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接到电话,临时要去赶一个通告,现在苏铭韩,指不定还在忍受她眼神的凌迟。c于把林宛呓盼走了,苏铭韩心情陡然转晴,愉悦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心里想着今天要早点下班,好好回去陪陪他们家宝贝,还有他们家两个宝贝的妈。
正在感叹岁月无限好的苏大总裁,被“笃笃笃”的三声敲门声打断臆想,眉目顿生不悦,沉着脸应了声,“进来。”然后头也没抬,接着看手中的文件。
明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却久久没有听见有人说话,皱着眉抬起头,就见袁能扭扭捏捏,一副小女儿家神态,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让人烦躁,苏铭韩低喝:“有事说,没事滚出去。”
张了张嘴,袁特助一脸的焦急,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生生的吐出四个字,“没事没事。”说完扭头就要走。
“说。”
尴尬的搓了搓手,袁能便秘的表情更为明显,“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从几年之前,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袁能就跟着他打拼,什么大事小情,都是两人一起扛的,对于这个得力助手,苏铭韩自然很了解,看他这副模样,苏铭韩倒是生了几分好奇,只是面上并没有显现出来。
对上苏铭韩凌厉的眼神,袁能终是忍不住,心一横一闭眼,“老板娘今天上午和刚才,分别收到两束玫瑰,似乎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说完赶忙睁眼,紧张的盯着苏铭韩的反应。
正如苏铭韩了解袁能,袁能对他也是颇为了解,别说是两束花,就是一朵花,他都不会将送花的人,联想成是苏铭韩。
倒不是说苏铭韩不好,其实苏铭韩这个人,可谓是典型的面冷心热,不在意表面功夫,自然不会想到,这么浪漫的表达方式,或者说物质和精神馈赠,苏铭韩更倾向于后者。
果然,苏铭韩一听袁能的话,面上陡然沉了下来,不难猜测之前,他对玫瑰的事情并不知情。
看着眼前打小报告的袁能,苏铭韩丝毫没有感激之情,“老板娘?你是打算kbr>上午和刚才,分别送了两次,这小子居然才告诉他,在他的公司,还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撬墙角,而且还不止一个,这是多不把他苏铭韩放在眼里?怎么能让他不糟心!
后来一想,早上林宛呓才来了那么一出,刚上班就出了两束玫瑰,难不成乐音为了吊起他的紧张感,所以自编自导了一出戏?
这个想法一出,就被苏铭韩迅速否决了,乐音并不是那么有心机的女人,何况她也不会这么做,如果真那么在意,那么不甘心,与其这么大张旗鼓,还不如直接公开两人的关系,来的快速便捷还有效果。
当时没有公开两人的关系,就因为乐音想平平凡凡,不想太过引人注目,现在也就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吸引眼球博上位,那么这送花人会是谁?
睿智如苏铭韩,在办公室转了一个多小时,像一只暴躁的大狮子,愣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不是没有假设人选,偏偏是假想敌太多,还真就选不出是哪两个,连之前偶然帮乐音,打印过一次文件的同事,都不幸入围。
很显然,在苏铭韩眼中,凡是接触乐音的异性,除了他和他儿子,全部都是图谋不轨,接着苏总裁当机立断,做了个迄今为止,成年之后最幼稚的决定。
本来就忍受着同事,时不时投过来的打量目光,强忍着快要暴走的乐音,当快递小伙,又送来一大束玫瑰花的时候,脸登时就绿了,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天真是要亡我啊!
强忍着签了名,人家快递有什么错,何必为难人家,但是在签收了六束之后,乐音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玩意到底还有多少?”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显然不明白刚才还娇滴滴的小白领,怎么就成了眼前这副狰狞模样,快递小伙许是有些吓着了,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感觉离眼前女人有一点距离了,松了口气之后,才老实回答:“那位客人,每个颜色的玫瑰的订了一束,具体多少我也没数。”
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乐音只在心里哀嚎,到底是谁和她这么过不去?
没办法,麻木的签完一束又一束,直到快递小伙都走了,乐音还怔在原地,没有回过神来,倒是张初娅看过去,走过去扯了扯乐音手臂。
回过神,就见张初娅对着她使了使眼神,乐音顺着目光看过去,就见平时相熟的同事眼中,不同程度的羡慕嫉妒恨,在她回望过去的时候,有的佯装工作很忙,有胆大的,干脆狠狠瞪了她一眼,才埋下头继续工作。
怔怔回身看着满桌子的玫瑰,可谓姹紫嫣红,红色白色甚至不常见的绿色黑色都有,品种相当齐全,忍无可忍的乐音,在鼻子已经被花香熏的没嗅觉之后,抱起两大束玫瑰,和张初娅打了声招呼,就向外面走去。
这边的苏总裁,还在为自己的明智沾沾自喜,那边乐音却是丝毫不领情,负气的将花狠狠的,摔在了路边的垃圾箱。
没办法,办公室垃圾桶太小,装不下这么大量的玫瑰,孜孜不倦的一趟一趟扔着,乐音像个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在公司的楼道里。
怀里一回抱着两束玫瑰,在这上班时间显得格外扎眼,前台和保安都是好奇的打量着,自然听说了,今天最劲爆的公司八卦头条,许是在想,这位好命搭上神秘权贵的女人,到底是长了几头几臂吧!
懒得理周围打量的眼神,乐音只想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