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怪他当时在知道会发生记者围堵她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的告诉她,更怪他没有立刻出现在她的身边。
不管今天公司有什么事,不管会严重成什么样子他都应该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的。
如果他出现了,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遍体鳞伤,又怎么可能这么无措不安的问着他这样的话!
“对不起,然然,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第一时间保护好你的!我发誓!”
沐之宇抱着林悠然的力道加大了许多,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和自己融为一体一样。
听着沐之宇的话,林悠然心里瞬间心安了许多。
自从她的父母去世之后,她就有些怕了。
她怕自己身边还会有人离开,她怕她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爱情还没有美好多久就会消失,所以她想要一个肯定的承诺,不管这个承诺能不能成真,不管它能坚持多久,她都想要一个,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一些。
“那我们说好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一直在,还要一直爱我,而我也会一直爱你。”
林悠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沐之宇,眼神中流露出的都是浓浓的认真。
看着林悠然一脸认真的表情,沐之宇心里顿时柔成了一团,看着林悠然的眼神渐渐变得温柔深情:“好。”
简单的一个字没有多少华丽的词,却让林悠然心里充满了浓重的幸福感,她的眉眼都因为沐之宇的这一个字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沐沐,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呢?太听话了。”
沐之宇定定的看着林悠然笑的灿烂的容颜,脸上尽是宠溺之色:“我只听你的话。”
林悠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寂在了沐之宇带个她的柔情之中。
只是他们这样的日子又能再持续多久呢?
~
沐之雪和萧亦年离开不过一个半小时,就带着周楷的父母开到了医院。
看着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的儿子,周母顿时泣不成声,周父也是一直沉默,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谁都看出他心里是很担心和难过的。
作为父母,在看见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之后又有谁能开心得起来呢?
“是谁做的?”周父一手抱着周母,一边问着站在一旁低着头的鲜露露。
在来的路上沐之雪只是大概给他们说了一下情况,但是具体的他们都不是很清楚,毕竟沐之雪和萧亦年也只是后来才赶到的。
听着周父的话,鲜露露的眼眶中又开始聚集了泪水,但她却强行将它给稳在了眼眶中,不让它下垂:“对不起,爸,我不知道。”
她的话让周父和周母都是一惊,就连沐之雪和萧亦年都有些不可置信,不过当时他们也看见过那个女人,也知道她完全使用头发遮住了脸,所以他们脸上的不可置信很快就消失了。
“你说什么?!”周父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了,他的儿子,儿媳被人伤成这样,他们却不知道行凶的人是谁。
鲜露露低着头没有去看周父,她觉得自己根本没脸面对他们,周楷都是因为她才变成了这样,她现在心里完全是充满了愧疚和心痛。
看着鲜露露低着头的样子,沐之雪叹息一声,然后就开口对着周父说道:“伯父,伤害他们的那个女人被长发给遮住了脸,根本就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而且那时周楷受伤我们都在担心他,所以也没有太去关注她,所以……”
还没等沐之雪的话说完,周父就已经抬手打断了她,说道:“我知道了。”
沐之雪抿了抿唇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站在她身边的萧亦年却拉了她一下,阻止住了她嘴里要说出的话。
萧亦年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才微微一笑对着周父,周母说:“伯父,伯母,我们先去隔壁看看悠然。”
周父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萧亦年回以他一笑,然后就拉着沐之雪走了出去。
病房中因为他们两人的离去显得有些寂静。
此时的周母也停止了哭泣,只是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儿子的手,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鲜露露抬头看着她,终于忍了太久的泪水还是滑落了下来:“爸,妈,对不起!”
周父和周母都同时转头看着她,然后周母摇摇头轻柔的说道:“傻孩子,你说得是什么话?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是阿楷的妻子,你怎么能跟我们说对不起呢!而且这件事又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打你们的疯女人。”
周母善解人意的话让鲜露露哭的更凶了,以至于她本就因为今天的事情而高度警惕,集中的精神一时间奔溃,没有控制住就那么哭着晕了过去。
她这一晕虽然没什么,但还是把周父,周母给吓了一跳,立刻惊慌的叫来了医生。
直到医生再三确定她没有什么事之后他们才放下了心,毕竟他们的儿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呢,要是儿媳再出什么事,他们这么大的年纪怎么能接受得住呢!
这一边因为鲜露露的突然晕倒事而变得提心吊胆,而另一边林悠然的病房中却显得要轻松,快乐很多。
“然然啊,真看不出来你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站在洗手间洗手台前的林悠然通过前面的镜子看着站在身后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沐之雪眉头一皱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沐之雪撇撇嘴说:“怎么,还害羞啊!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