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想,二人忽觉得身下一空,心叫:“不好”。接着两把铁剑抽出,飞转身形落入地面。两名汉子望去,只见那名绿衣女子仍站在刚才的位置,而急冲的两匹骏马口吐白沫,一左一右的躺在两边,悄无声息的死去。二人感到后背冷汗直流,一名汉严守门户,挺剑于胸问:“阁下是谁,大白天在这装神弄鬼”。绿衣女子开口说:“下那么大的雪,你们这是要去哪”?一人答曰:“关你何事,你究竟何方神圣”?绿衣女子说:“是着急见大贤良师张角吧”?二人对视一眼,一名汉子说:“原来你就是唐州派出来的神秘高手,有如此手段,难怪天魁道人送信的弟子都无一人归还”。绿衣女子说:“我已经杀了七波人马,马元义还真是有耐心”。
二人不再答话,双剑交织,中宫直进刺向绿衣女子。绿衣女子:“看在你们勒马救我的份上,就留你们一条性命吧。只不过你俩口能说话,手能写字,脚能传,眼能达意该如何是好?嗯,也好就这样吧”。她喃喃自语,二人剑尖已到,她向后一退,盖住斗篷,探出双手抓向药囊。绿衣女子凌空飞起,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双剑落空,二人忽然闻见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一名汉子说:“好香”,另一人说:“打架还撒香粉,搞什么”?而后两人只觉得双眼、口中、双手、双脚一阵**辣的烧灼的疼起来,顷刻间脸上扭曲,五官移位,手腿呆滞站在当处鲜血流出。绿衣女子缳首点中二人穴道,从一名汉子衣襟内拿出信,飘然而去。
唐州围在火炉旁假寐,绿药儿敲门而入。唐州没有睁眼,慵懒的说:“又有一批”?绿药儿发出动听的声音说:“这是马元义写的信”。唐州依旧斜躺着身子躺在红木榻说:“烧了吧”。绿药儿:“属下遵命”。她把没拆封的信笺,丢进火炉中。唐州:“怎么,有话要说”?绿药儿:“为何主人不直接杀了马元义、波才、马向三子”?唐州缓缓睁眼,脸上的刀疤牵动肌肉说:“快到年底了,计划进行了一半,怎能中途而断”?绿药儿:“主人是想借朝廷之手灭了城内的黄巾军”?唐州:“那两万军士,已初成火候,要是杀了,岂不可惜”?绿药儿:“属下疑钝,烦请主人明示”。唐州:“我要投靠圣上得有点家底,要不然会被这帮宦官轻视”。绿药儿:“可是,要没有黄巾军士做为证据,用什么理由让官家相信马元义三子是太平党呢”?唐州:“封胥和那些老弱病残的太平教众便是”。绿药儿:“主人不怕张角察觉”?唐州:“待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绿药儿:“主人计谋无双”。
唐州:“可有范退思和于仁之等人的消息”?绿药儿:“派出去不下二十批乌衣弟子,他们好像凭空消失的似的”。唐州:“这样很不好,俗话说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冀州衡水河畔也没有他们的踪迹吗”?绿药儿:“属下派人潜伏城中,线报说没有任何异常”。唐州:“有他们的存在总是个威胁,罢了,先不管他们,等我权力在手,还收拾不了他们?”他看了看绿药儿声音一寒说:“你的任务就是暗杀马元义派出的弟子,明白吗”?绿药儿说:“定不负主人厚望”。唐州复又躺在榻上,闭眼睡去。绿药儿身形一晃,消失屋内。
马元义望着炉中通红的炭火,眼中血丝通红。在一旁的波才说:“大哥,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马向:“除了王天纵以外,今天出城的是我们三人弟子中功夫最好的,应该万无一失吧”。马元义:“咱们已经成了唐州的鱼肉,就只好一直等待下去”。波才:“如果这次仍然杳无音信,不如直接干掉唐州,免得整日过的这么窝心。”马元义:“要是此法可行,我还至于不停的让人给大贤良师送信?咱们的家眷老小都在唐州的监视下,你不要你的妻儿兄弟了”?波才长叹一声,觉得好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