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连林雨桐和朱珠这两个新加入的家庭成员都知道,更何况那父子三人。林博更是赶紧将没吃完的碗放下,挺胸抬头,乖乖的坐好,就差将手背后。
“林渊啊,你今年三十六了,不是孩子了。”苏媛语重心长,还带着痛心疾首。
“我知道。”林渊闲适的往椅背上一靠,“我想结婚的时候自然就结了。”
“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想结婚。”苏媛又追问了一句。
“等到我碰上想结婚的人的时候,自然就结婚了。”林渊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哪个是你想结婚的人?”苏媛脸上就带上了几分怒色。
林渊脸上的神色不动,“要是知道,我早就找她去了。还至于叫您这么催着吗?”
苏媛还要说话,林伯渠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行了!男人三十六怎么了?你看看那些做生意的,哪个不是老夫少妻?谁守着原配过到头了?”成功的男人又不缺女人!
这话一出,朱珠一个冷眼朝林博甩去,吓的林博马上道:“您这话片面了,那白头偕老的也不少嘛。您看您跟我妈,不也走过来了……”
林伯渠冷哼一声,这是什么意思?笑话你老子没本事呢?这么一想也不对,难道有本事的男人都是抛弃糟糠之妻的混蛋?
这父子两人一打岔,刚才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
苏媛也是无奈,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吧,娇气的很,那时候年轻嘛,俊小伙子,斯斯文文的,看着顺眼了就什么毛病都能包容。可现在呢,满脸的褶子了,还时不时的想出来挑战一下权威,好似这样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而小儿子呢,比他老子还娇气。虽说怕媳妇这的德行跟他老子如出一辙,但老公怕媳妇和儿子怕媳妇,给人的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大儿子那犟驴还没掰过来,小儿子这德行却叫她更担心起来。
正僵持着,朱珠的电话响了,屋里的气氛一松,朱珠这才拿起电话,苏媛一眼就看见来电显示:周潇。
“就在这里接吧。”苏媛一句话把要出去接电话的朱珠给拦下了。
朱珠没办法,只得接起来,看苏媛的样子,她知机的打开免提。这边还没说话呢,那边周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朱珠,你怎么回事?不是叫你把票给林渊吗?你没给吗?”
苏媛一下子看向朱珠,无声的问:什么票?为什么没给?
朱珠能冤死,是自己背这个黑锅呢,还是干脆直接把锅推到大伯子身上去,正想着怎么回答了,周潇又说话了,“你是不是偷懒了?不会把票给了你老公,叫他转交吧?”
哎呦!这个理由真好。
朱珠果断的将锅推到林博身上:“是啊!我给了桐桐他爸了。你等你下,我帮你问问……”然后果断的看向林博。
林博:“……”我招谁惹谁了。但面对朱珠的眼神,他只得硬着头皮,“是啊,交给我了……”
“你没给你大哥?”苏媛瞪眼道。
这叫我怎么说啊?
林博正不知道怎么接话,好在林渊搭话了,而且声音还不小:“他跟我提了一句,我正好没空,就叫老二看着处理了。”其实他手里有一张票,是朱珠送过去的。他顺手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叫人脸往哪里搁?朱珠尴尬的正不知道怎么回话,电话里就传来滴滴滴的声音,对方挂断了。
这么明显的拒绝,人家周潇能听不出来吗?
周潇确实是生气了,她的座位两边,一个是空座位,一个坐着圆饼。她开始还抱有幻想,想着那个空座位应该是林渊的,哪怕他没来,但这票收了没拒绝,都是一个进步吧。可如今这一听,原来人家根本就没要,直接给林博处理了。那这如今的状况就不奇怪了。林博把票给了他闺女,给了他好哥们江桥,然后江桥给了圆饼,还剩下一张票不知道在谁手里没空就不来呗,对于他们那样的人,这样的票又不是稀罕玩意。
挂了电话,抬脚往停车场走,心里还有点愤然。这林渊也太高傲了。
而跟在她身后正准备找车的圆饼将周潇的话听了个大概,猛地想起什么似得大叫一声,“我想起你是谁了?四眼妹!你是四眼妹是不是?那个高三过来的转学生……”
周潇怒发冲冠,碰上这货就算了,居然他|妈的还旁听了自己被男人拒绝的戏码,她抬手就把手里的手机砸过去,“给我圆润的滚,少出现在老娘面前。”
圆饼接住手机,嬉皮笑脸的送过去,“哎呦,四眼妹漂亮了,江桥得后悔死吧。”
周潇拿着手里的名牌包包就往圆饼身上砸,“我叫嘴贱。”他|妈的十多年过去了,也不见长进。
苗苗跟苗爸连同客户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有些猥琐的胖子被一美女暴打,任谁看了这一幕都会怀疑这是猥琐男预行不轨反被揍的桥段。
“这不是……”苗爸差点当着客户的面说出‘你老师’的话。要真说了,人家客户都要对苗爸之前的话产生怀疑了。不是说你家闺女在名校读书吗?名校的老师就这德行?编出来糊弄人的吧。
苗苗尴尬的笑笑,真是不能当着外面上去认师傅的。不是她要欺师灭祖,实在是这做人师的没有做好表率嘛。
于是晚上睡下之后,林雨桐就接到苗苗的电话,“……我还以为圆饼是符号君,谁知道不是。整个一猥琐男,当时就盯着人家美女看的没完,后来还尾随人家,被人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