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瞥了苏铭韩一眼,见他面色无异,杨诺轩语气更是加重了一些,“妈,我说了我会处理。”
杨夫人没有再说话,冷漠的眼神扫过苏铭韩和乐音,转身离开。
事情都安置好了,苏铭韩便匆匆离开了,事实上,杨诺轩虽然是时间的主人公,但是也是几人中最闲的一个,因为这次的绯闻事件,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以免节外生枝,大部分的事情,都是由苏铭韩几人代劳的。
见苏铭韩走后,杨诺轩对着乐音不好意思的道歉,“三嫂,不好意思。”
不明所以的看过去,乐音回问:“什么不好意思?”
“我妈因为这事情来的太突然,所以性格起了不小的变化,对人格外的不信任。”
其实就算杨诺轩不解释,乐音也能够理解,大概听苏铭韩提起过杨夫人的事情,不免为这个长辈心疼,尽心尽力养大的儿女,居然闹出了这样的丑闻,是谁都会承受不了的,同为母亲,乐音能理解杨夫人的心情。
和苏铭韩打过招呼,乐音决定去看看杨夫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最难受的人就应该是她了,可是丈夫离开,主角又是自己的儿子,她甚至连个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太可怜了。
轻轻的敲了敲门,乐音柔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过了不一会儿,杨夫人便亲自来开了门,先是一愣,随即热情的邀请,“请进,苏太太。”
“不打扰您吧!”嘴上便客套着,乐音便打量杨夫人的房间,并没有客厅那样的华贵摆饰,甚至称得上是普通,和这个高大上的别墅格格不入。
见乐音一进来,就顾着看周围的装饰,杨夫人笑着回道:“当然不打扰,我一个老太太,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有什么事情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苏太太,杨夫人其实一直放不下心,毕竟扬诺正值多事之秋,在她看来,杨诺轩过于年轻,对人没有太多的堤防,难免被人落井下石。
看出杨夫人眼里的疏离,乐音并不介意,“伯母,其实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能解决。”
一听乐音的话,杨夫人态度明显有了变化,强硬起来了,“苏太太,咱们都是明白人,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别弄这些云里雾里的。”
并没有在意杨夫人态度的不善,乐音努力想让她了解,他们确实没有什么企图。
“您可能对我们不太熟悉,苏铭韩在年轻时,得到过杨爷爷的帮助,所以我们是真心的来帮忙的。”
没想到听乐音这么一说,杨夫人非但没有放下戒心,反而冷声嗤笑道:“你可能不太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最不能相信的,就是人情。”
“那能相信的还有什么?”
“你到底要说什么。”
杨夫人的语气越发冷冽,乐音风马牛不相及的回了一句:“我当了五年的单亲妈妈。”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听出杨夫人话里的鄙夷,乐音接着说道:“因为我和你一样,懂的一个人有多寂寞。”
现在虽然已经是文明社会,实行一夫一妻制,但是在豪门大户,很多人对女人的看法并没有多大改观,甚至是明目张胆的***,养小三。
奇怪的是,有些家庭的女主人,即便知道丈夫的fēng_liú韵事,也采取不问不听不管的态度,或者各取所需,干脆自己也包一个小白脸。
随即就形成了这样的恶性循环,在杨夫人看来,乐音现在的定位,无非是未婚先孕,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机女,自然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苏太太,你我的身份和关系,似乎不太合适谈论这种话题。”懒得多费口舌,杨夫人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微微一笑,乐音依然好脾气的说道:“伯母,你可能觉得我不自重,未婚先孕,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如果没什么事情,就请出去吧!”
“我从小就喜欢一个男孩,在我十八岁想表白的那一天,看见了他和我最好的闺蜜在一起,而且是在床上。”
本来颇为不耐的杨夫人,在听到乐音这番话之后,明显的一怔,随即疑声问道:“闺蜜?”
苦笑着点头,乐音凄然回道:“恩,之前是特别要好的关系,同吃同睡的那种,但是直到发现事实的真相,我才知道,她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进入角色的只有我一个人。”
郯之安于她十八岁之前来说,说是生命的重心并不为过,而瞿心澜作为她以前最要好的闺蜜,对她来说也是至关重要,可是没想到,她的真心被人毫不犹豫的摒弃,甚至嘲笑。
就是这些,间接导致了,她对苏铭韩即便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心里还是不能确定,越不确定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退缩,到最后,她只希望维持现状,她不奢望得到,至少别失去就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杨夫人是一类人,与其是她心疼同情杨夫人,不如说是同病相怜,更来的贴切。
态度再次明显有了变化,不过这次杨夫人的态度好了许多,甚至露出了些许笑意,只是那笑容凄然的,不免让人心疼,“能和我说这些,想必你也是知道了我的事情。”
“是的,所以我想,现在最难过的应该就是您了。”对着杨夫人笑了笑,乐音并没有否认。
“我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可能无可挽回,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补救,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拼着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