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青,手术室的负责人;乔治王,疗养院的主管医师。在这家疗养院里,他们算得上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吴保国自然也是知道的。
“xx菌感染,”王老说低着头,没有理会进来的人,“这种菌最不耐盐碱地,近海的地区很难在自然条件下存活。”菌种不能自然存活,这个病人自然不可能是自然条件下感染的。
陈柏青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现在恼怒的是,到底谁把这个病人放在这里的?!他转头望望乔治王,又觉得不大可能是这个人暗中捣鬼。他们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个有事儿,另外一个也跑不了。
乔治王并没有注意到陈柏青的眼神,他阴着脸紧盯着病床上本该已经送回了病房的病人,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寻找着合适的说辞。然而不等他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王老已经站直了身体,严肃的视线一一扫过专案组的医生,一字一顿的说:“我要以医学会的名义对疗养院提出进一步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