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和瞿心澜的婚约,事实上他在订婚后不久就后悔了,可是当时并没有心仪的女人,也就将就下来,可是现在再见乐音,他很确定,他爱姚乐音!
一个人存在他的生命里每一个缝隙,萌动的不只是心,还有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叫嚣,他绝不能失去她。
这样的话的确矫情,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是没失去的时候,他哪里想到她真的会离开?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后,他已惊觉,她不只爱的干脆,连恨也明朗决绝,但现在后悔了,他又能做些什么?
在郯之安抚着和乐音小时候,不情不愿照的那张小合照的时候,乐音正和苏铭韩大眼瞪小眼的对峙,败下阵来的还是乐音,抚了抚眉心,乐音终是开了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耐烦了?”苏铭韩语气带着浓浓的讥讽,乐音不喜的蹙眉,冷声反驳,“如果有什么要说的,你大可以说出来,现在这样的情形,你感觉无所谓?”
“无所谓!”
眼见苏铭韩动了气,实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乐音软了语气轻声赔礼,“我承认,有些事我做的不够好,太不顾虑你的感受,我向你赔礼道歉。”
“比如?什么事?”
本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苏铭韩,竟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乐音终是忍不下去,恨声问道:“苏铭韩,你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和我吵个没完没了吗?”
“没错。”苏铭韩回答的毫不犹豫,乐音一时语塞,嗤了一声,“疯子!”转身便要离开。
只是刚抬脚,身后苏铭韩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告诉你,就算是和你痛苦的纠缠一生,我都绝不放你走,你最好给我死的那份心,南明煦也好,郯之安也好,过去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鲜少听苏铭韩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乐音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这算什么,是不信任她,还是不愿她离开?
转过身,乐音直直的看向苏铭韩,掷地有声回道:“你给我听清楚了,南明煦也好,郯之安也好,我和他们之间,都没有什么超乎友情的过去,自然不需要得到你的原谅,更不需要向你卑微忏悔,你最好也死了这份心。”
这样的话,单纯从字面上理解,就是乐音不会离开,和别的男人都没有关系,这样的解释,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是偏偏遇上了,一门钻牛角尖的苏铭韩,此时的苏铭韩满脑子,都是乐音的冥顽不灵,语气越发不善,“姚乐音,看来我是太宠你了,才会让你这么得意忘形。”
乐音气极,语气也是不客气起来,“怎么选择都随你,为了安安康康,演行尸走肉的假婚姻,或者是各奔东西的你娶我嫁,我姚乐音都无所谓。”
一听乐音竟说出这么一段话,苏铭韩更是怒火中烧,口中不由怒喝,“休想!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女人,现在是,以后也是,一辈子都只能是。”
“我懒得和你玩,这种绕口令的游戏,让开,我困了,要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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