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某处一栋富丽堂皇的豪宅中,正在举办宾客中不乏商业巨头、政治要人。宴会的乐曲是全明星的括拿下格莱美大奖的歌手。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人们高谈阔论,时不时引一番欢笑与掌声。身着燕尾服和精致晚礼服年轻男女,在舞池中翩翩起舞。
会场周边的装饰上,挂着有13条红白相间的横条和5o颗蓝底白星的旗帜。没有凤凰的图案,表明这场宴会与魔法界无关,是一场普通的麻瓜界舞会。
一位相貌俊朗、仪表堂堂的青年男子,独自站在在角落。目光巡视着会场,他的这身做派引起了周围的保镖们的注意,片刻后,他似乎找到了目标,快步走过去。
两名身着西装的、体型彪悍的保镖立刻跟了上去。
“大卫,我还说你什么来呢。”
“戈尔叔叔,好久不见。”年轻人伸出手,眼神带着笑意。
“是啊,好久不见了。”戈尔松开手,向周围的人介绍到,“各位,大卫·艾伦。我的老朋友威廉·艾伦的儿子,之前一直在牛津大学读书。”
“听说你父亲最近很忙啊,”一位老者举杯向他示意,“康纳和公司要和你们合并?”
“董事会还在吵,我个人觉得强强联合是件好事。”大卫微微一笑,说完转向戈尔,“我想您跟您单独谈谈,现在?”
戈尔颇为疑惑,不知道大卫有什么事要跟他单独谈,但还是不动声色带着他离开了会场。希望不是威廉托自己的儿子,找他帮忙。
最近总统深陷桃色事件,以前的旧账都被翻出来,弄得狼狈不堪。这些大财团张口就来事,背黑锅确实他们。
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了警卫人员几句就带着大卫前往二楼。
“先生,抱歉,我们要检查一下。”冷漠地警卫人员,上前阻挡住打算跟着进入书房的大卫。
“哦,当然。”他微微一愣,张开双臂显得很配合。
只是他手指微动,正要上前检查的警卫立刻停住了。神情依旧冷漠,但浮现出若有若无地礼貌和恭敬。
“哼,麻鸡。”他轻蔑地调整了一下袖口,“不要让人打扰到我们。”
“是的,先生。”警卫礼貌地说,“请注意,副总统3o分钟后要离开,前往戴维营。”
“知道了。”他挥挥手,警卫回到了原位。
书房布置的很古典,台灯映照出鹅黄色的灯光。戈尔倒上两杯白兰地,回头看到大卫轻轻关上门。叹了一口气,示意他坐下。
“说吧,找我什么事?”递给他酒杯,戈尔疲惫地坐在书桌后,灯光恰好照在胸前,面容却隐藏在阴影里,“你父亲说你从牛津毕业后,不肯回国。”
“我父亲并没有说实话。长话短说吧,”他喝了一口白兰地,“我从没去过牛津,也没去过伊顿公学。我去那里念的是魔法学校。”
“不好意思,什么学校?”戈尔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
“魔法学校。说来倒霉,我上学那年,伊法魔尼正好人满了。我不得不去国外留学。”他感慨地说,“但也正是如此,让我知道了很多,也学到了很多。”
戈尔扬起眉毛,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我是一个巫师,而且这世界上有很多巫师。我们自己的社会、法律、文化,我想总统先生,肯定很理解我再说什么。各地巫师政府领导人只在巫师界出了严重的麻烦,有可能影响到麻鸡——也就是不会魔法的人,才会通告总统。除此之外,我们两个世界各过各的。顺便说一句,听说总统接受这件事情的度非常快。”
戈尔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总统从没提过!?”
“空口无凭,你会相信吗?”大卫温和地说。
说着他一挥魔杖,就把戈尔的茶杯变成了一只金丝雀。戈尔吓得将它扔出去,金丝雀顺着半开的窗户飞了出去。
“我此番前来不是代表我父亲,我对他的那番事业并不感兴趣。”他喝干杯中酒,又一次挥动魔杖,凭空变出了一只大玻璃杯,里面满是琥珀色的液体,他把其中一杯推到相手里,然后又续满自己手中的酒杯。
“你也不是代表——那个——美国巫师什么的组织。”戈尔很快从大卫话语中找到了一丝不对劲。
“对,”他微微额,“我不是代表美国魔法国会前来的。我是代表——恩,另一些巫师。”
戈尔沉默不语一口喝干威士忌,警惕地盯着大卫。
“目前巫师界正处于公开交战状态,相信你也能明白。”他挥挥手,就像赶走一只讨厌的苍蝇,“英国相不是死于交通事故,英国以及欧美也没有遭到任何恐怖袭击。”
“都跟你们有关。”戈尔表面平静,心里却滔天巨浪。
“是啊,你看巫师跟麻鸡不同。”他叹了口气,“一个普通人能造成多大危害?无非拿着枪去街头扫射,朝公共场合扔个炸弹,死个几百几千也就到头了,但总归难敌一国政府。可巫师不行,一个法力高强的巫师,可以轻易打败魔法部——历史上不乏一个人单枪匹马,占领魔法部的事情。英国的事情很棘手,他不是一个人,他有一个听命与他的极端组织。”
大卫盯着书桌上的华盛顿半身像。
“问题是,魔法界对自身隐藏的效果,正随着你们日异月新的技术展变得越来越脆弱。信息传播度的加快,让很多地方的魔法部都在负荷工作。我们没有电脑来帮忙,每一次记忆修改、消除都在消耗着