身,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扑进了被窝。梅主任被他惊恐的咿呀乱加。“压住我头发了,疼啊。”
张明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狠劲儿地在梅主任的领土上冲锋着,肆意侦查着每个角落,猛烈地进攻着每个高地和埋伏圈。看着身下的梅主任,他仿佛看到了陈丹正被另一个男人占领着、开垦着。
他的进攻更加激烈了,这是好久都没有的感觉。好长一段时间,他都认为自己是劳累或者是年龄大了,总感觉有点儿力不从心,每次陈丹稍一动情,自己就只想缴枪投降,亿万子孙前赴后继、争先恐后地冲了出来。可是今天,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是那么威猛,他暗地里在和吴正比赛,我就是不服输,我要看看,是谁干到最后!
年终考核结束后,各考核组忙着整理汇报材料。赵雷交代考核组成员,要把收集到的问题如实反映上去,还特意记录了电视台的民*主评议票数情况。
听取汇报的是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吴正和几个部务委员。赵雷把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