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少夫人是贱人,以后谁也不能叫少夫人少夫人,她才是这座城堡的主人。”李嫂看着总统先生身上散发的气息越发的森冷。
她不该告状,但那样心底歹毒的人坐她们未来的主人,她们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知道了!”
浴室内,安静的只剩下水的声音。
一小时后两个孩子泡完澡,靳司翰站在摇床前,看着摇床里睁眼看着自己的天赐。
他仿佛读懂了他眼底无声的疑惑。“放心,我会让你们跟她走。给我一年时间,我就接你们回来。”
天赐黑如葡萄的眼珠子,转了转。闭上了眼,睡着了。
靳司翰大掌,覆盖着两个孩子的脸颊轻轻摸着,黑眸柔如水。
看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坚硬的内心柔成了面团一样软。
走下楼,直接推开贾舒菲的房间。
“大胆,谁敢……”贾舒菲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脱衣服的手停顿了一下。“总统先生,您啊!”脱衣服的手继续刚才的工作。
衣服脱下,只剩下最后的三点式。
摆着妖娆的姿势,眉眼挑逗的看着他。“您看,我美吗?”
靳司翰黑沉着脸看着她。“进来,把她拖下去带入冰窖。”
“是!”身后走进保镖,一言不发上前拉着贾舒菲就往门外走去。
贾舒菲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我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我!”冰窖零下十几度,现在才是初春。
“带下去,等她想起来,自己错在哪里在带上来!”
“靳司翰,你不能这样对我!安芷萌还需要我的骨髓。你惹火我了,我决不会捐献骨髓,你就等着你心爱的女人死在你面前!”她拼命的叫嚣着。
靳司翰冷着脸,看着保镖把她一路拖出去,大厅内恢复了宁静。
贾舒菲不敢相信,自己真被带到了冰窖。一进去,彻骨的冷,蔓延全身。
“保镖大哥,放我出去吧!我知道错了!”
保镖冷着脸,推开他,走到门外,关上了门。
贾舒菲双手抱在胸前,冷的哆哆嗦。“开门,开门,没有我你们怎么救你们的少夫人。开门,开门!”
手拍打着门,门外始终安静的过分。
冷,彻骨的冷。
满眼全是冰,冰雕,冰块。
哆嗦着双手抱着胸,蹲在地上。冷,从皮肤蔓延到骨髓。
‘啊切……’
想打电话求救,却发现没带手机。
如果真这样下去,自己指不定就死在冰窖了。
她决不能死在这,半个月后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订婚礼,然后是结婚。
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牙齿咯咯作响。
想起他最后一句话,错?难道他知道自己给孩子下海鲜的事情了?
不可能,当时根本没有人看见。
再说,如果真发现了,决不会是让自己进冰窖这么简单。
那今天,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冷,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不停的抖。
思绪一点点变得混乱,忽然间,想起早上自己打了管家,对,肯定是这事。
没想到管家居然告状,好你个管家。
等她出去,看她怎么收拾他。挣扎着起身,腿一个不稳。
‘咚……’
整个人倒了下去,脑袋磕在冰雕尖锐的物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