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双颊晕红,懒洋洋地从夏一凡身上爬起来,边系衣扣边低声说道:“跟你在一起,就知道欺负我。嗅了嗅,道:“这不叫欺负,这叫爱慕。”柳惠道:“你咋欺负都行,我……喜欢,只盼这辈子,让你欺负一生一世。”
夏一凡听了心下甚甜,起身拉住她手,道:“今晚,咱俩到仙人谷歇息,你把身子给我,行不?”柳惠脸上红潮未退,摇了几下头,道:“你还要等等的。”夏一凡大失所望,赌气背过身子,说道:“你早就说给,到现在还没给,尽是骗人。”
柳惠从后面抱住他,说道:“要说给,我五年前就给你了。”夏一凡道:“那时我……是在失控状态下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不能算的。”柳惠道:“女人的落红只有一次,你怎能说不算就不算?”张口咬了他肩头一下,问道:“疼不?”夏一凡疼的邹起了眉头,道:“你使劲儿咬的,当然疼了。”柳惠道:“我是让你记住,五年前我就是你媳妇啦。”
夏一凡背过身去,道:“媳妇要尽媳妇的义务,对不?”柳惠从话音里听出他的不满,嘟嘴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想呢!可你体内残留的余毒,你会发疯,你会要我命的。”夏一凡道:“我不会。”柳惠悠悠叹了口气,道:“你会的。”夏一凡转回身子,捧住柳惠那张似嗔似怨的脸庞,道:“这段时间,我有空就修练内功心法,功力提高了不少,压制那区区余毒不是问题。”吻了柳惠额头一下,又道:“做那事时,我会小心,你不但不会疼,还会……还会享受到鱼水之欢。”凑过嘴唇,欲要重温双舌缠绕的妙趣。
柳惠一把将他推开,说道:“大师姐说过,淫露草一经入口,余毒会深入骨髓,根本不受功力控制。”夏一凡被她一推,体内燃烧的情火顿时熄灭了,气道:“你……我走。”柳惠方才是下意识将他推开的,此时见他变了脸色,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问道:“你去哪里?”夏一凡道:“蒙山,我去找独立团。”柳惠泪水忽地涌出,道:“我不给你身子,你就离我而去,我问你,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我身子?”
夏一凡并非想真走,只是得不到她身子,想拿话吓唬她而已,此时见她哭了,心中的怨气顿化乌有,陪着笑脸说道:“我喜欢你这个人,才想……做那事嘛!”柳惠道:“你两次用这话吓唬我了,哼!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儿,我叫上两位师姐,去蒙山把独立团灭了,看你还吓唬不吓唬?”夏一凡情知她说这话不会当真,但还是劝道:“不要,可别因为我,而让八路跟你成为仇敌。”
柳惠努了几下小嘴,挽住他臂膀,边走边柔声说道:“你若离开惠儿,惠儿的灵魂会离开驱壳,跟干旱的禾苗差不多,慢慢的枯死。师兄……哥……好哥哥,求求你,别离开惠儿,也别说要走的话,你该看出来,每当……我俩亲……嘴的时候,惠儿都是把持不住自己,与你极尽缠绵,享受男女个中情味。”这句话说完,把头歪在夏一凡肩头上,全身便似没了几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
夏一凡伸出左臂,箍住她腰身,道:“我是树,你是藤,藤依树,树抱藤,环环抱抱,缠缠绕绕,不弃不离,不离不弃。”这话满带感情的说出,让柳惠听得感动,努起小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道:“你变成酸丁了,不过我喜欢。”夏一凡口齿不笨拙,想再酸几句讨柳惠欢喜,可想了半晌也没想出满意的词句,干脆不去想了,哼了几句歌谣,看见前面有一座大山,道:“那便是鸡公山啦。”说着双脚在地下一顿。撒腿飞奔。
柳惠等他跑出三四十米,脚下才开始发力,片刻功夫,与他跑得齐头并进,开口笑道:“你说你功力提高了不少,让我看啊!你非但没有提高,而且还退步啦。”夏一凡放缓脚步,又吸了一口真气,才能开口说话,只听他说道:“你功力一日比一日加深,我加深这点,你自然瞧不出。”柳惠嘻嘻一笑,陪着跑到山脚下,又一口气地攀上了山顶。
夏一凡望着古道,竟无一人行走,心中感触颇深,道:“连年战火,商贾绝迹了。”柳惠笑道:“商贾绝迹,樵夫来了。”夏一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模糊的见一人挑着一担柴往这里走来,笑道:“这人真傻,荒山野岭的扮什么不好,却偏偏扮个樵夫?”柳惠道:“是啊!傻子就能看出来。”这话出口,才觉得有语病,向夏一凡挤了挤眉,道:“我不是故意的。”送他一个香吻,又道:“你猜猜那人是什么来路?”夏一凡道:“踩盘子的土匪。”柳惠把枪弹放在一块石头旁,道:“咱俩去捉弄捉弄那人。”夏一凡问道:“怎么捉弄?”柳惠悄悄说了几句,夏一凡听了抚掌笑道:“亏你想得出,真是个捉狭鬼。”两人来到山脚下,夏一凡把柳惠扛在肩上,照她翘翘的屁股打了一下,低声道:“让你骂我傻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柳惠喊道:“救命,救命啊!……”她声音有力无气,却也传出很远。夏一凡又打了她一下屁股,脚下加力,径直的往前跑。柳惠低声问道:“你是报复,还是纯心占我便宜?”夏一凡笑道:“肉呼呼的屁股,打上一下,心里觉得亲密呢。”柳惠道:“是,真是怪得很,我也有这种感觉。”嘻笑了一声,又大声叫道:“好汉爷爷饶了我吧!不要打啦,救……救命啊!……”
那樵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