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员瞅瞅身旁的弓箭兵,见他们各个面露疲惫。他脚步一错,避开城口垛子,望着下方的黄巾兵出神。王都:“到底在搞什么鬼”?宗员:“很显然,他是想怠慢军心”。王都:“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宗员:“不要有任何的松懈,继续坚守”。
范退思走出大帐,来到于仁之和波才等人的身边,小二说:“大哥,接下来是不是要真的进攻了”?范退思拿出红色令旗双手一晃,波次冲身后两千步兵说:“攻城”。于仁之身若苍鹰,冲天而起。白夜行在他左侧,形若白雁。二人一左一右冲吊桥的锁链机关口而去。
于仁之身在半空,快到近前,双掌一挥,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激的河水向上飞出。他掌风砸在玄关口,机关尽碎,铁链向下坠去。白夜行飞到左侧,双掌劲力微吐,护盾拍在机关上,吊桥飞速的朝下落。两千步兵喊杀着,拿出盾牌,踩着吊桥向冀州城冲去。宗员:“快放箭”。一阵箭雨落下,黄巾兵拽出盾牌,弓着身子前进。
于仁之、白夜行倒略身形,回到护城河岸边。范退思拔出迅箭,尖锐的哨声,擦着空气冲入云端。苏半城和万名市民站在广场上,看到蓝色的火号升起冲民众们说:“军师要攻城了,快去打开城门接应”。市民手拿菜刀、扁担等尖锐的铁器,喊叫着冲向大门。
城楼下的军士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们是来助战,显得格外的高兴。一名兵士说:“你看,他们群情激昂,连吃饭的家伙都带来了”。一兵士说:“冀州城有幸能守住”。二人朝跑上来的市民说:“各位,宗将军就在城楼上,随我来”。二人刚一转身,两柄斧子砍下,二人脑袋搬家。余下的兵士惊异的看着市民说:“干什么”?
一万人似疯了似的,碾过百人守城兵,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大门应声而破。市民们又沿着楼梯而上,与战在石阶两旁的兵士厮杀。一名向上跑的兵士大喊:“不好了,市民们反了”。他话音一路,就被扁担砸中后脑勺倒在了血泊中。宗员听得下方城门大开,和呼喊的求救的兵士冲最顶层的兵士说:“先灭了这帮刁民”。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卢植军,一千人带刀向下杀去,不多久便占了上风,斩杀了一半市民。两千黄巾兵见城门大开,分开阵型。一千兵手握盾牌抵挡城楼的铁箭,一千兵趁着换弓箭的时候冲入城去。范退思冲于仁之说:“是时候了”。于仁之手一挥,众将每人盾牌在手,各运轻功朝城门猛攻。
白夜行轻功最强,他的护盾又比军中打造的不知好上几倍。虽然城楼箭矢如蝗,但一经碰触他的盾面纷纷而落。他白影一晃,闪入城门。刚进城就看到一把军刀砍向苏半城的头顶,白夜行钩锁横摔,五片铁爪击中那人的刀身,钢刀飞出一边,苏半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白夜行疾步如风,一掌拍在兵士的前胸,那人被震飞两丈多远,砸在后面的兵士身上。于仁之、金坛等人入城后,掌拳腿横飞,挡者披靡。攻进来的黄巾兵和市民们合在一处,城楼上台阶的兵士逐渐朝后退去。
一卫士冲上最顶层跪在宗员面前说:“他们杀上来了”。宗员:“一帮没有受过训练的寻常市民也挡住不么”?卫士:“在城楼外那名喊话的白衣青年,和虬髯大汉也在其中,并且还有一帮高手,没人能在他们手下过上一招”。宗员看着城楼下方的台阶,不断有兵士的身子被震飞。语起一厉说:“城在人在,成灭人亡”。
王都一把拽住宗员的衣襟说:“将军快从另一侧坐软梯逃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宗员一脚揣了王都一个趔趄说:“这样的话,还有什么面目见卢将军”?王都冲宗员身后的卫士一用眼色,那人单掌一挥,击中宗员的后背,宗员眼神充满不甘的倒下,又上来一名卫士接过他的身子。王都:“快,带着将军走,要是他有任何闪失,我杀了你倆。”
二卫士:“大人放心”。一人背起宗员,一人领着二十卫士,放下软梯,快速爬下。城楼的三千兵士,各自乘软梯逃去。王都带领十九卫士和城楼上的一万多兵士,守在楼梯口。于仁之双排掌风如金龙吸水,楼梯上的最后一波兵士被他的神力震飞,惨叫着落在城下。
王都冲身后卫士说:“迎敌死战”。他话音刚落,白夜行身子腾空而起,已经落在他身旁。王都冲白夜行说:“你可认得绝影”?白夜行:“这个老不要脸的也来了”?王都:“你是谁”?白夜行:“他难道没有告诉你”?王都:“我看你轻功高强,是他的宿敌么”?白夜行:“那么多废话,开打吧”。
他双脚一错,身子如闪电般冲向王都。王都早有防备,十九卫士各出双掌围城一圈,双掌废物将白夜行的身子阻止。白夜行:“要比掌力么”?于仁之站在他身后说:“我来吧”。四生肖将飞到他近前说:“杀鸡焉用牛刀”?鼠生肖将锦衣一摆,四人迅捷无伦袭向的十九名卫士。
虎生肖将和龙生肖将一出拳,一出掌,一名卫士前胸被打穿,一名卫士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