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出了山西,越过了黄河大桥,上了高速,最后停在了一个临时休息墩的位置
我们主要是担心眼睛死在后备箱里面,毕竟他受的伤很严重,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熬得过去。
等我们把眼睛从后备箱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抓着他的衣领,冷冷的道:“告诉我,老祖血在哪儿?”
“打死我……我也不说。”眼睛愤怒的吼道。
“好,爷爷就成全你,先打死你再说。”开小差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眼睛一反抗,把开小差的怒气全都给勾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眼睛手腕上的伤口,用力的一掰扯,眼睛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嚎起来。
“说不说?”
“我说,我说。”眼睛终于口软了。
开小差放开了眼睛。
“不过,在我说之前,我很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哟呵,开始跟我们讲起条件来了。”开小差冷冷的笑着:“那好,老子就把你打的说不出话来。”
说着,一拳就干在眼睛的肚子上。
眼睛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全身抽搐。看来他也疼到了一定的地步。
不过,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挺能撑的,竟然还是咬紧牙关,喊道:“我就想知道李雪琴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她和我知道的李雪琴不一样?”
唐依依冷冷笑笑:“李雪琴就是你安排在我们身边的间谍吧。”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李雪琴。”眼睛愤怒的喊道。
唐依依笑笑:“对,我不是李雪琴。李雪琴已经死了。”
“王八蛋。”眼睛愤怒的吼了一声:“她是我未婚妻啊,你们这群畜生,敢害死我未婚妻。”
“放屁。”我骂了一句:“她怎么可能会是你未婚妻?你舍得派你未婚妻去靠近我们?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看来,你还不知道我和她的故事。”眼睛忽然叹了口气:“我相信,我们的故事,你们一定会感兴趣的。哎。”
“老子才没兴趣呢。”开小差骂了一句:“赶紧把老祖血交出来。”
“交出老祖血没问题,我只想最后亲亲她。她是个苦命的女人,我对不起她。”
我笑了笑:“别跟他废话了,从大桥上丢下去。”
唐依依却是道:“我这会儿倒是挺想知道知道她的故事的。”
“女人就是爱八卦,男人的话都不能信,他是在拖延时间。”我说道。
说完后,我就一把抓住眼睛的双腿。眼睛似乎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顿时惊慌失措的喊叫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他的上半身飞了起来,我双手用力拽着他的双腿,把他倒掉着,垂到了大桥下面。
这座高速公路,是在一个悬崖上开凿出来的,至少得有十几层楼的高度,我相信这种高度,应该可以吓到他的。
果不其然,他的脑袋被我倒掉在大桥梁上,瞬间就怂了,竟是哇哇大哭起来,双手四处乱抓。
开小差哈哈大笑起来:“快看裤裆,湿了,哎我草,真湿了啊。”
“说吧,老祖血在哪儿?”
“在……在我心尖上。”对方的声音很虚,苦苦哀求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我知道这孙子是真的认怂了,看来这法子果真奏效,要教训人,就要抓住他的软肋。
我知道现在我们问什么,他都会说的。
“说,你刚才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你到底在等什么人来救你?”
“是……是。”他的声音颤的厉害,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明白:“是……盘门的人让我这么做的,是盘门的人。”
“盘门的人?”我愤怒的道:“你他娘的竟然敢夏鸾?”
“我们……我们雷家,原本就是夏鸾的傀儡。”他说道:“只不过这次想独吞八咫之镜,来和夏鸾交易我们的自由,所以……所以之前才会没有通知夏鸾。”
“不过自从二爷发飙之后,我们就知道情况不在我们掌控之内,这才通知了夏鸾,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既然知道夏鸾要来了,我们也没心思继续在这儿等着了,夏鸾神通广大,很可能会派人来跟踪,而且他们有能力,在这段的时间内追上我们。
到时候万一他们施展什么邪术,我们必死无疑了。
所以我一把把眼睛给提了上来,一拳砸在他胸口上。
他吐了一口血,鲜艳红润,好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苗子。
我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融合了老祖血的心尖血,当即就让开小差把老祖血给收集了起来。
之后我们快速开车离开,至于眼睛,已经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我也没有杀人的打算,所以把眼睛丢在了这儿。
现在,我们要去找战国玉灯神。
只是,我们究竟要去哪儿找战国玉灯神呢?我问开小差,听没听说过这玩意儿,开小差直摇头,说战国那会儿,才刚开始发展出对玉器的雕琢技术,现在几乎每一件战国玉器,那都是国家一级保护文物中的精品,想要找到一件战国玉器,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开小差说的没错,我也不由得头疼起来。
我在大脑中搜索着战国所有玉器的信息,冥冥之中,似乎总觉得曾经在哪儿见到过战国玉器。搞得我都没心思开车了。
我干脆让开小差开车,而我则在副驾驶位子上琢磨了起来。
现在我脑子乱糟糟的,越是想集中精神,就越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