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是甜橙味的呢还是玫瑰花味的呢？李凡很快就要知道答案了。
“什么味道这么臭啊？”公孙远仁的声音忽然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拖鞋走路的踢踏声。
李凡的嘴距离公孙婧的眼睛就只有一两毫米的距离了，公孙远仁的声音忽然传来，这个距离一下子就变成一米了。他慌忙将公孙婧扶了起来，尴尬地转过了身去。
公孙婧慌慌张张地整理身上的浴袍，脸蛋红得跟三月里的甜樱桃似的。她心里的那份羞啊，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是眼瞅瞅，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没缝隙让她钻啊！
公孙远仁出现在楼梯口，他看来看公孙婧和李凡，狐疑地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呢？”
“没搞……”公孙婧的声音，结结巴巴，紧紧张张。
“没搞什么。”李凡额头冒汗，她这样的回答，老狐狸指不定会怎么想呢！
“那是什么味道啊？这么臭，我都准备睡了，却被臭醒了。”公孙远仁又问道。
公孙婧总算是镇定下了，她说道：“爷爷，我和你一样，我也准备睡了，却被这种味道臭醒了。李凡，你在干什么啊？什么味道这么臭啊？”
完全看不出来，她演起戏来也是这么逼真。
李凡说道：“我在做实验，没事，我马上处理，很快就好了。”
“我回去睡了。”公孙婧哪里还敢久待，转身就走。
李凡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还是那么朦胧通透，曼妙无双。
“哎，胡闹，我做了一辈子的实验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呢。”公孙远仁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也转身走了。
爷孙俩走了，李凡的一颗心却还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公孙婧的样子，那羞怯的神情，那粉扑扑的脸蛋，那朦朦胧胧的通透美感，还有那一刹那间窥见的神秘风景，这些都是让他激动和兴奋的诱因。
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他将地下实验室的门关上，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捣腾了起来。
公孙远仁和公孙婧无法忍受的臭味对于他来说却是人世间最好闻的气味，他一点也不在乎，且还乐在其中。
“我现在只需要配置出一种掩盖臭味的香料加入到发酵物之中，消费者就能接受了。对了，我当时放了一些什么材料在发酵器皿之中呢？有美容膏的原液，还有木瓜粉、蛋白粉……我得再炮制一份出来，然后再分析它的成分！”李凡的脑袋里充满了想法，说做就做，他跟着就开始炮制另外一份发酵物。
楼上，一个房间里，公孙婧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却直盯盯地看着那道虚掩的房门。她的脸蛋直到这个时候都还红红的，她的脑海里也反复播放着刚才在地下实验室里发生的事情，李凡扑了上来，搂住她的腰，她的一条粉腿以一个很优雅的姿势指向天空，然后李凡的嘴就来了，越来越近……
“他会不会推开我的门呢？不行，我怎么能让他那样做呢？我得自卫。”她的视线又落在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把指甲刀上，幻想用它自卫的荒诞景象。然后，她莫名其妙地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可是，李凡始终没有推开她的门，她也没有使用指甲刀自卫的机会。
李凡这一忙活，直到清晨五点才从实验室里出来。疲惫至极的他路过公孙婧的房间时甚至没有发现那道房门有着一条小小的缝隙。回到他的屋里，他也洗了一个澡，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夜的忙碌收获巨大。他回忆出了当初不经意间放进发酵器皿之中的所有材料，还有大致的份量。根据这些回忆出来的材料和份量，他着手炮制了第二份发酵物。这一次他选择的是一只透明的发酵器皿，还特意在旁边安放了摄像头，全程记录发酵的过程。一旦发酵成功，他就会得到更详细的数据。
李凡做了一个梦，但他梦见的不是他的第二份发酵物，而是公孙婧，他和她在一张洒满玫瑰花花瓣的床垫上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