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月初也懒得拆穿,“爹,可知应举费是什么?”她开口问道。那日宋大哥所说的事她一直有记得,只是忙着应举,一直未曾问过。
“应举费?”杭仲宣皱了皱眉,那是什么?他也未曾听过。
月初一愣,“就是应举要交的银,怎么爹不知道吗?”
“应举哪需要交银?民部每年都会发五十万两筹备应举事宜,何须让考生自交银两?”杭仲宣解释道,“你这应举费,是哪里听到的?”
月初一听怔住了,没有应举费?那......那宋大哥交的是?细思极恐,月初一直以为他们不过私相受贿,现在看来怕是并没有那么简单。这官场只怕......
“玥儿?怎么了?”见月初有些呆愣,杭仲宣困惑道。
“没,没什么。玥儿也是听人胡诌的。既然没事玥儿也先回房了。”看来爹对此事是不知情的,想来也是,爹平日接触的多是士人,这应举费怕是对那些平民考生收的。
忽而想起父亲,月初心中有些烦乱。若朝廷真是如此,那父亲所说的为国效力不就......
还有那徐澍,今日见得允礼,让她不由想起他当初所言,到底几分真假?还有徐士衡,他可知那婚约之事?若是知道,是何想法?应举一结束,这些纷纷乱乱的事一股脑又回到脑海中,让她不得不蹙眉细想。
夜已深静,绕不过诸事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